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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陸主任抓學(xué)生考勤,而許遠航,正是缺勤黑名單里的首號人物。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他和陸主任在逃課學(xué)生最常翻墻的地方守株待兔,等了很久,陸主任都快失去耐心,正轉(zhuǎn)身走開時,墻上突然有道影子跳下來,不偏不倚地坐在了陸主任脖子上—— 那人就是許遠航。 緊接著,又有個粗大壯跳進來,落地時震得地面都發(fā)顫。 陸主任事后還挺慶幸跳在他身上的是許遠航,如果換了那個快兩百斤的大胖子,他這條老腰可就保不住了。 總之,高彥辰對許遠航,以及其他不務(wù)正業(yè),只會打架鬧事的體育生都沒有什么好感,所以他才在稿子里,義憤填膺地抨擊了一番,就是沒想到會給遲蕓帆惹來麻煩。 遲蕓帆聽得若有所思,這應(yīng)該就是許遠航早上陰陽怪氣的原因了。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樣的?” “蕓帆,”高彥辰又說,“你千萬不要和他那種人……” 遲蕓帆淡淡打斷他:“他是哪種人?” 高彥辰的修養(yǎng)讓他說不出那些形容詞,在那澄澈清亮目光的審視下,他難得結(jié)巴起來:“總、總之,他和你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遲蕓帆從窗口望出去,雨變小了,細細密密的,偌大的體育場,只有籃球場上有個人在打籃球,沒有對手,他自娛自樂地在雨中穿梭,又站在三分線外,單手投進一個球,她唇邊浮現(xiàn)清淺笑意,語調(diào)卻沒有一絲起伏:“我是什么世界的人?” 高彥辰啞口無言。 他遲鈍地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女孩子,身上似乎有什么東西變了,但他又說不出來是什么。 唯一能清晰確定的,是他的心慌了。 盡管雙方父母有過讓他們將來聯(lián)姻的意向,捫心自問,他對她沒有男女之情,只是把她當(dāng)做meimei看待。但不得不承認,看到她和許遠航坐在一起吃飯,許遠航還吃她的剩菜,而她竟沒有阻止……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 失去了好朋友? 失去了meimei? 是,然而又不全是。 遲蕓帆知道高彥辰只是站在他的角度善意提醒,她點點頭:“我知道了?!?/br> 高彥辰松一口氣。 又找別的話題聊了近半個小時,他還有別的事要忙,就打算回去了。 “你先走吧,”遲蕓帆說,“我再待一會兒。” “嗯。” 高彥辰走出兩米遠,停下腳步:“蕓帆,我們的命運,我們以后要走什么樣的路,從出生開始就已經(jīng)被決定好了?!?/br> “外人看我們光鮮亮麗,擁有任性妄為的資本,其實只有我們自己知道,這一生都是身不由己的。” 他說完就走了。 遲蕓帆仍立在窗前,面容沉靜,像一座精致的木雕,許久后,她才輕聲地問:“身不由己嗎?” 她的視線越過雨簾再次落到籃球場上,打球的身影已不在,只剩下雨絲肆意飄灑,澆出一片朦朦朧朧的仙境。 看看時間,快上課了,遲蕓帆正打算回教室,樓道里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腳步聲停在墻后。 接著響起的是一道甜到發(fā)嗲的女聲:“嗨,許遠航,我是音樂班的肖穎。” “有事?” 肖穎笑意盈盈地上前:“我們能交個朋友嗎?” mama說過,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尤其喜歡漂亮女人,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劣根性,肖穎對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何況她和他一樣是特長生,多才多藝。 mama還說過,只要花點心思,這世上沒有挖不來的墻角。 但凡是遲蕓帆有的東西,她也要有。 可mama并沒有告訴她,挖墻腳的過程中會踢到像許遠航這樣油鹽不進的鐵板,只見他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她一眼,認出她便是那天在報告廳突然伸腳差點絆倒遲蕓帆的女生,眼神登時冷了下來,語氣傲慢極了:“不是誰都能和我做朋友的?!?/br> 肖穎沒料到會是這個回答,笑容霎時間僵在臉上,打好的腹稿忘了個一干二凈。 許遠航抱著球越過她要走,她不管不顧地吼道:“那遲蕓帆呢,她就可以?” “嗯?!痹S遠航認真點點頭,“她可以?!?/br> “為什么?” “因為她……”許遠航沉吟道,“溫柔和善,聽話乖巧,學(xué)習(xí)全市第一,品學(xué)兼優(yōu),樂于助人,還會扶摔倒的老太太,”嗯,還有什么來著?“有公主命,卻沒有公主病?!?/br> “對了,”他又補充,“她還氣質(zhì)絕佳,美如天仙?!边@是小白文藝到冒酸的原話。 肖穎緊咬牙齒,小臉氣成了精彩紛呈的調(diào)色盤。 口不擇言:“她不會是真心喜歡你的,她那樣的人,怎么可能……她只是在玩弄你!對,她就是想玩弄你!” 話音一落,四下安靜。 遲蕓帆放慢了呼吸,等待著,終于等到了他的回答。 她情不自禁地?zé)o聲笑了出來,等意識到時,笑意已經(jīng)收不住,就像心底那個沉睡已久的秘密花園,被強勢襲來的春風(fēng)吹拂,也控制不住地,迎來了一樹又一樹的花開。 她聽見他,用那副拽到不行的腔調(diào)說:“她想玩弄就玩弄,老子樂意,你有意見?” 作者有話要說: 護妻狂魔遠哥~ 遠哥今天兩米八! 遠哥遠哥,相信我,說完最后一句話,你離追到你老婆馬上就近了十萬七千九百九十九步! 隨機掉落紅包,雁過拔毛,別忘了撒發(fā)發(fā)哈!給你們比小心心 ☆、第十章 第十章 許遠航這人向來囂張跋扈慣了,哪里見過他把自己的姿態(tài)擺得這么低?聽他意思,不僅知情,而且還心甘情愿被遲蕓帆玩弄于股掌之上,也不知道遲蕓帆到底給他灌了什么迷魂藥,迷得他連男性尊嚴都不要了,肖穎又想到那封自取其辱的情書,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你、你……” 好半天“你”不出個下文。 許遠航的眉眼間已然染上幾分不耐煩,懶得再搭理她,直接帶著球走了。 肖穎看著他的背影漸漸走遠,又是跺腳又是壓著嗓子尖叫,發(fā)泄后,帶著一肚子未消的氣離開了。 四周重新恢復(fù)寂靜,雨也停了,銀灰色天空上,太陽只有一個柔和的光圈。 遲蕓帆看著被雨水洗刷出新綠的樹木,清晰明朗,一派的生機盎然,她長長地嘆了一聲,記不清上一次這樣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是什么時候了,久違又陌生,她難得任性地縱容自己沉浸其中。 她回憶著許遠航的那些話:溫柔和善?聽話乖巧? 原來在他眼里,她也是這樣的? 許遠航壓根就沒想到遲蕓帆站在墻后,如果他知道那些rou麻兮兮的話全被她聽了去,估計會想去找根繩子把自己吊死,他回到教室,隨手將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