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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奕澤笑著揉了揉眉心:“我記得過陣子你要去B市開演唱會,我已經(jīng)定好了機票過去,你記得給我留個最近的位置,我要好好聽我們湛湛唱歌。” 林湛握著手機發(fā)笑:“知道了哥?!?/br> 說完這些蔣奕澤卻沒有掛斷電話,磨蹭了一會才開口。 “你生日快到了,這幾天什么時候有空回家吃頓飯?哥給你辦個生日晚宴,到時候多邀請些人來參加,你在娛樂圈應該也認識不少朋友,都叫過來吧。” 蔣奕澤看了眼雙手背在身后的父親,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的手機。 “再說吧,最近挺忙的,生日宴就不用了,哥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那里。” 兄妹倆說了會便掛斷了電話,蔣天霖看著兒子的神色豈能猜不出來是什么結(jié)果。 “她不愿意回來?” 蔣奕澤笑著解釋道:“湛湛最近比較忙,您也知道她的工作性質(zhì)……” “忙到連回家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蔣天霖壓抑著怒意,明知這一切和兒子無關(guān),可依舊忍不住拿他撒火。 “那就在那個演唱會之后,我定個日子,無論如何你把她帶回來,讓那些人都知道她背后有蔣家撐腰!” 蔣奕澤無奈應允,心里卻忍不住搖頭,這恐怕是湛湛最不愿意承認的事實。 蔣天霖最不愿意看到網(wǎng)上那些林湛的新聞,從她出道以來他就不看好,前段時間更甚,被欺負成什么樣子了,回來兩次,卻一個字都不肯和他這個爸說。 縱使他沒養(yǎng)育過她多久,難道女兒在外面受了欺負他能置之不理嗎? “我看過你之前遞上來的計劃書,不是打算向娛樂行業(yè)發(fā)展嗎,我也覺得這幾年風向不錯,等公司辦好就把你meimei簽下來。” 蔣奕澤抬起頭,看見父親神色認真不像作假,他意圖創(chuàng)辦娛樂公司有好幾年了,父親一直壓著不批,沒想到今天會因為林湛而答應下來。 “爸,我會盡力的。” 蔣天霖點頭:“這些都交給你去辦?!?/br> 送他出門的那一刻,蔣奕澤突然問道:“湛湛肯定不希望在晚宴上看到蔣玥,爸打算怎么辦?” 蔣天霖扶著門把手的動作頓住,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盯著蔣奕澤的眼睛,見對方神色認真,才慢慢移開了目光,看向別處。 “你小妹之前說想出國玩,你去安排吧。” 蔣奕澤笑了笑,眼中并無異色:“好,爸放心吧。” —— 連著好些天白天拍戲晚上練歌,林湛的嗓子有些發(fā)炎,過了差不多一個禮拜才好,演唱會的日子也慢慢逼近。出發(fā)的前一天,林湛和任冉冉一起跟劇組那邊請了一天半的假,兩人約好先回去收拾東西,然后機場碰面。 “湯元有說過什么時候回來嗎?”紀深送林湛到樓下,女孩子收拾東西他一個大男人畢竟不方便跟著,所以就在外面等,言語間有些責備湯元的意思。 林湛關(guān)上車門朝他比了個手勢:“放心吧,我一個人能搞定?!本褪且诰频曜∫煌矶?,收拾不了什么東西。唱歌要用的話筒放在家里,回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準備這些。 電梯從-1層往上,到了1樓電梯門緩緩打開,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 林湛略抬眉掃了一眼,西裝剪裁得體,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比前陣子出現(xiàn)在她門口那副狼狽樣好了許多,看來是想通了。 “好巧,”林湛點了點頭,抬腳走了進去,站在他的旁邊,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電梯門合上,陸行看著低頭看向那一節(jié)白皙的指尖,緩緩伸向13樓的按鍵,在它上面兩個就是亮著的17層。 電梯里一時靜謐無聲。 “明天開演唱會?”他突然問道。 對方好聲好氣地說話,林湛也不會愛答不理,出去幾年的戀愛關(guān)系,兩人起碼還能保持熟人的狀態(tài)。 她的語氣還算禮貌:“對,回來收拾點東西。” 他點點頭,沒再問什么,看著顯示屏上的樓層數(shù)緩緩往上攀升。 林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公寓保安辦公室的號碼。 “林小姐,你現(xiàn)在是不是在上行的電梯里?” 電梯里信號不好,對方急切地說著什么,她聽得模糊,滿臉茫然。 “怎么了?”陸行開口問。 “不知道,”林湛搖頭:“保安室打來的,是電梯什么的……” 叮~ 13樓到了,電梯門緩緩打開,從縫隙里露出一角明黃色的布料。 林湛往前邁了一步,手腕緊緊地被陸行攥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扯到了身后,撞到了電梯里的扶手上,陸行伸手按了好幾次關(guān)門鍵。 林湛這才看到電梯門外站著一個帶著黑色口罩的男人。 見電梯門要關(guān)上,他再顧不得許多,伸手牢牢地扒住電梯門的兩側(cè)。公寓的電梯為了用戶安全安裝的是感應式電梯,只要中間的空隙里有阻擋物,電梯便永遠合不上。 男人正是清楚這一點,根本沒有使多大力氣就把電梯門扒開了三分之一,林湛隔著陸行的后背,看到了男人眼中帶著灼燒的怒火。 電梯門打開,男人得意地松開手,撤掉了自己臉上的口罩,一張黝黑的臉引入眼簾,臉上的贅rou比前段時間林湛看到的要少了許多,整張臉都是陰沉的,下巴上滿是青澀的胡茬,看起來邋遢又滲人,摻著樓道里的暗色,迸發(fā)著強烈的惡意。 “五百萬,對你們來說就是勾勾手指頭的事,就這么不給我活路,非要把老子往死里逼嗎?” “你想干什么?”林湛想繞到前面去,被陸行伸臂攔了下來。 腱子男陰惻惻地盯著林湛笑:“我現(xiàn)在改口了,五千萬,立刻給我打到賬上,不然你們今天一個也走不了,別想拖延時間,旁邊的電梯在維修,沒人救得了你們?!本褪强礈柿诉@個時機他才敢這么囂張。 林湛剛張嘴,就被陸行摁住了手臂。 “不可能?!?/br> “那你們就都跟老子下地獄吧!”腱子男握緊了拳頭就朝陸行揮過來。 陸行伸手輕輕松松地接下一拳,換了個力道往外推,腱子男沒有防備連連往后退了好幾步,陸行也走出電梯,回頭看向林湛。 “關(guān)門。” 林湛搖了搖頭,沒有動,臉上是少見的呆滯。 就在陸行回頭的一瞬間,臉上落了一拳,唇腔里的血腥氣很快蔓延開來。 腱子男帶著快意地笑:“我還以為有多大本事呢,不過就是個小白臉,還想和我交手?” 陸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唇角微不可查地勾起,抬腿毫不猶豫地朝腱子男的胸口踹了過去。 腱子男后背結(jié)結(jié)實實地砸到了墻壁上,痛苦地跪倒在地上。 只有陸行知道自己這一腳用了多大的力氣,腳步不穩(wěn)地往電梯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