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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xiàn)片刻的空白,半晌后他的臉猛地紅透了,被氣笑了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我是個男的!你是不是有病??!”“我知道啊,你是男的,這我看得出來?!?/br>李正又朝他走近了幾步,高大的身軀帶來的壓迫感讓江雪的渾身都僵硬了。“不過我還是想睡你?!?/br>江雪的臉青了又紅,好看的臉上露出屈辱的表情,他冷冷的瞪著李正,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撥110。“你再不放我走,我就報警了。”剛撥了一個1,手里的手機(jī)就被一把奪走了,江雪駭然的看著驀然逼近的李正,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眼里濃重的欲念。李正把手機(jī)扔到一邊,笑著拍了拍他的臉,那笑里卻沒半點(diǎn)溫度,看的讓人心底發(fā)寒。“我真挺喜歡你的,到時候要是報警了,難堪的還是你?!?/br>他試圖伸手去抓江雪的手腕,但被徹底冒犯的江雪氣的渾身發(fā)抖,掙扎的很劇烈,又踢又推的不讓他接近,沒一會兒公寓的客廳就被弄的一片狼藉,東西全都散在了地上。李正的臉上被他抓出了幾道印子,臉色陰沉可怕。沒料到看起來軟綿綿的小貓,爪子倒挺鋒利的,不過沒關(guān)系,他遲早會全拔了的。他扯下皮帶將江雪的手綁在身后,把人按在了客廳冰涼的地板上,不耐煩的語氣滿是陰冷。“這么不喜歡去臥室,原來你想在這里做啊?!?/br>江雪瞳孔驟縮,渾身因?yàn)榫薮蟮捏@悸而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他精疲力盡,從未有過的恐懼如冰寒的海水一寸寸沒過他的頭頂,無力的掙脫感令人感到絕望的窒息。而身后壓制的力量又是那樣的強(qiáng)硬,蠻橫,隨心所欲。李正彎下身湊在他耳邊笑,灼熱的呼吸聲如蛆附骨。“放心,我會好好滿足你的?!?/br>—荒唐了一整夜的屋子充斥著揮之不去的濃烈腥膻味,李正半瞇著眼去開門,腦海里回響的卻是床上那人幾乎快斷氣的急促喘息,宛如世間最美妙的音符,攪的他心旌神搖,愛不釋手。門外站著的是滿頭大汗的陌生男人,看到李正后呆了呆,隨即急急的說。“小、小李總?!?/br>李正這段日子天天都被李端逼著去公司,公司的人也都知道他是李端的弟弟,稱呼他為“小李總”。李正沒有讓他進(jìn)屋的意思,畢竟屋里還藏著一個漂亮的嬌兒,他以為這是李正派過來的公司員工,便陰著臉說。“我會去公司的,不用來催我了,趕緊滾。”那人呆住了,很快又立刻搖搖頭,小心翼翼的看著李正的臉色。“不是李總派我來的,昨天開會時的那個翻譯是代替我來的學(xué)弟,我一整天都聯(lián)系不到他,李總說他后來和您來取文件了,所以我想問一下,您知道我學(xué)弟后來去哪兒了嗎?”李正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將門打開了。“進(jìn)來說吧?!?/br>方然摸不著頭腦的跟著走了進(jìn)來,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廳后愣住了,緊接著又聞到了從臥室里傳來的那股味道,當(dāng)即尷尬的別過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我打擾到您了,對不起...”李正大咧咧的走到沙發(fā)前坐下,摸著下巴問他。“你是江雪的學(xué)長?”方然從他口中聽到江雪的名字,立刻驚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小李總您真的知道他在哪里嗎?”李正笑了笑,轉(zhuǎn)而說了讓人不明白的話。“他最近有點(diǎn)事,你去學(xué)校里幫他請個假,大概...”他認(rèn)真的想了想,補(bǔ)充說。“大概一個月吧?!?/br>方然愕然的看著他,顯得有些茫然。“一個月?小江他到底...”話音未落,他的余光忽然瞥到一片狼藉的地上有個眼熟的手機(jī),被摔的粉碎。那是江雪的手機(jī)。方然遲疑的看著李正似笑非笑的神情,一股荒謬的臆想突然冒了出來。客廳的氣氛凝滯之際,臥室的門突然被人狠狠推開了,隨即響起的聲音分外熟悉,但沙啞的好像被撕碎了一樣,滿含絕望的戰(zhàn)栗。“學(xué)長...學(xué)長...救救我...”方然瞪大眼睛看著臉色慘白如紙的江雪,驚得說不出一個字來。那個鐘靈毓秀的優(yōu)秀學(xué)弟不過一天沒見,便成了近乎崩潰的頹唐模樣。他神色驚懼的宛如遇到了什么可怖的惡魔猛獸,渾身甚至在不自覺的發(fā)著抖。那件方然陪他挑選的西裝三件套已經(jīng)不見了,江雪身上裹著的是一件陌生的睡衣,或許是因?yàn)殡S手扯過來的只為了庇體,但倉促間露出的鎖骨脖頸卻滿是密密麻麻的痕跡,甚至連他的下巴也被人重重的吮了,在白凈的臉上曖昧又顯眼。他像是站都站不住,勉強(qiáng)抓著墻立著,哀求的看著方然。有濕噠噠的液體從睡衣里流了下來,沿著他纖細(xì)的小腿匯在了地板上。那東西,每個男人都知道是什么。方然的腦子哄的一聲巨響,片刻的呆滯過后是極端的憤怒,他與江雪關(guān)系交好,平時也知道有不少人喜歡江雪,可如今竟然受此折辱,而且很明顯他這是被強(qiáng)迫的。還不等他暴怒的說出什么來,李正便已經(jīng)施施然走到了江雪的身邊,輕輕的搭住了他的肩膀。江雪宛如不堪一擊的蘆葦,面上驚懼更甚,偏頭躲過了李正的觸摸,急急的朝著方然的方向走,迫不及待的尋求唯一的求助。李正抓住他的手臂,將整個人都嵌在了自己的懷抱里,然后心滿意足的親了親抖得像篩糠般的江雪。他沖著方然笑了笑,不疾不徐的說出令對方面色大變的話。“我和我哥不一樣,我這人脾氣不太好,喜歡的東西要是被奪走了就會比較生氣,一生氣嘛就想干點(diǎn)什么見血的事情。哈哈哈,這我就不具體描述了,你應(yīng)該不會想了解的?!?/br>方然原本要沖過來的動作死死釘在了原地。畢業(yè)后的生存比想象中更艱難,他在盛立公司好不容易才站穩(wěn)腳,兢兢業(yè)業(yè)的一點(diǎn)差錯都不敢出。李正進(jìn)公司的第一天便被人扒了出來,愛好八卦的同事們將李端和李正的事跡摸了個門兒清,這其實(shí)不算什么秘密的。方然只聽說過李端和李正干的是一明一暗的生意,后者是真正狠辣的角色,如今看著李正皮笑rou不笑的坦然威脅他的時候,方然才徹徹底底的害怕了。他的衣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