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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手感很好他還得寸進(jìn)尺的捏了起來。“喂小索!你別亂捏!放我下來我不要你抱啦!”聞安生氣了,他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好像是意識到周圍都是陌生的環(huán)境,他的腳步頓了一頓,隨便挑了個方向就直直的向前走去。“安安!前面有塊大石頭別磕到腦袋!”高索快步拉住聞安的手,阻止了他繼續(xù)前進(jìn)的步伐,領(lǐng)著別別扭扭的聞安往另一個方向走去。雖然很不情愿,但是高索還是依著聞安的意愿,帶他來到了某處還健在的古建筑公園內(nèi)找早早就約好地點的游禮。原先殯儀館的重建還需要一些時日,游禮他們一幫地府工作人員就暫時搬到這里辦公,據(jù)說這處古建筑原來是某個內(nèi)部工作人員的死后遺產(chǎn),但是區(qū)區(qū)兩百年,就因為改朝換代被現(xiàn)在的政府強行征用變成公園了,雖然房契還在他的子孫后代的手里,但是按現(xiàn)在的法律來看,變成了并沒有什么卵用的存在(某工作人員:哭瞎QAQ)。聞安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游禮,他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就好像上午的時候他們之間發(fā)生過的尷尬根本就不存在似的。游禮一如往前一般懶洋洋的模樣,讓聞安匯報情況時的別扭感減少了很多,他簡單的講了下事情的大概,把舍利子和黑影上交,順便說了故意放走的黑影跑進(jìn)的深山里的洞xue以及他留下的記號——之后他就把重點放在了高索蹭破皮的后肢上。聞安義憤填膺的道:“師叔你怎么都沒提前告訴我們會有可能受傷??!”游禮慵懶的躺在不知從哪順來的藤搖椅上,一手撐著下巴好像很詫異的回答道:“咦,難道我沒說嗎?”聞安上前一步,繼續(xù)護(hù)犢子的道:“這應(yīng)該算工傷對吧?難道師叔你不想說些什么嗎?”“啊只是蹭塊皮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庇味Y擺擺手,椅子隨著他的動作輕晃著搖了搖,他不甚在意的道。“可是、可是!這是工傷?。」趺茨芫瓦@么算了呢!”聞安憋了一會兒,就只干巴巴的憋出了這么一句,他的社會經(jīng)歷太少,實在是講不過老狐貍。“啊,不然你覺得要怎么樣?”游禮換了個姿勢,一指撐著太陽xue,懶洋洋的看著他,“我覺得這種小事其實可以忽略?!彼K于要暴露他愛算賴的本性了!幸好高索因為不喜歡師叔就守在門口沒有跟過來,要不然聽到這話又得炸了!聞安心里覺得慶幸,但他又覺得很生氣:“師叔你不管工傷嗎!這樣的話我要罷工!我不干了!”“你……”游禮聽他這么一說,才稍微認(rèn)真的瞥了他一眼,“你果然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孩,也就只會說到這樣程度的話了,看樣子也只學(xué)會了維護(hù)小情兒嘛?!?/br>聞安那又臊又氣的啊,都快跳腳咬人了:“師叔!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性子好像也被同化了一點兒。”游禮暗自摸摸下巴小聲嘀咕著,他覺得有那么點兒意思,于是想了想索性揮揮手,“你說工傷是吧?按人類的做法我給你點工資補償這樣可以了吧?”“師叔!”聞安因為他敷衍的語氣生氣,但是他暫時也想不到要什么賠償,被游禮這么一說他還有點愣神,畢竟剛開始聞安只是想要為高索討個公道而已,“師叔你……難道沒什么愧疚感嗎?”“哦……那對不起?”游禮的語氣讓人想要揍他一頓,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活動一下,順勢打了個響指,一個小布包就落在聞安手里了,“喏,工傷賠償費……我要睡覺了,拜拜?!闭f著他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聞安不再言語,看樣子是打定主意不理人了。“師叔!師叔?師叔……”聞安是想把游禮給鬧起來,但是他本質(zhì)是個尊老愛幼的好孩子,叫著叫著就聲音越來越小了。聞安看著游禮想說什么似的張了張口,但最后還是不怎么開心的撇了撇嘴,然后躡手躡腳的出去了。在聞安走遠(yuǎn)后不久,游禮猛地“噗哈哈哈哈”的笑開了,他笑得顫抖著身子不自覺的摸了摸眼角,慢慢的瞇起了眼睛:“果然還是嫩了點?!?/br>“大人!”墻角的黑影兀的出現(xiàn),沙啞的聲音響起,“需要我做什么嗎?”“恩,你去看看好了,那個洞xue。”游禮輕笑了聲道,“還是忍不住出來鬧騰了啊……”“大人您說什么?”黑影恭敬的低下了身子,似乎有一些疑惑。“沒什么,你只要去那邊看看,然后把看到的事情報給我就好了,”游禮打了個哈欠,又翻了翻身仰躺在藤搖椅上,雙手交疊安放于腹部,閉上眼睛,“我要睡覺了,你退下吧。”黑影道:“是?!彼忠淮螣o聲無息的消失了。☆、探脈“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說。”聞平單獨把聞安約到樓上的一個空房間里談話,他開口的時候聞安的表情是有些愣神的,像個小傻子。感受到哥哥好像很嚴(yán)肅的模樣,他不禁也有些緊張的正經(jīng)起來:“什、什么重要的事?”原本能在家里遇到聞平,聞安還是很開心的,他心里還想著:哥說什么可能很少見面,這不是見到了嗎?哪有說的那么夸張……“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夠成為一名調(diào)音師……應(yīng)該說調(diào)律師比較妥當(dāng)?!甭勂狡届o的道。這么突然的一句一下子就把聞安給搞蒙了:“哥?你怎么忽然這樣說?調(diào)律師是……為鋼琴調(diào)音的那個嗎?”“嗯?!甭勂近c頭,他在原地踱步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索著怎么開口,“我覺得你適合這個行業(yè),我已經(jīng)把這里清空,等鋼琴來了就放在這里,你可以就隨時練手了,順便學(xué)學(xué)鋼琴也不錯?!?/br>“哥……你是想讓我練一門手藝謀生么?”聞安回想起在網(wǎng)上和他的盲人朋友們交流所得的,斟酌了一會兒問道,“其實我可以去學(xué)習(xí)按摩或者去盲人學(xué)校當(dāng)老師啊,為什么要選調(diào)音師這個行業(yè)?我完全沒有音律基礎(chǔ)……”“這個可以練,我會為你請個好老師的,”聞平打斷他認(rèn)真的解釋道,“首先我弟弟長得這么可愛學(xué)按摩要是被壞人占便宜了怎么辦?再來做老師太累我也不舍得你去做。況且要做我們就要做個格調(diào)高的待遇好的,調(diào)音師做得好工作輕松工資也高,這樣不好嗎?”“說是這么說,要是我完全沒天賦……”聞安猶豫了,好像聯(lián)想到了什么糟糕的事,他上前幾步不安的拉拉聞平的衣角,“哥,你難道不會一直養(yǎng)著我嗎?”聞平身子動了動,卻沒有阻止聞安慣用的撒嬌行為,只是冷酷無情的道:“我不是說了嗎?你要獨立,獨立不只是學(xué)習(xí),還有工作,還有很多很多需要做的,你不可能一直都靠我養(yǎng)的?!?/br>聞安一聽不開心的撇了撇嘴,他最近狀態(tài)不太對,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