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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一次心里都顫一顫,暗暗打算,回去要把婚宴的規(guī)格再提升一級,不然總有當了上門女婿的錯覺,好在他家境不差,再好點壓力不大。 下午一點多鐘,客人們都吃完散了席,有離開的,有去屋里聊天的,又過約莫一個小時,客人都走空了。 祁香貝和辛悅帶著幾個嫂子收拾桌子,洗涮碗筷,邵鴻遠和祁向西招呼著家里的小伙子,桌椅板凳分清哪家的,依次還回去,拆棚子,收拾地面,忙活一通下來,看著恢復(fù)原樣的院子和街道,總算能歇歇腳了。 ☆、第139章 139 祁香貝捶捶腰, 忙活一天腳不沾地還挺辛苦,怨嘆一聲,自己結(jié)婚的時候也沒那么累。 可她不想想, 她結(jié)婚那會兒是別人在忙活,她只負責當美美的新娘就行, 哪會累呀。 邵鴻遠讓她趴在床上給她摁摁, 能松快點。 祁香貝沒客氣, 心安理得就這么享受著他的服務(wù),“桃子請完客,咱們再待兩天就該回去了, 也不知道爸媽在家過得怎么樣?” “前兩天打電話回去, 說挺好的,就是想兩個臭小子?!鄙埒欉h一會兒用手掌, 一會兒用胳膊肘, 力道掌握適中。 祁香貝下巴擱在胳膊上, 舒服得直哼哼。 “爸爸,我也想揉揉?!眻F團拉著圓圓進來, 麻溜爬到床上。 圓圓以為做游戲呢,翹著小細腿爬上床,還要接著爬,看那意思是想爬到香貝背上。 邵鴻遠趕緊給他抱起來, 拍拍他的小屁股,“調(diào)皮鬼?!?/br> 圓圓左扭右竄躲著,發(fā)出咯咯咯的笑聲。 祁香貝坐到床邊, 意思意思給團團揉了揉就讓他起來了,小毛孩子,湊什么熱鬧。 “強國,你把這兩個禮盒給你大哥送過去?!蓖饷?zhèn)鱽砥钕蚰蟽窗桶偷穆曇簟?/br> 祁香貝沖出門看,果然見祁強國手里拎著禮盒,磨磨蹭蹭,不太想去。 姚常玉從屋里出來,“強國,要是沒人接,撂下就回來?!?/br> “要不是怕跟他們沖突,折了宴席的喜氣,我早就大掃帚給他們打出去了?!逼钕蚰硝吡艘荒_墻角,唾了口唾沫。 祁強國看著怒火沖頭的祁向南,哪還敢怠慢,拔腿就往外跑,沒多長時間就回來了,報告,“爸,他們不收,我給放門口了?!?/br> “行,別在咱家待著就行,愛誰要誰要?!逼钕蚰险诤人?,把茶缸往桌子上一頓,里面的水甩得到處都是。 他的怒火剛壓下去,就見張有年拎著禮物推開院門自己進來了,“二叔,您這事做的可不地道,好歹是我的心意,您給退回來,可是把我的面子砸在地上踩,我張有年在芳林縣也能排得上成功人士,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 說著,他把禮物盒摔在地上,里面應(yīng)該是玻璃包裝的東西,叮里咣啷發(fā)出破碎的聲音,地面潤濕一片。 祁向南啪地一拍桌子,指著張有年的鼻子就過去了,“干啥?干啥?來我家里耍是吧,誰讓你來了?我請你了嗎?” “祁向南,你別給臉不要臉,我能主動上門,是你的造......”一塊石頭飛過來,直直打到張有年的嘴巴上,頓時嘴唇紅潤起來,還有血跡順著流了下來。 他彎腰低頭,捂嘴慘叫好幾聲,恨不得跳起腳來,良久才抬起頭,看見祁向西站在窗戶下,手里還惦著一塊石頭,隨著石頭上下,他的心也隨之起伏,“祁向西,當兵的打老百姓是要受處分的,你打我,我告你去,非得扒了你身上的這層皮。” “張有年,你告誰去?我還沒告你呢,上家里來耍酒瘋,嚇唬老人,要是有個好歹你擔當?shù)闷饐??”邵鴻遠不徐不疾,慢條斯理走到張有年跟前,卻扭頭看向辛悅,“二嫂,你快去看看媽,是不是被嚇著了?” 辛悅也是聰明人,進屋沒半分鐘,就傳來老太太的哭嚎聲,“活不了了,我心口疼,我喘不上氣來,想起來我可憐的大兒呀,我,我,我......” “媽暈過去了,快來人呀?!毙翋偧饨衅饋恚稽c沒有作為護士長的冷靜。 “好你個張有年,進來就把你奶奶氣暈過去,不打你都顯得我不孝順?!逼钕阖惸闷鸫篌灾憔统瘡堄心陹哌^去。 姚玲不甘示弱,從廚房抽出來鐵鍬也拍過來。 張有年被這一番cao作弄蒙了,祁香貝的笤帚在他臉上劃了好幾道,才反應(yīng)過來,忙抱頭鼠竄,邊跑還邊罵。 被辛悅尖銳的嗓音吸引過來的鄰居們以為張有年真的把姚常玉氣著了,聯(lián)想到祁向東的悲慘遭遇,對張有年鄙夷無比。 不知道誰趁機伸出腿,把跑出來的張有年拌了個狗啃屎,得,鼻子嘴都遭殃,哪還看得出來之前被石頭砸過。 張有年顧不得疼痛,爬起來就跑,將將躲過姚玲拍過來的鐵鍬,撂下一句你們等著,朝著祁向東家跑走了。 姚玲支著鐵鍬氣喘吁吁,像是被氣著了倒氣,“這個張有年,害了我們大哥不算,還想來禍禍孩子奶奶,真恨不得敲死他?!?/br> “桃子媽,你打得對?!编従觽冇腥藫]舞拳頭,支持姚玲。 姚玲大手一揮,“他要再來,我還打?!?/br> 說完,關(guān)上院門,進了屋,老太太姚常玉正愜意地窩在沙發(fā)上。 祁向南就坐在姚常玉旁邊,“張有年被打,肯定不甘心,咱們得想個辦法治治他?!?/br> “他要再敢來,我就直接躺地上,嚇死他?!币ΤS裼昧]舞了幾下拳頭。 祁香貝拉住她的胳膊,別用力過猛再抻著,“媽,您是老將,我們解決不了再請您出馬,其他時候就看著?!?/br> “以前逢年過節(jié)都不來,我宴客他倒來了,就他那種無利不起早的性子,肯定有啥目的?!逼畲禾依潇o分析。 邵鴻遠認同點點頭,“目的?他現(xiàn)在做生意,無非跟他的生意有關(guān),二哥,做買賣的人你接觸的多,找人打聽一下?!?/br> “行,明天一早,我去趟縣城?!?/br> 祁向南的應(yīng)聲,為今天的談話劃下了句號,晚上簡單吃了飯都早早歇著了。 夜深人靜,月亮升上高空,隨著時間移動,向西傾斜,慢慢變白變淡,仿佛要跟天空融為一體。 村里有人剛剛醒來,大部分人還在睡夢當中。 突然,祁向東家里響起了驚天動地的哭喊聲,祁保國抹著眼淚跑出來,直奔老房子,啪啪啪地慌亂敲門,“奶奶、二叔、快開門呢?!?/br> 祁向南正在院子里,趁著蒙蒙亮光算賬,列出近幾天需要進貨的明細,聽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