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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設立了道具和線索等獎勵,讓幾組嘉賓從開始就一直處在競爭狀態(tài)下。 此時主持人手上拿的信封里,就是本場供嘉賓挑選的道具和線索內(nèi)容。 主持人剛剛被池薇子領著通過陣法,心里已滿是臥槽刷屏。此時看到明明拿著最低等級求生包,卻是最快將營地搭建好的小組里要帳篷有帳篷,要鹽有鹽,要火有火,還從別的組那兒摸了把刀。 主持人:…… 心情復雜。 他可能頭回見到這么神奇的嘉賓。 早知道剛才他就不盯著另外兩個組了,否則也不至于到實時畫面里拍到他們一組被池薇子耍得團團轉(zhuǎn)的時候,才覺得這組或許才是最有戲的。結(jié)果沒過多久,藍組的營地已搭好的消息就傳來,于是匆匆趕過來,連回看都沒來得及看。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池薇子一個人把紅組搞定了?用了什么方法?。亢傺胶煤闷?。 但此時的他活潑睿智有風度的形像不能崩,于是介紹起每個道具或是線索分別是什么,有什么用處。 池薇子聽完,轉(zhuǎn)頭問清玄道長:“道長,我們?nèi)窟x道具好不好?” 清玄道長摸著山羊胡的手頓了頓:“怎么說?” 池薇子:“線索什么的,我們自己找就好了啊。但是道具可以暫停對方半小時哎。” 清玄道長:……這座島看起來雖然不大,真要把人投身其間去找線索,也是要找很久的。你就這么肯定地說線索自己找,好像很好找似的。 他略有些為難。 主持人出來緩解氣氛,解釋道在往期節(jié)目中,一般像是第一組完成的隊伍,因為能挑兩個,一般是挑一個道具,一個線索,這樣又能進攻,又能防守。 池薇子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道長,要不這樣,找線索的事就由我來負責吧?!?/br> 山木有靈,實在不行她問一下就好了。 清玄道長想到剛才她的表現(xiàn)這么厲害,決定相信她一回。 于是池薇子挑了兩個能作用于其他隊伍的干擾道具。 一個是暫停對方的行動半小時,一個則是直接沒收一次對方一個道具。 可以可以,這波不虧。 池薇子選好了,清玄道長看她選的這倆也確實是挺有用的,于是也沒多說什么。 正事辦完了,主持人開始八卦了。 他從剛才自己明明就和他們幾步之隔,卻完全沒看到他們開始問起,直問到池薇子從紅組那兒悄沒聲兒摸走一個工具。 哪哪兒都新鮮。 池薇子倒也不瞞著,能講的都講了,但看著主持人明顯腦子已經(jīng)漿糊了,眼睛里全是蚊香圈,還是笑了笑,住了口:“更多的說了你也不太好理解,先這樣?!?/br> 主持人面對池薇子近距離的美顏暴擊,只覺得她格外美,特別是那雙眼睛,深得像一汪清潭,幽靜又神秘,笑容里甚至還帶著些自上而下的寵溺,不由耳朵一熱。 等池薇子將主持人一行人送出去,他揉了揉發(fā)熱的耳朵,甩甩頭,活動了一下嘴唇。 “啊,不行了。”他仰頭小聲長叫了一聲。 攝像師是老跟他合作的,調(diào)侃道:“小汪,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俊?/br> 汪亮白了工作伙伴一眼:“亂說什么?我就是,被撩到了?!?/br> 攝像師有些莫明:池薇子是很漂亮沒錯啦,但是汪亮從業(yè)這么久,遇到的美人不說上千也有幾百,才接觸沒多久,怎么就被撩到了? 汪亮也沒多說,擺擺手:“哎不談這個。我們走吧,去找一下另外兩組的人?!?/br> 才出來,就先后接到了其他兩組的成功消息,還是工作最適合他了。 …… 主持人走后,池薇子理了理衣服,跟清玄道長說:“道長,咱們出發(fā)吧,做任務去?!?/br> 走出陣法前,池薇子準備將陣法給抹掉。 清玄道長詫異地叫住她:“等等!池小姐,這陣法,我能看看嗎?” 池薇子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一個普通低級陣法,也會引來對方很是看重的關注,還是大方點頭:“請看吧?!?/br> 清玄道長一邊研究,一邊小聲自言自語,越看越沉迷。 池薇子見二人的攝像組表情都帶了催促之色,忙出聲提醒他:“道長,時間不早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先去找線索???” 清玄道長聽到她的聲音,似乎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狀態(tài)里被拉出來,猛地抬頭,眼中的精光暴射。 眾人一怔間,他猛地上前跨一大步,伸出手似乎要去拉池薇子:“池小姐,這個陣法是否為你池家供奉的薛大師所做?他肯教給你,可不可以也請他教給我?我,我可以提供材料,或者他要什么都好商量!”這個陣法用材非常簡單,幾乎是隨手可見的東西,但是效果又非常好。 雖然對于他們玄學術(shù)士或許仔細查探后就能堪破,但是勝在便宜方便?。∽饔糜谄渌说臅r候,就不必大費周章了??! 池薇子先伸手去和清玄道長握了握手,順勢松開:“這個,恐怕不可以。” 清玄道長面露失望。 池薇子:“我還沒見過薛大師呢。這個陣法,是我自己會的。” 清玄道長想要再請求的話哽在喉嚨里。 就算是玄門術(shù)士,也分為不同主攻方向的。 像是池家供奉的薛大師,據(jù)說他是巫族后裔,對于咒術(shù)和蠱術(shù)都極為了解。 或是宋家供奉的谷大師,則是在陣法上相當有造詣。 而他自己,則在批命上略有所成。 池薇子進入節(jié)目之后,總共在術(shù)法上露過兩手。 一個是用符讓海水曬鹽,還有升火,一個是去隔壁組偷了把刀回來。后來跟拍她的攝像組說,她曾拿給他們一人一角黃符。 他便以為,這些黃符,大概是薛大師通過家族交給她防身的,她會使用,也不奇怪。 可看她的說法,竟然是自己會術(shù)法,而且還不止專精一門嗎? 一時間,清玄道長看向她的眼神都不對了。 池薇子沒想到他看似仙風道骨的外表下,竟然住著這樣一個喜怒形于色,想什么都擺在臉上的老小孩靈魂,不由一笑,大方道:“不如我們邊走邊聊?” 清玄道長連連點頭:“我都聽池小姐,不,池大師的?!?/br> 池薇子和清玄道長一路走一路聊,從剛才的陣法開始說起,深入淺出地講到一些玄學術(shù)法在生活中的使用竅門,越聊越是投機。 才沒過多久,清玄道長已經(jīng)恨不得要將池薇子引為知已,約個地方對坐論道了,池薇子停住腳步:“道長,咱們到了?!?/br> 清玄道長:到啥? 他抬頭,順著池薇子的示意看過去,看到了節(jié)目組給嘉賓準備好的場景近在眼前。 仿佛才記起還有解密任務這回事,清玄道長臉上恍惚了一瞬,才脫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