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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無救的聲音有些悶悶的,看著謝必安道:“沒事?!?/br>“你不生氣嗎?”范無救雙手還箍在他的腰間,眼神閃爍。謝必安笑著搖了搖頭,下一秒就又被范無救咬了一口。之后他就像是上癮了一樣,問一句就親一下,問一句就親一下。謝必安無奈的盤膝坐在了云層上面,看著范無救雙手雙腳的纏在他的身上將自己幾乎完全包裹住,腦袋卻埋在了自己懷里的樣子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第30章定局范無救其實有很多想說的話。可謝必安真的問他想要說什么,又覺得突然之間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東西了。一時之間他有些語塞,于是只是將頭埋在謝必安的懷里搖了搖,聲音在布料上面顯得有些悶,“沒有?!?/br>范無救說話的時候帶出的熱氣讓謝必安胸前一陣發(fā)熱,他伸手將范無救的頭從懷中拔.出.來,好笑的順了順毛,指了指下面還舉著手看上去十分茫然的溪山,“我還在給他上藥,就這么突然被你帶到了這里……”范無救挑眉,上半個身子透過云層向下看,下半身卻還是牢牢的將謝必安鎖在懷里不讓他動彈。下面的溪山大概是反應過來謝必安是被范無救給帶走的了,因此只是左右張望著看了一下,卻又沒有發(fā)現(xiàn)誰可以幫他上藥,手上又腫的厲害……干脆就把兩只手直接伸到了藥罐子里面。終于不疼了的溪山將手抽出來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發(fā)現(xiàn)味道好聞?wù)嫦肷焐囝^舔一舔,謝必安趕忙伸出指頭阻止了他,溪山在下面又左右看了看,撅著小嘴不情不愿的把手背到了身后,嘟嘟囔囔,“不吃就不吃……我去找曼珠哥哥玩兒去?!?/br>一直到院子里面再也沒有了人,范無救才終于松開了鉗制住謝必安的手和腿,大發(fā)慈悲的降下了云頭,“若是不知道的人看去,還當你是虐待了他?!?/br>謝必安說起溪山也是無奈的很,“溪山這孩子被我撿到的時候便有些癡傻,這么多年都沒有能養(yǎng)過來。只是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倒也是極好的?!?/br>都說傻人有傻福,溪山雖然靈智受損,可卻從來都如同孩童一樣的開心,不論是上一刻有多么傷心,只要一顆極其平凡的松子糖就可以哄得他重新笑出來了。范無救跟著謝必安一路回了內(nèi)殿,看著他將厚重的外袍脫下放在一邊,躺在軟塌上舒適的嘆氣的時候,他才走上前一步,說道:“我去了佛陀海?!?/br>“曼珠告訴了我很多東西。”范無救跪在軟塌前,雙手方平在上面,感受著謝必安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頭發(fā),舒服的眼睛都要瞇起來了。謝必安的眸色在燭光下顯得很是溫和,可其中的包容卻幾乎要讓范無救整個人都融化了,“你都知道了些什么?”“你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你是從佛陀海出生的?!狈稛o救聲音很是飄忽,被謝必安撫摸的像是要睡著了一樣。室內(nèi)的燈光并不明亮,渲染出的氣氛也著實是曖昧不明,像是室內(nèi)空無一人的房間里面情人在輕聲細語。謝必安受著情緒感染,也不由得放輕了聲音,“我從佛陀海出生并不是一個秘密,只是從來都沒有人想去探究什么。當初亂和幾乎要將整個四海八荒都葬送殆盡,所以他的名字才會成了一個禁忌,誰都不許說。”“他到底做了什么?”范無救皺眉,把謝必安的手抓在了手心里面放在臉邊磨蹭著——他其實更想要親一口,但是實在是怕謝必安會生氣。不過今日已經(jīng)占夠了便宜了。范無救想著,心里沒法控制的就冒出了些喜氣。“你該知道冥府王城下面鎮(zhèn)壓著無上天的三千妖魔,法力強大,在天帝和冥君沒有在位的時候?qū)⑺鼈兎懦鋈?,整個三界都會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敝x必安輕聲將那些不為外人所知的過往一一說了出來,“除了冥府和少數(shù)掌權(quán)者之外,并沒有多少人知道?!?/br>“當初亂和想血祭王城的封印,借由封印的力量沖破我和他身上的雙生契,從而取我代之,只是雙生契沒能被沖開,封印卻是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敝x必安無奈道:“封印無法再閉合,溪城那日才會決然投入那道裂痕里面,化為業(yè)火不讓那些妖魔踏出王城地底一步?!?/br>范無救咬牙皺眉,“亂和到底想做什么?”“誰知道呢。”謝必安輕笑一聲,像是在說著一個不相干的人,“就像有些人為了權(quán)勢葬送一生,死不悔改,有些人卻一生追求自由……魚要在海里,鳥要在空中,這些東西,誰又能說的清是為什么呢?!?/br>范無救撇嘴,“雙生契就沒有法子能夠解開嗎?”他們之間的雙生契著實是不公平至極。即便謝必安生為佛身佛骨,可不論是亂和受了多重的傷都會反射到謝必安的身上,范無救甚至不敢想,若是當初封印將亂和沖的傷重不能治愈,那么死的那個會不會是謝必安。只要一這么想著,他就無法克制自己想要將亂和挫骨揚灰的沖動。“其實已經(jīng)解了大半了?!敝x必安擺了擺手,笑道:“最起碼,現(xiàn)在不論亂和受什么樣的傷,都不會在加諸在我的身上。”“那如果亂和仙君真的死了,你也會出事嗎?”范無救皺眉道:“萬一亂和哪日想不開要投湖自盡怎么辦?”“他很惜命,斷不會這么做的?!敝x必安一笑,“何況他一直想要成為我,可這唯一的辦法就是他親手殺了我,并且奪了我的神格?!?/br>“他一定不是你的對手?!狈稛o救放松了一些,趁機蹦到了床上,三兩下將自己的衣服全部扒光,只留下了一個小褻褲就鉆到了被子里面,一邊嚴肅著臉說:“就連我他都打不過,一定打不過你。”謝必安好笑,倒也沒有讓范無救回自己的寢殿,只是順從的側(cè)躺在軟枕上面,一手輕輕的描繪著范無救的側(cè)臉,眉眼彎彎的,“但是亂和比你聰明很多,阿赦?!?/br>范無救嘴角像是抽了一下,自暴自棄一樣的把頭埋在謝必安的懷里,被子蓋過自己的頭,自欺欺人道:“沒有你聰明就是,你若是想要防著我被他害了,就要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邊。”“你還沒有說解開雙生契的法子。”范無救在被窩里面呆的久呼吸有些不暢快,將頭探出來的時候頭發(fā)就散了開來,他也沒顧得上打理直接就問到。謝必安搖了搖頭,“我還沒有想好,若是可行的話自然是最好的?!?/br>范無救應了一聲,神神在在的和謝必安額頭貼著額頭,“你曾經(jīng)說過要帶我去四諦天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