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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箍在懷里,像個跳蚤似地不安分,一會兒手肘撞他一下,一會兒橫眉怒目,又忙著觀禮,實在有些抽不開身。偏生那男人非要逗他,時而揉揉他的腦袋,時而掐掐他的小腰,將他惹得煩不勝煩,抬起腳不客氣地往男人純手工的皮鞋上踩,完了得意洋洋瞥他一眼,桃花眼水光泛濫。池峻和秦覃在眾多親友的見證下,舉辦了一場簡單的儀式。走出教堂門口的時候,秦覃眼眶泛酸,他和身旁的男人十指緊扣,身上落滿了禮花絢爛的碎屑,他邊走邊哭,走到豪華的婚車前時,已經(jīng)哭成了一個淚人兒。男人難得好脾氣地哄他,輕吻去他的淚,好笑道:“該高興的事兒,哭什么。”“沒……就是忍不住……”“好了,咱們出發(fā)去賓館吧!”秦覃點點頭,半晌又覺得不對:“去賓館?不是去酒店么,一百桌酒席都定好了?!?/br>男人狡黠一笑:“酒席當然等做完再去了啊?!?/br>秦覃抬起手表,不確定道:“還有一個小時酒宴就開始了,為什么不等到酒宴結束再去賓館呢?”男人暴躁起來:“我就要去,你不去的話我在車里把你辦了!”對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秦覃很是無法,剛想好好勸他,他卻忽然將自己襯衫粗魯?shù)爻堕_,連精致的扣子都崩掉了幾顆,領帶卡在脖子上,卡得秦覃透不過起來。他伸手推男人,男人卻紋絲不動,當著眾多親友的面兒,將他壓在跑車上,旁若無人地親吻起來……暗夜里,秦覃睜開眼,汗?jié)耠p頰。他緩慢地轉身去看背后貼著自己的人,再慢慢轉回來,撫了撫自己的心口,無聲地笑起來。做這種夢的自己,是有多迫不及待和他成為被世人認可的一對啊。身后的人緊了緊胳膊,秦覃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繼續(xù)回憶夢里甜蜜的前半段,至于后半段,被他選擇性地忽視了。其實,這種儀式兩人半個月前也舉辦過一次。可惜不是在神圣的教堂,不是在親友面前,不是在牧師鄭重的誓詞下,而是……在本市一家頗有名氣的gay吧,當著眾多基佬的面……酒吧是北京小伙的男人找的,包了整個場子,包下所有人的消費,只為博小伙一笑。被推上舞臺的池峻和秦覃還處在茫然的狀態(tài),底下忽然叫著讓他們接吻。這對兒在圈里已經(jīng)聞名遐邇了,池峻更是不可多得的強1,連秦覃也不弱,只可惜當了下面的那個。兩人喝多了酒,想著就隨著鬧一回,據(jù)說這場子有人罩著,怎么鬧也不會出事,便隨性地摟著對方深吻了幾分鐘,底下便一陣叫好,更有酸溜溜的話是不是傳進耳朵里。本是來為北京小伙兒慶生,主角卻忽然變成了他們兩個。燈光打在兩人身上,給兩人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光暈,氣氛浪漫而旖旎,喧囂卻不吵鬧。底下有人叫囂:“你們這對兒給大伙長長臉,看看什么叫真愛,誰說男人和男人不能結婚,今兒在這里,咱們就當個證婚人,你倆趁機山盟海誓得了!”秦覃扭頭,燈光太亮他看不清底下叫嚷的是誰,可那聲線可熟悉,正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北京小伙兒。而他的金主,正笑瞇瞇地站在他身后,目光寵溺,似乎天塌下來都有他替他撐著。池峻按著他的肩膀,輕笑著在他耳邊說:“這個想法不錯,你覺得呢?”秦覃跟著笑:“可以?!?/br>“怎么個玩法?”“不就發(fā)個誓,然后交換戒指么?”“沒有戒指呢?”秦覃故意大聲,讓底下的人都聽到:“什么?沒有戒指你也敢來娶我?”底下便有人起哄著叫:“他沒有,我有啊,不如你跟了我!”池峻痞子似地笑,抬高了嗓門:“戒指沒有,套子不少啊,兩車夠不夠娶你,二十車呢?”臺下哄堂大笑,嚷嚷著不夠,要幾百幾千車才能將老婆娶回家。服務員頗有眼力見地端了兩杯白蘭地上去,露出整齊的白牙,笑道:“戒指稍后再說,交杯酒倒是現(xiàn)在就能喝?!?/br>基佬們?nèi)缤蛄丝簥^劑似得,喊聲震天,簡直要掀翻屋頂。秦覃在熱鬧的氛圍中漸漸投入,伸手拿過一杯酒,端在手里端詳一番,又去看池峻,忽然一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說:“喝了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生生世世?!?/br>池峻將手里的高腳杯從他脖子后頭繞過去,極淺極淺地應著:“好啊。”底下喧鬧至斯,臺上反而平靜,喧鬧游離在舞臺之外,倒是有了一分飄飄然的眩暈感。對方的吐息輕輕在耳側響起,卻恍如沉鐘,轟然在腦中乍響。舉起手,飲盡杯中酒。又默契地互留了一口,抬臉吻住對方,緩緩交換酒液。……秦覃玩笑似地想著,還是覺得夢里比較美滿,現(xiàn)實中的,太黃暴了些。尤其那些寂寞的基佬們,恨不得他們倆扒了衣服在舞臺上來一炮,目光如狼啊。身后的人動了動,接著臺燈就被人擰開了。昏黃的燈光下,身后的一側床鋪微微彈起,凌亂的腳步聲通往廁所,未完全掩實的門縫里傳出急促而有力的水流聲。秦覃等了片刻,似醒非醒的人又滅了臺燈,克制著動作上床,翻到一邊,這回倒是沒再打擾秦覃,自顧自地卷著被子,呼吸漸漸平穩(wěn)。秦覃忽然來了念頭,忍了片刻,輕輕把身體翻過去,手指摸到一截緊實的腰,緩緩摸下去,摸到對方褲襠里一截偃旗息鼓的物事。他隔著褲子揉了那物體幾下,越湊越近,吻上側著身睡著的人的脖頸。被吻得癢了,池峻動了動,恍如夢中地呢喃:“別鬧?!?/br>“我想……”秦覃在他耳朵邊輕輕吹氣,“想你……”身側人不耐煩地推了推他,沒下什么重力氣,于是秦覃還趴在他身上,細細地咬著他的耳朵,逗得他起了一身的細皮疹子,從腳趾頭到心尖尖都麻酥酥的。秦覃拉開他的睡褲,探手進去,變本加厲地揉搓那已經(jīng)開始硬起來的性器。粗大的尺寸在秦覃手里逐漸膨脹,秦覃的吻一路向下,整個人也壓在他身上,吻到小腹猶不盡興,拉低他的內(nèi)褲,張嘴將嘴邊的東西含了進去。池峻嘆息似地發(fā)出了一個聲,由著他動作,大腿卻稍稍抬了起來,輕輕摩挲他柔軟的發(fā),嗓音沙啞,沉沉如砂石磨礪:“手欠,嘴也欠,兩張嘴都欠。”秦覃松開一些,狡黠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