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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介意,放下心來,忙道了句“是”訕訕一笑,一手扶著令玦,一手接過燭臺。令玦腳傷疼得厲害,只能有些吃力地傾身,伸出手用修長的手指緩緩摸索著,然后在床板側(cè)面不知道什么地方用力一擰,只聽一陣機括聲中,那床板竟直接向上慢慢翻起,露出幽暗陰森的洞口。展宴初驚訝的立在原地,誰能想到這看似普通的床下其實暗藏玄機?“陛下,這里是?”展宴初忍不住問道。令玦直起身,拿回展宴初手里的燭臺,神情凝重下來。“這便是,朕必須親自查一趟的地方?!?/br>“陛下,臣背您下去吧!”展宴初見令玦腳受了傷,不忍他多走動,作勢要蹲下身。令玦止住他道:“不必,那樣難免不便,你扶著朕就好。”“是。”展宴初只好直起身,扶著令玦走下臺階,令玦在墻壁上的機關(guān)處又是一擰,床重新合上了。令玦將墻壁上的燭臺點亮,展宴初這才發(fā)現(xiàn)床下是一間很寬敞的密室,密室的四面八方都有著許多通道,寬窄不一,蜿蜒曲折,錯綜復(fù)雜。若不是令玦早已將密道地形牢記于心,定要被困在這里。“陛下懷疑奚尤人是從這里混進獵場?”展宴初看著那些通道,忍不住問道。“大臣們的搜查一直沒有結(jié)果,就只有可能是這里?!绷瞰i凝眉道:“但,這里是只有天晉皇室才知道的通道?!?/br>展宴初驚了下,忙停住,道:“陛下,臣惶恐?!?/br>令玦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你知道的秘密還少么?扶朕過去,朕免你不死?!?/br>展宴初聞言,眸光微動,這才扶住令玦走了過去。展宴初扶著令玦走在一條相對狹窄些的通道中,令玦舉著燭臺,照著那墻壁,細細打量著墻壁上的壁畫。展宴初突然在一旁有些遲疑的道:“陛下,其實……臣一直想問陛下一個問題?!?/br>令玦沒有停住勘察,只是冷道:“說。”“那日,陛下為何沒有直接殺了臣?”展宴初問。令玦聞言,頓了下,近乎自嘲地冷笑道:“朕雖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君,還不至于到恩將仇報的地步?!?/br>展宴初見令玦這么說,急道。“陛下……臣只是覺得,但凡是一個君王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樣的秘密,便是一時生了憐憫之心,之后總會殺人滅口以防萬一的吧!”令玦這才收起冷笑,頗有些認真的道:“其實,朕知道你不會將秘密泄露出去。”展宴初聞言不禁有些驚訝,那個時候他才剛上戰(zhàn)場,令玦怎么會知道他呢?令玦感覺到展宴初的疑惑,垂下眼簾,又解釋道:“你那時雖初上戰(zhàn)場,但已經(jīng)初露鋒芒,朕自然也對你有所留意。你守規(guī)矩,識時務(wù),最重要的是,你是不可多得的良將。朕若是為了不必要的猜忌殺了你,未免可惜?!?/br>展宴初聞言,有些欣喜,心里又暗暗對令玦欽佩了幾分,暗道他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知恩惜才,顧全大局,實在是難得,不由得笑道?!岸嘀x陛下不殺之恩?!?/br>令玦瞥了眼他那溫柔爽朗的笑,別過臉,依舊面無表情,沒有說話。心里卻暗暗道,其實,朕才要慶幸沒有殺了你......“這么久都沒有找到線索,看來,這密道里應(yīng)該也沒有問題了?!闭寡绯跻娫S久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勸令玦道。令玦默認了,他腳上本來就有傷,由展宴初扶著走了一陣子,早已有些不支,停了下來。展宴初看著令玦神情有些痛苦之色,連忙接過燭臺,對他道?!氨菹履_上還有傷,先坐下歇會吧!”令玦被展宴初扶著,靠著墻坐了下來,腳踝處疼痛難忍,他禁不住劍眉微蹙,額上滿是冷汗。展宴初看著令玦這副痛苦的模樣,心里難受的很,連忙將燭臺放到一邊,然后單膝著地跪在地上,去脫令玦的靴子。令玦回過神來,見展宴初在解自己的繃帶,倒抽了口氣,忍痛問道。“展宴初,你……做什么?”展宴初將他的繃帶緩緩扯下,看著令玦高高腫起的傷處,嘆氣道?!氨菹拢瑐诘闹車寄[起來了。臣幫您上下藥,再幫您揉一下,這樣會好很多?!?/br>展宴初說著,就取出藥瓶,自言自語的道。“方才那藥倒是派上用場了?!?/br>展宴初為令玦上了藥,又用手輕輕的在他腳踝上揉了起來。展宴初揉的很有技巧,指力又溫柔的很,沒一會兒,令玦就感覺傷處果然緩解了許多,沒那么痛了。?“陛下覺得好點了么?”“恩?!绷瞰i淡淡應(yīng)了一聲。展宴初這才放心了些,眉目微展,嘴角也不由得欣慰的翹起。令玦看向展宴初,展宴初正跪在他的身前,干凈的笑臉被暖黃的燭光映得半明半暗,看起來,溫柔而祥和。他突然覺得很安心,甚至莫名生出一種美好之感。“展宴初,你是和誰學(xué)的這個?”令玦問道,言語間竟有幾分閑談的味道。展宴初低著頭,專心替他揉著腳,聞言訕訕一笑:“沒和誰。是臣自己翻閱醫(yī)書學(xué)來的。家父自從大病了一場后,時常會覺得身體不適。臣便去研習(xí)了下,以便替家父減輕些痛苦。”令玦眸光微動,展宴初原來也是個難得的孝子,難怪照顧起別人來這么體貼入微。令玦看向展宴初手上的繃帶,又有些過意不去。等到展宴初替他揉好了腳,穿上靴子,正要站起來時,令玦突然對他道:“把手伸過來。”展宴初有些詫異,但還是道了句“是”重新跪下,乖乖伸出手。令玦拿過他的手,看了眼,瞇縫起眼睛。這只手其實細看起來也算不得太過好看,手指不似令玦那般圓潤精致,也比令玦的稍稍粗一些,但看起來很有力度。許是方才一直在幫自己揉腳踝的緣故,他的手心很熱,古銅色的皮膚被映成密色,那因常年練劍而生出的粗糙的繭子,在昏黃的燭光中莫名的有些曖昧之感。令玦突然想起了這只帶繭的灼熱的大掌撫摸過他的身體的感覺,心里竟有些異動。他定了定心神,伸出手,替展宴初扯下繃帶。“陛下?”展宴初見令玦看起來竟是要幫自己上藥,不免有些惶恐,攏了下手指。“別動!”令玦有些赧然,強硬的掰直他的手指,冷冷道:“這藥不是有化瘀止痛的功效么?”令玦將藥米分灑在展宴初的傷口上,用手指替他揉勻,雖然蠻橫,但力度卻很輕。展宴初原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