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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寒氣越來越重,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他不自覺的環(huán)著手磨蹭著兩只手臂,牙齒開始打顫,不停的在原地走動跳躍以維持自身的體溫。突然他敏感的察覺到身后的異樣,一側(cè)身回頭卻什么都沒看見。“奇怪……”謝良疑惑的環(huán)顧了下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只是有微風吹過樹梢。不,樹梢是動了,但是樹下的一叢叢狗尾巴草卻并沒有任何的搖擺!謝良的眼神頓時犀利了起來:“什么人在樹上?!出來!”沒有人回應他,樹梢的顫動也停止了。樹上的廖戌靜止在原地,他透過樹梢的縫隙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謝良,可謝良似乎是有感應似的,直*挺*挺的朝他望過來。謝良瞇了瞇眼,抬起腳一步一步朝著那棵樹走去:“我再問一遍,什么人在樹……”兀地,有只手輕柔的撫摸過謝良的脊背。“誰!”謝良一個激靈,迅速的轉(zhuǎn)身后退幾步,回望向他原來站立的地方,卻頓時驚得什么話都說不出,踉蹌的坐倒在地上。黑色的影子在半空中浮動跳躍,慢慢的顯出人形,卻是扭曲恐怖的一張臉,千瘡百孔的刀痕遍布,卻汨汨的流出猩紅的血,頭上的彈孔還向外流出了腦漿。“我最愛的阿良,你還記得我嗎?”難聽的金屬質(zhì)的聲音響起,像是在一把拉開的大鋸上劃過刀片一樣刺耳。“啊啊?。?!”謝良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抱著腦袋痛苦的大叫著,顫抖著在地上挪動后退,手腳都開始不利索了起來,“我不要記起來!我不要記起來?。?!你這個惡魔!你這個變*態(tài)!??!你給我滾開?。。 ?/br>“哦?那怎么行?你可是我的寵物啊,沒有了我你怎么活?”黑影步步緊逼,勾起大大的嘴角,裂到了無法形容的程度,整整占了整張臉的三分之一,“竟然吃了豹子膽敢殺我?你忘了我曾經(jīng)說過什么嗎?即使是死,我也要栓著你一塊兒,我最愛的阿良……”“不……不!”謝良的瞳孔放大,已是恐懼至極,手腳冰涼,他的動作比上黑影要慢上許多,很快就被黑影按到在地。“嘖,我想想,到底要怎么弄死你好呢?”黑影桀桀的怪笑著,壓住了謝良,伸出一只手慢慢的撫摸起他的脖頸,“我最喜歡你的脖子了,要不然掐死你怎么樣?”說罷,黑影按在謝良脖頸上的手開始收緊。謝良掙扎得厲害,可惜在黑影的手下卻沒有一點活路。他雙手使勁的推拉著黑影掐住他脖子的手,腳下踢踹著,可是卻似乎沒有辦法阻止黑影越來越重的力道,謝良掙扎的力度開始減弱,目光漸漸渙散,無法呼吸。神志恍惚間,謝良隱隱聽了奇怪的咒語響起,伴隨著爆破的聲響,可惜來不及多想,他便暈了過去。十分鐘后,捉鬼完事了的廖家兄弟齊齊背靠著大樹唉聲嘆息。廖申抹了把臉上的汗,唏噓不已:“這只惡鬼實在是厲害??!不得不說,老不死的法陣教的還真挺有用……好在惡鬼被我們制服了?!?/br>“師祖的法陣當然是很有效的,不過鋪墊的前*戲也長了點吧,我都快累趴下了。”廖戌困倦的倚靠著他的兄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嗷!差點忘了聞安的生魂!”廖戌起身走到了被束縛在原地不得動彈的黑影,嚴肅的問道:“惡鬼,你老實告訴我,你把聞安的生魂弄哪去了?”憤恨的黑影盯著廖戌咬牙切齒:“差一點就成功了……差一點就成功了!??!你們?yōu)槭裁匆璧K我?。。 ?/br>“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把聞安的生魂藏哪里去了?”廖申也走到了惡鬼的跟前,瞇了瞇眼睛,“如果不坦白的話,休怪我們……”“什么聞安?我不認識!差一點,就差一點?。?!你們這些多管閑事的人,我把我的寵物帶走有什么不對?。?!謝良這小賤人挺長能耐的哈??。≡谖业难燮さ紫露寄芄创钊斯创畹眠@么浪?。。】次也籧ao*死他?。?!”黑影恨聲道,眼中的怒火幾乎都快溢了出來。“這什么鬼嘛這是?!聞安就是你在他夢里叫他殺人的那個十幾歲的小孩啊,現(xiàn)在我再問一遍,你把聞安的生魂藏哪了?不要讓我使用非常手段!”廖戌盯著他沉聲威脅道。黑影嗤笑道:“那小孩?我要他生魂干嘛?多一個跟屁蟲?呵,現(xiàn)在快把我放了,讓我?guī)ё呶业膶櫸铮?!如果我以后能耐了,你們都不會好過的?!?/br>廖家兄弟齊齊看了黑影一眼,又瞥了地上的昏厥的謝良一樣,接著再對視了一眼,思索了片刻,似在考慮它話語的真實性。“怎么樣?快做出決定吧?!焙谟按叽俚?。“那好吧,那我們……”兄弟倆異口同聲,一人在黑影面前,一人走到謝良跟前,同時施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好了?!?/br>“你、你們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們,如果有一天我……”黑影咧起嘴角惡狠狠的威脅道。“沒有有一天了?!绷紊杲刈×怂脑挕?/br>“什么意思?!”黑影向著他們憤怒的吼叫,尖銳的聲音仿佛要一刀一刀劃破人的耳膜。“沒什么意思,只不過你們倆相關的記憶都會被封印,然后你入地獄,他還在凡世?!绷涡缂氈碌慕忉尩溃旖菂s勾起了一抹笑,“這是我們所想到的最好的解決方案?!?/br>“什么?!”黑影震驚,“你們竟然敢這么做?!等我回來……”“你不會回來了,再見?!绷紊暌餐涡缫话?,勾起了同樣的嘴角。“總有一天,你們會遭報應的!?。 痹陝颖╈宓暮谟盁o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漸漸的陷入地表,落入地獄。一陣白光過后,一切都恢復了平靜。“我們又不做什么壞事,遭什么報應?”廖戌不以為然的撇撇嘴,繼而轉(zhuǎn)頭對廖申道,“再次判斷失誤,因為最近狀態(tài)不好嗎?聞安的生魂到底跑哪里去了?”“猜不到啊……你算一卦查查?”廖申建議道。“好吧……”廖戌略有些愁眉苦臉,“卜卦這玩意兒好損腦細胞啊?!?/br>廖戌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龜殼,在上面虛空寫了幾個字,又捏指掐算了一下,把龜殼上拋又再次接住,如此反復數(shù)次,大半個小時過去了,結果出來了,但是廖戌的面色扭曲:“不是吧?我不會算錯吧?”“怎么回事?”廖申問。“沒什么,我覺得我算錯了,讓我再算一下?!绷涡绯榱顺樽旖牵Σ恍Φ挠謥砹艘槐?,結果還是一樣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怎么搞的!難道真的是那個神經(jīng)?。?!”“神經(jīng)病?是游禮那神經(jīng)???!”廖申的嘴角也抽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吐槽好了,他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