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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心里格外的不舒服。畢竟男人都是有些處男情節(jié),總是和第一次比較。李簡的床上段位可不低,畢竟是喜好性愛的,這與戰(zhàn)奴們的立場絕對是不同的,加之身體也經(jīng)過仔細(xì)的調(diào)理滋養(yǎng),哪里是俘虜能比的?所以黎悅在床上總是越來越粗暴,雖然技術(shù)很高,但總讓人覺得有些膽寒。畢竟笑著玩死戰(zhàn)奴,有些讓人恐懼不安。“哎……真遺憾……可惜當(dāng)年我們的小奴在最終的盛宴上被玩死了,否則我們現(xiàn)在可以圈養(yǎng)他,也許再覺醒成為繁衍者,我們現(xiàn)在就不用cao心綁定的破事兒了……”黎悅哀嘆了聲,完全沒有想到當(dāng)年他的計劃是在最終盛宴上玩死自家洛奴。番外一:爹爹的故事駱家,掌控著小世界第一門派,合歡宗。每一代駱姓家主飛升到大世界之前,將掌門之位傳給后代最有天賦的人。就這樣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的龐大家族。合歡宗分“吞陽”“采陰”兩種門法,駱家子孫繁盛,但在功法選擇上,是需強制性按照體質(zhì)而分的。在他們看來,兩種門法并與異同,所以不論何門,只要天賦好,夠勤懇,總是有作為門主的可能的。但,合歡門多薄情,所修為無情之道。雖有助于生育,改善資質(zhì)的法門,優(yōu)秀的功法,但這些都是要自己獲得。孩子自然的成長爭斗是不會給予理會的。這些派系,爭執(zhí),斗法,讓這些子弟就蠱蟲一樣,擇優(yōu)而活。能夠成為門主的人,必定會帶領(lǐng)合歡門走向更強,這讓合歡門逐漸成為了小世界最強的門派,在大世界也占有了一席之地。想起這些從古傳下來的規(guī)矩,駱君炎將手上的茶杯放了下來??粗谙挛坏母鱾€飛升老祖,嘆了口氣。實際上,飛升之后根據(jù)個人所走的道,天道會給他相應(yīng)的“頓悟”獎賞。而他得到的是關(guān)于“情愛”的領(lǐng)悟。實際上,每個新飛升的合歡門人士都會得到這樣的“獎賞”。這是對于他們一族的懲罰,雖然從未濫殺,但多少男女被他們毀了。但他們畢竟都天賦過人,心性又足夠堅定,而天道也不能明著懲罰這些鉆空子的,總之,他們在大世界站穩(wěn)了腳。但對于駱君炎來說,差點,他就死在心魔劫下了。不因為什幺,只是因為他的兒子,他以為不夠在意的駱簡。駱簡其實挺放蕩的一個小孩,不過也有自知之明,心性也足夠堅定,但有些過于單純了,駱家并不忌于父子相jian,不過他這種主動爬床的倒是有些少了。還記得第一次交歡,當(dāng)時一身嬌嫩的皮膚被揉的青青紫紫的,還抱著大腿,翹著屁股追著自己的rou莖,后xue就像泉水樣的不停冒出yin水,飽含陰氣的yin水澆的他整個人都舒爽的不得,雖然“吞陽”的前期訓(xùn)練可讓皮膚滑嫩,后xue緊致敏感,但這孩子上起來太舒服了,讓他有點欲罷不能。更何況這孩子是最頂級的純陰體質(zhì),上一次相當(dāng)上別的孩子十次。他仍舊記得,最后,因為練得功法不夠好,為了防止被“撐死”,哀求著他顏射的yin蕩樣兒。他低頭,喝了口茶,將冒起的火壓了下來。他將門里很多資源交給那小sao貨了,也托人照看著他。以那小家伙的純陰體質(zhì),要是還不能成功飛升……他一定要沖下界,找到小sao貨,日日干得那小sao貨只能用爬著行走,還是他邊干那sao貨邊迫著他不停地爬的。讓他像個小母狗一樣,每天被干得暈乎乎的,一見他的陽具便開始搖頭擺尾。那sao貨最喜歡給他帶來各種花樣,讓他欲罷不能。他培育出的乳果,能噴出乳汁,香氣逼人;他研究了一種妖丹,可以生出獸族雙耳尾巴,敏感無比,抓著尾巴不停地干,能讓他連連噴射,爽的翻白眼。而sao貨也給他吃過可以變?yōu)楦鞣N半獸的妖丹,體驗不同的快感。自己以半獸型騎著小sao貨,就像騎著一只sao母狗一樣。記得他曾經(jīng)真的用密法化成狗,用腰力騎的小簡兒像狗一樣乖乖往前爬,用神識被迫那小蕩婦學(xué)狗叫,然后用狗yinjing干得小蕩婦高潮連連,用狗精射大了sao母狗的肚子。甚至有一次,他將小簡兒幻化為母狗,自己則是保持人形干他的兩個xiaoxue,給母狗脖子上系上項圈,扯著牽引繩,干得xue口外翻,尾巴不停地?fù)u。狗肚子裝滿jingye,爽的嗷嗷叫,成了真正的“sao母狗”。不過后來,這種形式被駱簡拒絕了。然而,能夠動他的不止駱君炎一人,因為合歡門一向濫交。他yin蕩的勾引過自己的兄弟,以及各路修真人士,肆無忌憚的交歡。而最荒誕一次,則是被一群同門當(dāng)作尿壺,又被人施法不能排出一滴,被牽著裸身在門派從外門爬到內(nèi)門,然后又被一些內(nèi)子弟灌的差點爆了肚子,然后在內(nèi)門平常的訓(xùn)練場上,雙腿大開的掉著,排出了肚子中的尿水。那些jianyin他的不過是練氣,與他修為相當(dāng),亦沒辟谷,所以總是有生理需求的。當(dāng)時他并不在意,自己并不喜歡能隨地發(fā)情的小蕩貨,只不過單純覺得挺好玩的。再后來,穿著各類yin蕩衣服,拉著他玩各種有趣的東西,動情的喊著像是“啊!爹爹roubang最大最好吃了!”“大roubang親爹爹再用力干我!”,“爹爹夫君干到我最癢的地方!saoxue要噴水了,啊啊,噴出來了!”,“saoxue要被干破了!破了!??!”,“給我!給我!爹爹快給我roubang!要到了,要到了!”之類的yin蕩乖巧的話,讓駱君炎有種身下的小孩兒深深愛著他的錯覺。尤其在聽到“簡兒一輩子都是爹爹的sao母狗,每天都要爹爹給我喂飽jingye,給爹爹生小狗崽子”的話時,駱君炎有一種被愛的錯覺。“一輩子啊……”駱君炎盯著茶杯,“若是等他飛升,倒是可以繼續(xù)罩著他。”記得在他飛升之前,他們癡纏了十年,在這片大陸上每一個地方,隨時隨地。后又回了合歡宗,在每一個地方,瘋狂嘗試每一種性愛的滋味,并在他身下下了標(biāo)記。后來,在飛升心魔劫上,他差點中招,乖順的讓他心動的駱簡,互相愛慕,共登大道。但他破除了心魔劫。因為他知道,駱簡所修的無情道,道心可是非常堅定的。駱簡所言的一切,也不過是床上的些胡言亂語,當(dāng)不成真。但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與駱簡繼續(xù)糾纏,不死不休。合歡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