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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也不像是心軟,冷冰冰的讓他退下。不管怎么說,那個狗皇帝到他這里來歇息是好事。如果在以前,林久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皇帝,趁皇帝的不注意的時(shí)候動手,等皇帝死了,他自己再自殺便好了,不用擔(dān)心其他,反正他已被滿門抄斬,一個人無親無故,可是他現(xiàn)在有了霖兒,不得不三思而后行,準(zhǔn)備萬無一失的辦法,不能貿(mào)貿(mào)然的動手,否則他難逃一死,他不怕死,可他放心不下霖兒。“陛下,今晚怎么會到我這里來?”林久眼角眉梢都掛上笑意,看起來溫柔至極。下人們識趣的退下,宮殿里只剩下齊風(fēng)和林久。“怎么,你這兒朕還來不得了么?”“陛下請不要誤會,我怎么可能會有這個意思?!?/br>林久嗔怪的看了一眼齊風(fēng),端的是風(fēng)情萬種。齊風(fēng)輕笑一下,沒有回答。林久坐在了床邊,一時(shí)間兩人無言。齊風(fēng)掐住了林久的下巴,迫使他與他對視。“愛妃,朕有一事不明,你可愿意為朕解惑?”“陛下請說?!?/br>“那日在那湖邊,你與柳白霖說的帶他走是什么意思,你就那么不滿意朕,那么不滿意宮里的活,想要離開這里?”齊風(fēng)陰著臉,聲音低沉。林久一時(shí)怔愣,說是。“既然如此,你當(dāng)初為何又勾著朕,讓朕帶你入宮?”“人總是向往著榮華富貴的,特別是我這種窮苦人家出來的哥兒,最后的命運(yùn)無非是嫁個平凡人,或者被大戶老爺給娶走。碰上了陛下你這般如此尊貴的人,怎么可能會不動心,想去要更好的生活,可是當(dāng)我真正生活在這的時(shí)候,我卻一點(diǎn)都不開心,雖然榮華富貴衣食無憂,但是每日要與一幫哥兒勾心斗角,忍受著那些唾罵,我……我……”林久艷麗的眉眼盡是哀戚。“這么說……倒是委屈了你?!?/br>齊風(fēng)的手指在林久的下巴上摩挲了一下,下滑到他的鎖骨,觸碰著上面那一點(diǎn)艷麗的朱砂。林久忍著推開齊風(fēng)么沖動,渾身發(fā)毛。“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離開這里,你想離開朕是么,可是……朕不許?!?/br>齊風(fēng)的態(tài)度是毫不掩飾的強(qiáng)勢。這戲份真足。好一個霸道總裁!男人,你是我的!“為什么?我不過一個窮苦人家出來的孩子。沒法跟那些人的出生相比,也沒有什么禮儀教養(yǎng),陛下你為什么要這樣抓著我不放?”林久瞪大了眼睛,看起來非常不愿意。嘖嘖嘖,這一出欲拒還迎演的多好,原主就很吃這種套路。“朕就喜歡你這樣的妖艷賤貨。”林久瞪大了眼睛,沒有說話。“你和柳白霖的交情很好?好的愿意帶他逃出這里了,呵,你又有什么本事逃離這里,逃離朕?”“霖兒又善良又可愛,而且非常善解人意,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只是你了解他,一定會被他你主的,會愿意為他付出一切!而且陛下您又不寵幸他,他在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意義!整天被人欺負(fù),我只是看不下去,做為一個他很好的一個朋友,想要幫助他而已?!?/br>林久聽到齊風(fēng)用那種輕蔑的語氣提起柳白霖,忍不住為柳白霖辯駁。“哦?看來愛妃你這也是被他迷住了,朕不過就是輕輕提了一下他,你就如此激動,憤慨不已,不過那種做作的哥兒,朕可不愿意去親近?!?/br>“霖兒哪里做作!”“愛妃不信,不如愛妃你來和朕打個賭,看看你口中好單純好不做作的霖兒,到底是什么樣的人?”齊風(fēng)被大聲反駁也不惱,提出了這個提議。這才是他的目的!林久心中警鈴大作。“陛下為何要和我打這個賭?”“如果你贏了,柳白霖是你所說的那樣的人,真就放你們兩個離開,如若朕贏了,那么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在朕身邊待一輩子。”多么深情不悔處心積慮只是為了留住情人的皇帝??!林久微微思索了一下就答應(yīng)了,心中對于齊風(fēng)對他的迷戀惡心又不屑,又忍不住有些自得起來,他早晚要?dú)⒘诉@個人!“好,我答應(yīng)。”“你便歇著吧?!?/br>“陛下不在此留宿?”林久一驚,忍不住追問。“你已經(jīng)做好了在今晚承受朕的準(zhǔn)備了么?”齊風(fēng)含笑問。林久蹭一下就紅了臉,內(nèi)心不停抱怨著自己為什么要開口,居然忘了侍寢這一茬兒,作為一個男人,如果要被另一個男人上的話,那是多么的惡心和痛苦!“恭送陛下?!?/br>“對了,朕建議你可以去詢問一下你的單純善良的好霖兒,看看他和朕的皇后,說了什么?!?/br>齊風(fēng)說完,便揮袖離開。孟樂看到皇上在這里留宿的時(shí)候,是松一口氣并且得意的,他家主子就是如此得寵愛,那些人在后面嚼舌根可惡極了,如今陛下的寵幸是最好的證據(jù),看那些人還敢上門來冷嘲熱諷!可是沒過多久,皇上居然又出來了!出來了!孟樂一瞬間腦補(bǔ)到是不是自家主子那個臭脾氣惹到皇上不開心了。完了完了。皇帝夜晚臨幸久妃,可沒過多久又轉(zhuǎn)去皇后的宮殿,這又讓所有人看了林久的笑話,都說是林久惹怒了陛下,所以陛下憤然離去。林久沒有去理會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一心只想著兩件事情。一件是齊風(fēng)和他說的賭約,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柳白霖到底和皇后說了什么,齊風(fēng)的樣子看起來太有把握,讓林久糾結(jié)不已。一方面是不由自主的去相信齊風(fēng)的話,另一方面又是唾棄自己怎么可以懷疑霖兒。他的霖兒那么可愛那么善良,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美好的不可方物。第二天齊風(fēng)依舊是沒有去林久那里用午膳,久妃失寵的消息便更加的讓人相信。林久和往常一樣去柳白霖那里用午膳,得到了柳白霖關(guān)切的問候。“久哥哥,你不是說你沒事么?可是那些人都說……而且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陛下會突然從你的宮殿離開,去了皇后娘娘的宮殿?”柳白霖?fù)?dān)憂的看著林久,語氣焦急。“沒事,只是陛下昨日想讓我侍寢,我身體不適,陛下便作罷,去了皇后的宮殿,不曾責(zé)怪于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