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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大口的喝著,看到謝必安顯然是很開心,一手用力的揮了揮,喊道:“長安哥哥,扶頌仙君!”“到我這里就成仙君了?”扶頌挑眉,覺得自己儼然是被隔絕在了親近的外面一層。溪山笑著撓了撓頭,主動撲進了他的懷里,抱著他的腿道:“不是,我就是聽阿尋說的多,一下子有些叫順嘴了……”剛才看到扶頌的時候,他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仙尋說扶頌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于是一順嘴,腦子一亂就這么喊出來了。扶頌聞言笑了一下,小孩子說話自然都是真的,何況溪山的秉性又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朝顏在一邊很不好意思,他的仙階其實并不是那么的高,雖然守著奈何橋,但是并沒有很大的作用,和溪山熟悉了之后,也就沒有在意過什么了。可在面對謝必安和扶頌這樣的大人物的時候,他下意識的便有些束手束腳的。謝必安看出了他的局促,說道:“這是開在三途橋上的喇叭花仙,名為朝顏,是負責向冥府傳遞三界消息的小仙。”“這樣的話,豈不是很厲害了?”扶頌驚訝的蹲下身子輕輕觸了觸朝顏腦袋上的小喇叭花。朝顏頓時打了一個哆嗦。溪山連忙跳起腳,嘟著嘴護在朝顏前面,“扶頌哥哥,你不可以隨便亂摸朝顏的喇叭花的,他會不舒服呢?!?/br>“不舒服?”扶頌一愣,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對了,他已經(jīng)不再是鎏蘇,不能再生而便擁有親近萬澤的力量了。他有些落寞的放下了手,沖著朝顏抱歉一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沒、沒關(guān)系。”朝顏害羞的扯了扯肚兜的衣角,上前兩步,垂著腦袋說道:“我、我覺得很舒服的?!?/br>“你生為巫頌,即便千年煉魂固體,但是你的心沒有變?!敝x必安走到扶頌身邊,輕聲道:“你自己也應(yīng)該有所察覺了,巫頌天定,即便你更改了自己的命數(shù)重生,若是你想要恢復的話,也是可以的?!?/br>扶頌這才嘗試著伸了伸手。他可以看到有許多綠色的絲線在自己手中縈繞著,并不同于以往的那么豐盈,但比起剛剛飛升的日子里面,已經(jīng)是充實了很多了。也說不上來是擔憂還是喜悅,他微微松了口氣,笑道:“希望如此,巫族若是沒有一個正統(tǒng)的巫頌,也是會有大麻煩的。”百年前離夜被離燁送入無邊地獄,巫族千萬人跪地迎接他歸來,那個時候他就又經(jīng)由巫伢長老重新接受了巫頌的神位,卻也一直在想辦法恢復。現(xiàn)在看起來,只要他身為巫頌的心沒有變,恢復身份不過是需要時間將身體養(yǎng)好的問題而已。海又手中還拿著精致的木梨花托盤,謝必安給扶頌介紹了一下,笑道:“這便是海又,現(xiàn)任的西又宮的主人?!?/br>“久仰?!狈鲰灠凑展哦Y作揖,之后笑道,“我和長安這一次來冥府,除了封印一事,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確認一下?!?/br>海又看著朝顏喝了兩口就又一抹嘴把杯子遞過來的樣子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了杯子道:“去里面詳談吧。”朝顏擦干凈了嘴,左右看了看,不太好意思的說道:“山山,我要走了,朝暮還需要我澆水哪。他看不到我回去會著急的?!?/br>“朝暮什么時候才可以好呀?!毕讲婚_心的撅嘴,“你都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和我住在一起玩游戲了。”“馬上就要好啦?!背伜荛_心的比劃了一下,眼睛閃亮亮的,“現(xiàn)在朝暮的本體已經(jīng)比我還大了,有了孟婆娘娘的遮天紗也不用害怕太陽曬,已經(jīng)長得很快了,等到朝暮變成人型可以走動的時候,我就帶他來找你玩。”說道預想的東西,溪山也開心了,他抓著朝顏的小手晃了晃,“那我們說定了,到時候,我就帶你們?nèi)ノ骱_吷稀D抢镉虚L滿了迷谷樹的招搖山,上面有很多善良又可愛的小妖怪,我們可以和他們做好朋友的?!?/br>“一言為定!”朝顏一邊蹦著一邊和溪山揮手,頭上的小喇叭花跳躍的很是輕松。謝必安三個大人一直都等著兩個孩子‘依依惜別’,一直等到溪山笑著轉(zhuǎn)過了頭,他才摸了摸溪山的臉,道:“這件事情,你也要在場的?!?/br>溪山一愣,隨后想到了什么,認真臉道:“好!我知道的,我一定都會告訴你們的?!?/br>海又滿臉迷茫,什么都猜不到,只能壓下好奇和他們一起走到了屋內(nèi)。兩界山雖然是重新休整了,但是房間的布局一時間還沒有這么快就結(jié)束,許多海又特意定制的擺設(shè)都還沒有送過來,加上他又答應(yīng)溪山過一陣子要帶他去人間采買一些好看的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房間還維持的是原來的樣子。凳子是已經(jīng)放置了很多年的,雖然當日用的是十分稀有的黑木,還仔細的用手刻上了精美的花紋,但是已經(jīng)沒有那么的有光澤了。謝必安看著,也覺得兩界山應(yīng)該再充滿朝氣一點。海又心里有事情,也就沒有多寒暄,直接道:“可有什么事情,是有關(guān)于溪山和西髓的?”憑海又的聰明,總是能猜到的。謝必安直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摩挲了一下杯邊,道:“溪山已經(jīng)想起來了很多事情了,他沒有告訴你嗎?”他看向溪山,此刻溪山大概還是有些口渴,正在大口大口的喝茶。他聽到聲音之后想要停下來,一下子沒有注意就嗆到了,結(jié)果咳的個天昏地暗的。抬起頭的時候,鼻子好像還有一些鼻涕流了下來。溪山還沒說話,先擺出了一張哭著的小臉兒,“我、我咳到鼻子里面去了……”哎呀,這可是真的難受了。溪山擦了擦鼻涕之后才好了很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綁著兩個圓圓的發(fā)髻的頭發(fā),“這個、我回來一看到兩界山這么漂亮,就光顧著去和朝顏玩兒啦,一下子就忘記和海又說了嘛。”海又上下喘了兩口大氣,顯得很是心塞的樣子,偏偏氣又沒有地方發(fā),只能狠狠地灌了一口水。溪山縮縮脖子,吐舌頭不敢說話了。雖然海又對他很好很好,可是他生起氣來的時候,比長安哥哥還要讓他覺得害怕呢。謝必安一眨眼,看著海又雖然依然在笑的表情,卻覺得溪山今晚……鐵定是又不能穿著褲子睡覺了。也不知道阿赦是和海又說了什么。這兩個人都十分的酷愛打屁股。從前溪山的屁股都是他打的,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