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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綜武俠]這該死的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展宴初的手摟在令玦的腰側,手心里還有著那熟悉的觸感。而令玦與他對望著,微啟的薄唇仿佛他一低頭就可以品嘗到其中的滋味,展宴初漲紅了臉,卻也顧不得羞,眼神躲閃的扶著令玦緩緩坐下。

“陛下,你怎么樣?”展宴初單膝著地跪在令玦的身旁為他檢查傷口。

令玦有些恍惚的靠著樹坐著。

“陛下,您的腳受傷了!”展宴初看到他腳踝處的血時頓時心急如焚,連忙幫令玦脫掉靴子,然后把他的褲腳捋起,只見那白生生的腳踝處傷口深得幾可見骨,血流不止。

“陛下很痛吧……您忍著點?!闭寡绯跣奶鄣臒o以復加,從身上的衣服急急撕下布條,小心翼翼地替令玦包扎著腳踝。

令玦看著展宴初。展宴初正單膝著地跪在地上,低著頭,仔細的為他包扎著腳踝。毫無察覺,自己的頭上還插著片樹葉。

真是個傻小子。

令玦微微瞇了下眼睛,不由自主的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想去為展宴初抽去頭上的葉子。

“陛下感覺好些了么?”展宴初為令玦包扎好了,抬頭擔心的問道。

令玦連忙收回手,若無其事道。“朕沒什么大礙。”頓了下,又不自在地移開視線,冷道?!啊涯泐^上的樹葉拿掉。”

“?。渴?!”展宴初撓了撓頭,這才意識到自己頭上有樹葉,連忙訕訕一笑,將頭發(fā)上的葉子取了下來。

他站起身看了下四周,嘆了口氣道。“看來陛下的馬一時半會兒是找不來了。陛下的傷要緊,就委屈一下和臣同騎一匹馬回去吧!”

令玦聽聞要再像方才那樣和他騎一匹馬,心里有些怪異的感覺,但還是不動聲色道?!耙埠??!?/br>
☆、第十七章

眾人許久都不見令玦與展宴初歸回,不禁躁動不安起來。

孟秋白終于忍不住道?!斑@說來也怪了,陛下與展賢侄無論騎射劍術,可都是一流的高手,怎么到現(xiàn)在還未回來?”

“是啊是啊......”眾人聞言,頓時都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正說著,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

陸博武舉目望去,笑道。“陛下,是陛下回來了!”

眾大臣也紛紛笑著應道。“陛下回來了!”

等人近了些,有大臣喊道?!安粚?,是展少將軍和陛下一起回來了!”

陸博武定睛一看,展宴初竟然就坐在令玦的后面。

等展宴初帶著令玦來到陣前,大臣們立即下馬,跪到地上?!俺嫉裙в菹拢 ?/br>
令玦冷道?!岸计饋戆?!”

孟秋白站了起來,首先看到了令玦的腳踝,驚道?!氨菹碌哪_怎么受傷了?陛下的馬呢?展賢侄,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展宴初勒住馬繩,心有余悸道?!胺讲畔鹿倥c陛下比試時,陛下的馬突然失去了控制,這才致使陛下受了傷?!?/br>
“怎么會這樣?”那些大臣聞言面面相覷,又都跪到地上?!俺嫉茸o駕不力,罪該萬死?!?/br>
“孟伯父,您還是快些派人搜查獵場吧!”展宴初凝眉解釋道?!榜R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失控,這其中必定有蹊蹺。實不相瞞,無論是隨陛下遠征回來那次,還是這一次,下官都聽到了一種很奇怪的笛聲。那笛聲聽著清淺平緩,卻隱隱有些尖銳激越,全然不似天晉的曲風,倒像是有人運功吹出?!?/br>
孟秋白聞言瞇縫起眼睛?!澳恰菹碌鸟R其實是中了蠱。”

陸博武難以置信地道?!爸行M?這,這怎么可能!cao縱心智,那是奚尤人的傳說里才有的巫術?。〖幢闶强梢?,通過運功吹笛進行cao縱,也是要有極強的功力。這樣的人,舉國上下,怕也找不出一個。”

“那也未必一定找不到?!绷瞰i似是想到了什么,心里隱隱有些不安,神情凝重,一字一頓道?!皞麟廾?,封鎖獵場,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br>
“是!”那幾個大臣拱手作了一揖,重重應道。

陸博武又對展宴初道?!笆虏灰诉t,展賢侄,你盡快將陛下帶回軍營請御醫(yī)診治?!?/br>
展宴初拱手道?!昂?。”

孟秋白對其他將士命令道?!澳銈儙讉€去通知御醫(yī)即刻趕去軍營。剩余人馬隨本官封鎖獵場,全面搜查。”

“是!”

令玦褪去了鎧甲,穿著件中衣,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地喝著茶。展宴初卻守在令玦身旁,盯著他腿上的傷,又是憂慮,又是焦躁,時不時便看向帳門。

一位年輕的御醫(yī)掀開簾子急步走了進來,跪到令玦腳邊。

“臣,叩見陛下?!?/br>
令玦將茶盞穩(wěn)穩(wěn)放到一邊的桌案上,對他抬手道。“起來吧?!?/br>
那御醫(yī)弓著身子走近些,將令玦腳踝上的布條拆下,查看了半餉令玦的傷勢,才回道。“啟稟陛下,雖然陛下的傷未傷及筋骨,但傷口很深,近日是萬萬不能繼續(xù)狩獵了。”

“這樣么。”令玦聞言,頓時憋悶,劍眉微蹙,神情冷了許多。那御醫(yī)見令玦這副模樣,嚇得大氣不敢出。

展宴初見狀,在一旁安慰令玦道?!叭f幸未傷及筋骨,那獵場原本就是去不得了,陛下也不必因此不快。”

令玦聞言竟沒由來心里真的開闊了些,雖沒什么表示,但眉目卻已不由得微展。

那御醫(yī)這才松了口氣,替令玦仔細上了藥包扎好,然后欠身道。“已經(jīng)包扎好了。陛下日后只需安心調養(yǎng),注意不要讓傷口碰水,應當很快就能康復了。”

令玦見不會影響到日后的行動,放心了些,道?!半拗懒??!?/br>
展宴初見了,卻還是不放心,又勸那御醫(yī)道。“方才情況危急,大人還是順便再替陛下診診脈,以防陛下受到其他的影響吧。”

“展少將軍說的是。”那御醫(yī)用手背擦了擦額上的冷汗,上前,對令玦道。“陛下,還請伸出手,讓微臣替陛下診脈?!?/br>
令玦聽到這話,才想到,自己與展宴初御書房那一夜,怕是會有了結果。如此機密之事,替他診脈的自然只能是青鷹閣培養(yǎng)出來的死士。他連忙收回手,掩住內心的忐忑,冷道?!半抟褵o大礙。你去替展少將軍檢查下。”

展宴初連忙道?!俺级际切┬?,還是陛下的傷要緊。”

那個御醫(yī)見狀,在兩人之間猶豫了下?!氨菹?,這……”

令玦心里心虛的很,不耐煩地斥道?!斑^去!”

“是!”那御醫(yī)嚇得連忙走到了展宴初身邊?!罢?,展,展少將軍,還請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