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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的腳,沒回答。揉了一會兒,估摸著腳上的酸麻差不多褪去,他抬起頭來看著鄭源,輕描淡寫地問道:“工作真的辭掉了?”鄭源點頭,解釋道:“我只是因為這份工作不合適,沒別的意思。”“我一直認為這工作不適合你。以前雖然比現(xiàn)在累,但是你看起來開心多了。”歐陽說著,手指順著腳踝向上爬了爬,笑道:“你這個樣子,不怕我偷襲你?”“???”鄭源止住了呲牙咧嘴,瞪圓了眼睛看著歐陽略帶戲謔的表情,目光瞟向歐陽身后的半空中愣了一愣,換了副表情問道:“你敢嗎?”這幅表情歐陽從沒見過。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仰視著他,帶著些玩笑、挑釁,還有隱藏在這之后的試探。歐陽松開鄭源的腳踝站起身來,背對著鄭源低頭思考這什么,向前邁兩步,又倒退回來,再轉過身,垂下眼簾沒有看鄭源,一臉若有所思。鄭源看著歐陽那練習倒車入庫般的身影,再見到他絞盡腦汁思索的表情,知道他把自己的試探當了真。他在半空中揮了揮手,試圖驅散尷尬的氣氛。正想要說一句“逗你呢,別當真”,卻被突然沖到他面前的臉龐嚇跑半條魂。他來不及多說什么,就被歐陽的親吻堵住了嘴。突如其來的吻像傾盆雨柱般讓他喘不過氣來。他的腦袋里有一條保險絲,正在一寸寸被熔斷,直到歐陽的手指鉆進T恤,撫上他的肋骨,他才突然清醒過來。他一個單身老狗,經(jīng)不起這種撩撥。歐陽個頭比他還高,伏在他身上的情形,讓他感受到一種莫名威脅。鄭源不容的再想,一拳掄在歐陽肩胛骨上。歐陽抬起臉,注視著鄭源的眼神中帶著些恍惚,卻一瞬間看穿了他的惶惑。“我說你……”得了空閑說句話,鄭源趕忙開口試圖制止歐陽,掩飾自己的心虛,卻被一根拇指按住了雙唇。歐陽捧定他的臉,目光毫不掩飾地凝視著他臉上每一絲表情變化,讓鄭源發(fā)窘。他試著別過腦袋,接著說:“……你的眼鏡硌死人了,別瞎鬧”。歐陽聽了這話,再次湊上臉來。鄭源以為歐陽又要親他,慌得用力別過臉去。哪知道歐陽還是吻上他的嘴唇,輕舔他的下唇,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鄭源痛的一激靈,終于忍無可忍地將歐陽一把推開,扶著老腰掙扎站起身,揉著下嘴唇,借燈光打量手指,嘴唇好像出血了。鄭源嘖了聲,再抹把嘴唇。想要責備什么,最終只是伸手雙手揉搓歐陽的頭發(fā),使勁揉使勁揉,直到那頭柔軟的黑發(fā)亂成一團,好像這樣就能榨出歐陽的心里話,不需要言語。歐陽朝鄭源身邊挪動,眼神中帶些愧疚,低聲說:“對不起。還疼嗎?”鄭源皺起眉頭,搖頭道:“能不疼么,你讓我咬一口試試。”歐陽點頭,把右手手背伸到鄭源面前。鄭源伸出右手,掌心向上攤開,沖歐陽勾勾手指,歐陽便虛握右手,搭在那攤開的手掌心上。“臭小子,你屬狗的么?”托住了歐陽的手,鄭源心里安定下來,假裝皺起眉頭,調(diào)笑道。歐陽緊盯著鄭源的手掌,頭也沒抬地說道:“汪?!?/br>鄭源傻了眼,反問道:“汪?”歐陽揚起眉毛,由低埋的臉上投來混雜著委屈的詢問目光,再說一遍:“汪。”鄭源被這樣的歐陽萌化了,心里飭成了一灘暖暖的糖稀。他知道歐陽有話想說,說不出口。翻過手掌握住歐陽的手,用力攥緊。片刻后,他松開手,用拇指揉搓歐陽攤開的掌心,問道:“有話直說。”歐陽沉默下來,低頭沉呤片刻,抬起頭來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抱歉。我只是不喜歡你在那種事上試探我。上一次…也是…”那種事。鄭源知道歐陽口中的那種事指的是什么事。剛才他確實是抱著試探的心態(tài)戲弄歐陽。歐陽喜歡他,究竟喜歡到什么程度呢?經(jīng)過剛才的試探,他有了更深的確認。他還確認了另一件事:之所以他想要試探歐陽,是因為他還沒沒想好怎么回應歐陽。上一次,他好像舔了歐陽的耳朵?那只是為了嚇退歐陽,現(xiàn)在鄭源可不想嚇跑他。鄭源伸出胳膊勾住歐陽的脖子,把他拉近身邊,輕輕環(huán)抱住,這樣他才能隱藏起自己的表情。“我說實話你別笑…”歐陽輕拍他的頸背,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鄭源嘆口氣,小聲念道:“……”鄭源那熟悉的聲音柔若無骨。一絲溫熱的氣息搔弄著歐陽的耳垂,他只記得這一刻有什么觸碰到他心里柔軟的地方,讓他心癢了、心酸了、心痛了,耳邊卻沒有聽清楚一個字。歐陽輕輕推開鄭源,想要讓他面對面再重復一遍剛才的話。漆黑的窗外,一道亮光無聲的閃落,震耳欲聾的雷聲緊隨而至。“哇!”來不及看清鄭源的表情,歐陽松開的手再次收緊了,用力的像要把鄭源揉進身體里。鄭源被這突如其來的雷聲和臂力差點兒催出半口老血。他一邊猛咳幾聲,一邊抱緊歐陽,手掌輕撫歐陽的背部,靜靜安撫歐陽的情緒。歐陽一個大男人怕打雷。這件事情說給別人聽,絕對是個笑話。只有鄭源知道,他是因為什么害怕。窗外再次電閃雷鳴,歐陽下意識地再抱緊鄭源幾分。鄭源松開抱住他的雙手,捂住他的雙耳。歐陽眉頭緊皺,自耳邊按下他的雙手,將他整個人緊箍在懷中,聲音中帶著些微顫抖,懇求道:“陪陪我。”鄭源掙扎著掰開歐陽緊箍著的雙臂,將他推遠了,探尋著他眼中那個小小的人兒,無奈地動動嘴唇,嘆口氣,說道:“有我呢?!?/br>歐陽安下心來想要抱住鄭源。鄭源抓住他的雙臂,僵持片刻,抬起目光問道:“歐陽文思,你要我怎么陪你?”聽懂了鄭源的話外話,歐陽在下一次雷鳴時低下頭,沒有尋求鄭源的安慰,像在思考一個極其晦澀的問題。猶豫片刻,他輕輕甩脫鄭源的雙手,伸出右臂繞到鄭源身后,手掌輕輕搭上鄭源的腰側。在屈起雙腿身體下潛的瞬間,他的左臂準確的抱住鄭源的雙腿。趁著鄭源還沒反應過來,他借著起身的慣性,一把將鄭源橫抱起來。鄭源一瞬間只覺得重心向后仰去,脖子和后背條件反射般保持僵直,雖然感到腰沉沉向下墜去,不怎么舒服,雙手在空中掙扎兩把,他抬頭看看歐陽認真極了的表情,最終還是選擇了老老實實放棄掙扎。意識到他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拴著的螞蚱,他伸出左臂搭上歐陽的后脖頸,說道:“別鬧了。我這腰肌又得多勞損10年。”歐陽不理會鄭源的話,默不作聲地將他抱緊自己的臥室,扔在那張平展整潔的床上,雙手支撐在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