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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干什么呢?”“吃掉你的X液啊。”海妖毫不羞澀道,而后將關山越的手往上推了推,直到快挨到關山越的唇,還一臉期待地看著他。關山越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手心的粘液,看看他,又看看透明黏糊糊的液體,頓時不好了,“你不會是想讓我吃掉?!”海妖點頭如搗蒜。這口味也太重了!關山越臉一陣紅一陣白,二話沒說,把手狠狠地往樹干上蹭了個干凈,而后凝聚氫氣和氧氣,呼啦一下,把沾上X液的樹皮燒了。海妖嘆氣,露出好可惜的眼神。弄這么一出,時間又過了大概半小時。兩人整理了下衣服,又繼續(xù)找出路。我剛才怎么那么沖動,荒郊野嶺就……這也太沒節(jié)cao了吧。關山越邊走邊想,越發(fā)覺得自己剛才是鬼迷心竅,精蟲上腦,就算他對海妖有意思吧,也不應該大白天的就互擼,還差點吃X液。一上來就這么重口味,以后在一起還得了?關山越羞愧得想了一通,幸虧周圍沒人,要是珊瑚他們追過來看見……幸好,海妖可以精神入侵,他們應該還沒——腦中電光火石的一閃,關山越腳步一停,扭頭看身側(cè)的海妖。“怎么了?”海妖問。關山越勾唇,露出一絲笑容,問:“光誓,你說你找不到出路,對吧?”海妖硬著頭皮回答:“對,找不到?!?/br>關山越笑容更深,“找不到?你可以精神入侵,都能看見琥珀他們的行蹤,卻看不到出去的方向?”海妖眼神亂飄,嗯嗯啊啊了幾下,嘴硬道:“那我也沒騙你,我是說我找不到出路,又沒說我精神控制的時候看不到,那也不算我知道,是小魚小蝦知道……”他的聲音在關山越幽幽的注視下越來越低,最后變成喃喃自語。關山越臉突地一板,把手骨節(jié)弄得噼里啪啦響,點了點頭,“那真是好、極、了!故意拖延時間,嗯?想和我亂搞,嗯?你想干什么,嗯?”海妖抱住頭,在他身邊亂閃,躲開又快又猛的拳頭,嘴里直嚷嚷:“越越,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叫用了就扔,占完便宜就打,渣男??!”關山越簡直要被氣笑了,“渣男?盡知道胡說八道?!?/br>海妖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的胸口輕輕捶了一下,“給你打,這下不生氣了吧?!?/br>關山越撲哧一聲笑了。“好吧,再打一下?!焙Q謳е氖执妨艘幌?,認真道:“事不過三,多了我要算你家暴的,不能再打了啊?!?/br>關山越笑著要把手扯回來,扯了幾下還扯不動,便揚眉嗯了一聲。“噢!”海妖連忙放開他,改用手臂攬著他肩膀,愉快地看著他笑。關山越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斂笑輕咳了一聲,道:“不要鬧了,我們快點出去,后天要考試呢。還不知道飛機墜毀了,消息傳出去沒,我不快點出現(xiàn),估計拉維提亞就要飛過來了。”海妖不滿,“又是拉維提亞,和我在一起就不要想其他男人了?!?/br>關山越抬手,敲了一下他額頭,“亂說什么呢,拉維提亞和你又不一樣,我和他是兄弟之情,說起來,你要和我在一起的話,也要把他當哥哥?!?/br>海妖答應得很干脆,點頭說好。關山越有些驚訝地看了他兩眼,沒發(fā)現(xiàn)對方有什么勉強不高興的表情??磥磉€真愿意啊。海妖心想:我們種族內(nèi),兄弟姐妹廝殺是天性,哥哥不就是用來打死的嗎?可惜不能真打死他……但越越不喜歡他,真是太好了。兩人從松樹林里出來,普聯(lián)的信號恢復,關山越連忙地撥了兩個帶隊老師的普聯(lián),聯(lián)系上后,發(fā)現(xiàn)同學們都在醫(yī)院里,恢復得差不多了,納卡列市政府以及元素師協(xié)會已經(jīng)派人來接,晚上應該能到預定的酒店。因為遠程監(jiān)控系統(tǒng)被黑,北亞一個小時前才知道飛機墜落,此刻正召開緊急會議,如果不是和平協(xié)定,關慕旒恐怕早已讓空軍開最快最猛的戰(zhàn)斗機前去查看,現(xiàn)在她正和北歐政府商談,要求對方立刻派軍隊前去營救……會議開到一半,關慕旒的普聯(lián)突然震動起來,這個震動頻率是特地為關山越設置的,所以普聯(lián)一動,關慕旒刷地站起身,碧翠絲心領神會道:“會議暫停!”關慕旒走到會議室旁的隔間里,接通通路,關山越和海妖出現(xiàn)在她眼前。“阿越!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彼行┘拥靥撎摫Я怂幌?,放開后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讓人去接你。”關山越道:“慕旒,我沒事你放心。我現(xiàn)在應該是——”他點開定位查詢系統(tǒng),“納里哈拉斯市米易區(qū)第三道紅泥路上,不用來接,納卡列市離這很近。我們自己過去就行?!?/br>“那好?!标P慕旒點頭,而后用懇切的語氣對海妖道,“光誓,請你好好保護阿越。”。海妖攬著關山越,“不用你說!我當然會保護我的越越?!?/br>關慕旒溫柔地看著關山越,想了想問,“越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飛機為什么會墜毀?是什么人做的?”“這件事很復雜,牽扯太廣?!标P山越沉吟道,“我只能說和圣殿、Amber有關,我希望北亞不要攪進來,我會保護好自己,北亞一定要按兵不動,不要攪這件事里,至少明面上不行?!?/br>關慕旒何等聰慧,聯(lián)系翡翠的來歷,一聽便明白了。在她心里,關山越雖然重要,但怎么都比不過北亞。圣殿勢力遍布全球,和眾多國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Amber又是近些年破壞力極大的恐怖組織,專注和圣殿作對?,F(xiàn)在鷸蚌相爭,關山越可能還是利益關鍵人物,渾水的中心,的確不能將北亞帝國拖進去。半晌,關慕旒點頭道:“好,我明白了。光誓雖然很強,但我還是不放心,先前我讓人通知拉維提亞,他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收到消息。”同一時間,華依城郊的皇家訓練場內(nèi)。拉維提亞正在站在樓上,手里端著一杯熱咖啡,打量下方訓練的士兵,心里預定日后殿下登基為帝的親兵人選。他仔細觀察,時不時記下幾個編號。身后傳來凌亂急促的腳步聲,他轉(zhuǎn)過頭。來人是公主的侍從,神情慌亂,一見到他,急匆匆地行了個宮廷禮,就喘著氣道:“拉維提亞大人,華依,華依大學去納卡列的專機墜毀了!”拉維提亞手中的瓷杯咔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