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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謙了?!?/br>莫輕歌也不在意龍傲天的“恭維”,他對于這種可有可無的話是不會在意的:“其次,我想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已經(jīng)明白了你所謂能探知我的內(nèi)心,不過是表層的思維罷了。這一點我已通過好幾次的試驗而得到證實?!?/br>“你說得很對?!饼埌撂斓谋砬椴o波動,似乎莫輕歌所說出的東西并沒有什么價值。“最后,這個黑客的身份應(yīng)該不簡單。關(guān)云所說的幕后之人很有可能就是他……”說到此處,莫輕歌頓了一下,微微有些遲疑,“而且,這名黑客有可能是我認識的人。”說到這里的時候,龍傲天才正兒八經(jīng)地看著莫輕歌:“不錯,他的確是你所認識的人。”得到龍傲天的確定,莫輕歌非但沒有松口氣,反而緊皺著眉,“莫非是他?!”他的語氣里充滿懷疑,“可是我和他并沒有多大的交集,你認為我會相信只有這一兩次的接觸,別人就會這樣幫助我嗎?就把我當成了好哥們兒?”“那只是你的想法,沒準兒別人只是覺得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龍傲天嘲諷的笑著,“你認為你自己還算是人么?每一步都是為了利益,不會對人感恩。你沒有常人害怕的情緒,你不怕下地獄?!?/br>莫輕歌似乎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你的意思無非就是說我沒有信仰,我活著沒有意義罷了。我沒有想要在你面前塑造成一個大慈大悲以己度人的形象,我本就是如此。沒有信仰的人什么都不怕,不會害怕,不會恐懼,不會膽怯。呵,我需要這樣的狀態(tài)?!?/br>龍傲天對莫輕歌的反駁十分不屑,他連眼角的一絲余光都沒有留給莫輕歌,“別在那里偷換概念,你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雖說莫輕歌的話確實是自欺欺人,但有一部分確實是真的。那就是他現(xiàn)在的確將生死置之了度外。在原始森林時,有多少次瀕臨絕境,莫輕歌從沒有恐懼過。碰到那所謂的盜獵者之后,他也是沒有恐懼。相信自己是一方面,而更重要的是他已經(jīng)不怕死了。固然他那時候冷汗打濕了衣服,但那并不是害怕的表現(xiàn)。有這么一種人。一開始他會拼了命地守護著自己的東西,看得特別重??扇粽f他真的很在意,很放不開吧,那又不是。說不定只是一時的感覺,一瞬間,他就能夠毫不猶豫地拋棄曾經(jīng)看得很重的東西。“話不投機半句多?!弊詈?,莫輕歌下了總結(jié)。兩人的談話不歡而散,莫輕歌接著訓(xùn)練演技。其實莫輕歌的演技經(jīng)過在這個時空將近五十多年的訓(xùn)練早就已至臻境,若光是看他的表演的話,就連唐華容唐天王也趕不上!在這里的訓(xùn)練已經(jīng)到了最后階段,今天是最后的測試。一場戲拍完之后,莫輕歌照例為自己打分。這一次是S!最高分。莫輕歌雖然自己沒有觀察到,可龍傲天卻是捕捉到了莫輕歌臉上一閃而逝的喜悅。這人,其實還有救。接著就是體能武術(shù)方面的訓(xùn)練,以龍傲天的話來說就是差到了都不忍直視的地步。至于表演訓(xùn)練,以后就不用了。畢竟莫輕歌的專職就是演員,況且他每時每刻都在表演,這樣經(jīng)常演著,演技也自然不會后退。在這里培訓(xùn)表演也不過是起了一個催化的作用罷了。龍傲天默默地把兩份評分收好。一份是莫輕歌給他自己的評分,另一份是自己給莫輕歌的評分。在最后消失的光芒當中,依稀可見某份當中幾乎全是A和S級。高V病房當中莫輕歌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麻麻的,然后耳邊就是滴滴的儀器聲音以及護士小姐驚喜的歡呼。“病人醒了!”這一次,沒有粗糙溫暖的手以及那一聲“輕歌”了。說曹cao,曹cao就到。鞋子和地面產(chǎn)生的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一個高大的人影就到了病房門口。許錚然撐著門框急促地呼吸,這顯然是由于之前的劇烈運動。許錚然現(xiàn)在的樣子很糟糕,頭發(fā)亂亂的,像是十多天都沒有打理過的樣子。面色憔悴,以前看起來健康的小麥色的皮膚此時看起來有些暗淡。眼中密集的血絲纏繞了整個眼球,平時干凈的下巴也生出了淺淺的胡髭。他的右手上還提著一個不銹鋼的保溫桶。只不過此時許錚然的精神狀態(tài)看起來很不錯。只有喜悅這一種感情。是的,許錚然跟著特.警跑了一天兩夜,最后終于找到證據(jù)證明莫輕歌不是非法分子!唯一的槍上面只有731逃犯一個人的指紋,打中731逃犯左臂的子彈型號和他所拿的手槍的型號一樣。731逃犯的手槍是向X國警.察那里得到的。而且現(xiàn)場也沒有出現(xiàn)第二把槍!所以,逃犯身上的傷不是輕歌弄出來的。至于輕歌去的原因,很有可能是一天以后的流星雨。他記得在一個多月之前的那次醉酒后,輕歌曾經(jīng)對自己說過,他的mama的第二個心愿就是想要看一場流星雨。而這一次流星雨降落的地點以及最好的觀賞地點就是那片原始森林。許錚然知道莫輕歌特別愛莫mama。許錚然!被!得到過莫輕歌第一次醉酒后一個拍客拍下來的視頻,加上上一次,總共兩次醉酒,這兩次莫輕歌提起最多的人就是莫母。再想一想莫輕歌的性子,按照他那性格,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無論是第一次還是上一次,莫輕歌所無意之中表露出來的脆弱都讓許錚然的心驀地一抽疼。事實上,病床上的莫輕歌看見這樣憔悴的許錚然心里也是突地一疼。突然的,沒有預(yù)料的。之前許錚然的健康硬朗和現(xiàn)在的憔悴模樣進行對比,更讓莫輕歌不知不覺地有一些情感波動。他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盡管許錚然的背后此刻沒有陽光的照耀,但這一刻,莫輕歌卻看見許錚然背后光芒萬丈。充滿希望普度眾生的光,之前在森林里的幽暗完全被驅(qū)逐。寒冷被溫暖驅(qū)逐,疲憊被溫馨驅(qū)逐。這一次覺得身邊一直有個人關(guān)心自己真好的念頭尤為強烈。在解除屏蔽感情之前,這種念頭都一直若有若無,而此時,卻是迸發(fā)得如此強烈突然。許錚然側(cè)開身子,讓屋里的護士醫(yī)生出去。主治醫(yī)生臨走時對許錚然說:“莫先生已經(jīng)沒事兒了,他的自我修復(fù)能力很強。”許錚然一邊目光流連在莫輕歌左邊胸膛的繃帶上,一邊向醫(yī)生點頭道謝。“……錚然……”莫輕歌輕輕地呼喚,此時此刻他難得的沒有思考著利益。許錚然緊抿著嘴唇,沒有說話,他只是快步向病床踏去。堅硬的鞋底與地板相撞的聲音并不讓莫輕歌煩躁,反而有一些說不出的溫暖。“吃些東西吧?!痹S錚然沒有問莫輕歌當時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