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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韓修都打好了招呼,完全沒有人來打攪他們。就算是韓森派過來的,在家里面伺候的那些人,每天也只是默不作聲的做事,平時就像是不存在一樣,該消失的時候就消失,毫無存在感。不知道韓修怎么想的,花城真的不了解這個男人—他真的只是寸步不離的守著自己。自己看電視他就看電視,他看書的時候,他就坐在旁邊看書,自己畫畫的時候,他就在旁邊拉小提琴或者是畫畫,如影隨形,就像是自己的影子一樣。這樣貼身的陪伴,就算是世界上感情最好的夫妻,在一起也一定會膩味的吧。但是韓修似乎完全沒有這樣的表現(xiàn),每天都跟隨在花城的身側(cè),即使是一座房子,韓修還是希望跟花城寸步不離才好。花城只能在心底無聲的翻白眼,這樣的日子真是乏味的讓他想死。但是據(jù)他了解,韓修一直都是個循規(guī)蹈矩的人,這些年的日子都是這樣過過來的,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能忍受的了的。最讓他受不了的就是,韓修雖然在外人面前看來斯文冷靜,但是在房,事上索要無度,幾乎每天都要,一天都不能落下,導(dǎo)致對男人并不感興趣的花城現(xiàn)在對女人竟然也興致缺缺。就算是現(xiàn)在手上捧著一本全是美女的雜志,或者是一排大美人站在花城面前,花城也只是看看而已,并不會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因為身體饜足過度,花城的精神總是懨懨的,就像是吃得太多,昏昏欲睡的小孩一樣,相比之下,比他大了好幾歲的韓修卻每天都精神奕奕。“不行?!?/br>聽到花城想要出去,韓修想都沒想,直接否決。花城懊惱的蹙了蹙眉,之前是有段時間很畏懼韓修,但是在一起時間久了,天生帶著的脾氣肯定是壓抑不住的,不管多少年過去,花城覺得自己都不會是什么溫柔的可人兒。“韓修,你什么意思!外面都陽光普照了!我們還悶在房間里干什么!”花城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眼神有些不悅的看著韓修。韓修無聲的撐著手臂坐了起來,身上還穿著灰色條紋的睡衣,抬起手撩了撩頭發(fā),韓修開始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睡衣的紐扣,“還能干嗎,等著一起白頭到老。”說完,韓修就不說話了,無聲的抬起頭看了花城一眼。“不準(zhǔn)出去?!?/br>花城蹙著眉頭還沒來得及說話,韓修就把臉蛋湊到了花城的面前,一只手撤掉了身上的睡衣,另一只手捏著花城的下巴,強(qiáng)勢的親吻花城。“唔……韓修!”花城用力的推開韓修,轉(zhuǎn)身想爬起來跑掉,這段時間只要是韓修開始脫,衣服,就沒有好事,這男人真是喂不飽的狼。“乖,聽話。”韓修嘴上輕聲細(xì)語的說,但是一只手猛地握著花城細(xì)細(xì)的腳踝,強(qiáng)勢的用力把花城拽到自己的身側(cè),手臂把花城的上身控制在自己懷里,另一只手扒,掉了花城的底褲,退到腳踝處。“混蛋!”花城咒罵了一聲,韓修手臂一松,花城身體前傾,跪在了韓修的面前,背部正對著韓修,羞恥的想死。“就這樣過日子不是挺好么?!?/br>韓修按著花城的腰身,猛地沉入,疼的花城冒冷汗。一睜眼就承受著韓修的摧殘,花城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在心底徘徊。冷酷的聲音在花城的身后響起,“悲戚的事、無奈的事、難過的事,全部可以拋諸腦后,想象自己只是個洞xue?!?/br>花城被羞辱的面頰通紅,耳朵也變得很熱,但是他知道反抗韓修會得到很可怕的懲罰,身后這男人看起來好聲好氣,溫柔可親,但是翻臉非常的快,情緒不好的時候,簡直就是惡魔在世。花城手指緊緊的攥著身下的被褥,咬著嘴唇,和韓修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還好韓修在這方面并沒有什么變態(tài)的嗜好,而且其實投入的時候自己也很舒服。“叫出來?!?/br>韓修猛地抬起手在他的臀部狠狠地打了一下,花城忍不住吃痛哼了一聲,韓修似乎是很愉快的笑了。花城側(cè)過臉不悅的看著韓修,“明明都是男人,憑什么一直是我被你艸?”韓修嘴角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動作更加兇猛,聲音卻顯得很溫柔,“因為這就是你想要的,你自己知道?!?/br>“媽,的,韓修……”花城把腦袋埋在被褥里,渾身顫抖著,只覺得越來越刺激,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心想著韓修大概說的是對的,自己怎么跟女人一樣。“不是很舒服么,和彥?!?/br>感覺到花城的確是很舒服,韓修猛地加快動作,十根細(xì)長的手指緊緊地捏著花城的腰身,似乎要在上面留下痕跡一樣,本來沒有什么表情的臉孔上滿滿的開始鋪陳一頭薄薄的汗水,那些汗水滿滿的聚集在一起,匯聚在一起,順著韓修的鼻尖開始慢慢的滑落,一滴滴的落在花城的脊背上。最后的最后,花城雙腿無力跪了下來,韓修捏著他的臉蛋,站起身來把那些東西強(qiáng)勢的留在他的嘴里。“唔……!”花城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掙扎著伸手扯了一張紙低下頭要把嘴巴里的東西吐出來。韓修帶著一種無法形容的神情,扯著花城的發(fā)絲,彎腰用嘴唇堵住了花城的嘴唇,直到他無可奈何的把那些東西咽下去為止。不知道韓修是怎么做到的,在這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關(guān)頭,他都能做到這樣。自尊心很快就變成了憤怒,花城這些年來養(yǎng)尊處優(yōu),別說從沒被什么人碰過,更別說現(xiàn)在被一個男人把那些東西留在了嘴里。花城緊緊地抿著嘴唇,雙眼變的通紅,惡狠狠地瞪著韓修。韓修慢吞吞的坐了下來,額頭身上都是汗水,像是累了一樣,慢慢的把腦袋靠在了花城的肩膀上,用食指尖尖的指尖卷了卷花城的發(fā)絲,“怎么,生氣了,夫妻情趣罷了?!?/br>花城猛地伸手把韓修推開,有些匪夷所思的看著韓修,伸手扯著自己的頭發(fā),暴躁的拉扯自己的發(fā)絲,然后瞪著眼睛說,“夫妻情趣?!”花城的聲音變得可怕,指著自己的臉蛋說,“韓修!我是誰?我他媽是花城一郎的兒子,花城和彥!你他媽對我做了那種事情,別他媽跟我說什么夫妻情趣之類的屁話!”花城怒火攻心,用日語開始胡亂謾罵,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