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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你的三十萬,我只要再去賣點靈石就夠了。” 她如今是缺什么都不會缺靈石。 明日是三等珠女下海采珠的日子,上午應是溜不出去了,只能等回來后,找時間偷溜出去。額,說起來,每次她溜出去,都是月盈幫她打掩護,她自己都好久沒出過島了。 “小丫,明日采珠回來后,我去賣靈石,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月盈搖搖頭拒絕道:“我就不出去了,這幾天正好修煉到瓶頸了,我得好好修煉?!?/br> 話說完又想起了什么。 “阿姐,長山宗那么壞,你的靈石應該不是要賣到長山宗吧?” “自然不是。” “那最近的也就是玉華宗了,阿姐若是去的話,能不能幫我?guī)Х庑牛俊?/br> “信?” 燕寧有些沒反應過來。畢竟月盈一直都是說她沒有家人也沒有親戚朋友之類的。 月盈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解釋道:“是我娘以前幫我訂下的一門婚事。今兒我聽那些小丫頭討論成婚我才想起來。那年訂下之時我才練氣一層,他卻已經是筑基修士,這門婚事實在不相匹配。還是不要耽誤人家了?!?/br> 這個不要耽誤包含的意思太多了。燕寧小心問道:“那你見過訂婚的對象嗎?喜不喜歡?” “嗯……見過,喜不喜歡不知道。那時候我才十四歲?,F在都過了七十多年了,興許他早就有了道侶了。阿姐你若是去了玉華宗還是先問問吧,他要是成親了,信就別送了?!?/br> 雖然月盈直覺那個男人不會成親,但世事無常,人心易變,誰又知道呢。 “他是玉華宗大長老的關門弟子姓沈名瑞陽,玉華宗的人應該都知道他,很好打聽的。” 燕寧見她面上并無不舍之意,便應了下來。 “那你先寫信,我先睡會兒,等晚上還要出去找?guī)赘妙伈莼貋?。?/br> 幻顏草一般都是生長在淺海的礁石縫中,它并不能像名字一樣變幻容顏,只是可以將人的十分美貌降至兩分。出門在外,女孩子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才行。尤其是去賣好東西,那是絕對不能露正臉的。 夜深人靜后,燕寧帶著月盈偷摸乘著小蛟出了海。賣靈石月盈不去,看島她倒是有興致的很。白日里燕寧已經看過了不少的海島,她怕記混了,還讓小蛟在島上留了印記。 靠近長山宗的那片差不多都看過了,再遠些的,就是有好島燕寧也不考慮。畢竟太遠了,一個來回就是一兩天,那真真是與世隔絕了。 于是兩人又掉頭往玉華宗的這片海域找去。 運氣還不錯,快天亮的時候,兩人在珍珠島以北的大概五十海里的地方找到了一座帶了淡水的海島。 這座島和珍珠島比起來,那真的是小,不過也能住上個百來人了。而且里頭的淡水湖很大,供應一船人的日常生活那是綽綽有余的。 燕寧找著了島心頭一松便有些乏了,躺在沙灘上久久沒有動彈,月盈便也沒吵她,帶著小蛟將島上大概檢查了一遍。有小蛟在,那些個暗地里藏著的有毒的小家伙通通被攆出了島。 記好了位置,月盈這才叫起了燕寧,兩人回了珍珠島。 因為今日要采珠,所以三等珠女們便要比平時早起一個時辰。燕寧兩人回來的剛好,剛換好了衣服,起床的號子聲便響了。 同屋的兩個女孩兒起來看到穿好衣服的兩人都頗為驚訝,真是難得見她們早起過。瞧著她們快出門了,其中一個突然想到了昨日發(fā)生的一件事,連忙叫住了兩人。 “燕寧,你們兩個認識一個叫胡小滿的人嗎?” “嗯?胡小滿……” 燕寧沒有想起來,還是月盈在一旁提醒了衣服兩字才記了起來。 “好像以前在一個屋子住過,怎么了?” “她啊,攀上了護衛(wèi)二隊的隊長了。昨日我們去找小姐妹玩兒,路上遇見了她,她還向我們問起你倆了?!?/br> 兩人眼中有艷羨又有些鄙夷。 她們是看不上那種出賣身體的人的,但又羨慕胡小滿可以過上好日子。三等珠女每月要上交一百顆珍珠,她們一個月至少有大半時間都得泡在海里才能完成任務。寒冬臘月也是必須得下水的。可那個胡小滿,明明跟她們一樣是三等珠女,卻已經大半月沒下過海了。 憑的就是那副姿色。 燕寧聽的眉頭直皺。 胡小滿,明面上只比她和月盈大了一歲,如今也不過十三歲。十三歲便和護衛(wèi)有了糾纏,不管是她還是那個護衛(wèi),都叫她覺得惡心。 “她問我們干什么?” “就問你們兩最近怎么樣,過的好不好,還說起以前你們都是好朋友,她會來看你的?!?/br> “我們跟她不是朋友,以后這種人還是不要理會的好?!?/br> 燕寧說完便挑了簾子出去,月盈也跟著走了。 屋子里的兩人面面相覷,很是不爽,最后那句話明明是她們想說的。 那種人,誰稀罕搭理! 半個時辰后,出海采珠的船上,燕寧兩人靠在一邊的船舷上看著和胡小滿談笑風聲的兩人,扯了扯嘴角。 不是鄙夷嘛,為什么還湊到一塊兒了。 “阿姐,那胡小滿好似來者不善?!?/br> 月盈已經看到她瞟了自己這邊好幾眼了。 燕寧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不甚感興趣道:“怎么,咱兩還能怕了她不成。她若是老實還好,若是不老實,那便好好跟她算算賬?!?/br> 事不過三,那胡小滿要真那么不知好歹,她不介意出手去對付一個小孩子。 月盈想想也是,她們兩個修行之人,碰上了吃虧的也只能是胡小滿。 半個時辰后,船停了下來,到了采珠的地方了。 珠女們紛紛系好了腰間的簍子跳下了海。不過和燕寧一個屋子的那兩女孩兒都沒動靜。一直到燕寧和月盈跳海了,確定了位置,兩人才在胡小滿的催促下跳了下去。 船上的胡小滿一點都沒要下海的意思,但管事嬤嬤仿佛沒看見一般,坐到了一旁。 看著海里頭越游越遠的燕寧,胡小滿眼里滿是恨意。 當日被逼脫衣之辱,她可是一日都沒有忘記過。 這五年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