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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隊長,我們沒-看-見!” 男人氣得一張臉都變成了豬肝色,“你們……” “果然是官字兩把口,我這種小市民打斷了牙齒也只能往吐子里咽?!蹦腥撕蘼暢爸S。 林雨琦沒忍住又踹了他一腳,“你個喪盡天良的畜生,把你扔進十八層地地獄煎燜油炸都不為過,你大爺?shù)木谷贿€敢替自己委屈?!?/br> 領教了這些官爺?shù)谋┢猓腥俗兟斆髁?,乖乖閉嘴,不再找打。 江時臨沉聲吩咐,“把人押下去。還有這些孩子,先全送回警察,先把他們的傷盡好,再想辦法聯(lián)系他們的家人。” 林雨琦帶人處理現(xiàn)場,江時臨轉身往樓下走,老刑警老楊頭見了他,笑瞇瞇地說:“頭兒,我們這守株待兔逮了三個。” 江時臨掃了一眼那三個耷拉腦袋的男人,“不對,還有漏網(wǎng)之魚。” 東哥和那個女人均不在列。 “還有漏網(wǎng)之魚?不應該啊,我們幾個把這棟樓包圍得嚴嚴實實的,我老楊頭敢拍胸口說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來。”房子前后左右都有人守著,除了這被逮的三個人,確實沒見再有人出來。 這時,林雨琦他們押著人下了樓,也發(fā)現(xiàn)不見東哥和那個女人,疑惑地說:“頭兒,難道他們在我們來之前已經(jīng)逃跑了?” “不可能!”江時臨厲聲道:“你們再仔細搜一遍,任何角落都不能放過。” 十分鐘后,林雨琦和老楊頭把整棟樓都搜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頭兒,我們里里外外把這房子都翻過來找了,沒發(fā)現(xiàn)那個兩人的蹤影。”林雨琦報告道。 老楊頭撓了撓頭,納悶道,“不可能啊?!他們怎么可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呢?” 林雨琦走到那幾個人販子跟前,來回掃視一遍,一把揪住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的衣領,“說,還有人藏哪去了?” 眼鏡男的手別在背后被手拷拷住,無力反抗,只能惡狠狠瞪著林雨琦,鼻孔朝天語氣很是囂張,“警官,你們不是很神通廣大嗎?有本事你們就自己想辦法把他們給找出來呀?!?/br> “喲呵,現(xiàn)在還在敢跟警官橫是吧?!崩蠗铑^也怒了,張開虎口掐住他的嘴巴,“我就不相信撬不開你們的嘴。” 江時臨睨了眼鏡男一眼,語氣淡漠又篤定,“你如果不說這話,我會以為你的那些同伴在我們來之前已經(jīng)走了,可你這么一說,倒是讓我肯定他們還在這屋子里?!?/br> 眼鏡男眼底閃過一絲懊惱的神色,雖然稍縱即逝,但還是讓江時臨捕捉到了。 “給我搜,他們肯定還在這屋子里?!苯瓡r臨命令道。 老楊頭想不明白江時臨為什么如此篤定這人還在屋里頭,剛才他們已經(jīng)把整棟樓都翻過來找了,沒有放過任何一處角落。他湊近江時臨,壓低聲音說:“頭兒,我們找過了,沒人?!?/br> “他們沒本事飛天,但不代表沒本事遁地?!苯瓡r臨勾唇一笑,問那男人道,“我說得對嗎?” 眼鏡男臉色微變,低頭不敢看江時臨凌厲的雙眼。 林雨琦和老楊頭相互對視一眼,顯然兩人已經(jīng)明白遁地什么意思了,異口同聲說:“地下室?!” “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眼鏡男看著這些警察又返身入屋搜查,心里納悶得要緊,他再次回想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他明明什么都沒透露啊,那大隊長怎么就這么篤定他們?nèi)诉€在屋子里。 他大概永遠都不知道自己被大隊長套路了。他的確什么都沒有透露,讓江時臨確定人還在屋子里的不是他那一句話,而是他在聽見江時臨說人肯定還在屋子里時那一瞬間的面部微表情。 大隊人馬在一樓仔細勘查了一遍后,還是沒發(fā)現(xiàn)地下室入口,不死心的他們又交叉勘查一遍,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見江時臨盯著用水泥磚頭磚起來的老式燒柴大灶臺看,林雨琦說:“頭兒,灶肚我們檢查了兩遍,沒藏人?!?/br> 有沒有藏人,一目了然。 江時臨說:“把這個灶臺給砸了。” “砸…砸了?”林雨琦反應極快,“頭兒,你是懷疑這地下室的通道在這灶臺里?” 老楊頭也湊了過來,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頭兒,你給我們說一說為什么你會認為地下室的通道藏在灶肚里?” 江時臨解釋說:“他們這群人平時吃的都是外賣,垃圾桶里堆滿了外賣盒子可以證明這一點,這偌大的廚房里連雙筷子、一個餐碗都找不到,不生火做飯卻翻新了灶臺?!?/br> 灶臺沒有鋪瓷磚,用的是紅磚和水泥砌的,林雨琦和老楊頭經(jīng)江時臨這么一說才意識到,這灶臺的紅磚和這棟看起來有些年份的房子相比,確實是新得很明顯。 江時臨指著地面兩道不太顯眼的痕跡說:“你們看到的這兩道痕跡,就是原灶臺留下的。還有,新的灶臺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灶口要比普通的要寬大許多?” 尋常人家的灶口最大也容得下一個小孩子鉆進去,而他們面前的灶口卻能容得下一個成年人。 “那還等什么?咱們砸啊!”老楊頭看起來有幾分興奮。 果然不出江時臨所料,灶臺被砸后,果然發(fā)現(xiàn)在灶臺后的墻壁上有一道約三四十厘米寬的口子,用涂了黑漆的鐵塊封住了入口,所以他們在外面往里看的時候,只會以為那是墻。 “這些王八蛋,竟然把地下室弄得這么隱蔽。只是可惜了,遇到了我們江隊,你們連藏身的地兒都沒有。”老楊頭一馬當先掀開了鐵塊,正想要鉆進去,被江時臨阻止了。 迎上老楊頭疑惑的眼神,江時臨解釋說:“他們很可能有槍,而且地下室的情況我們不了解,容易吃虧。” 在江時臨的要求下,進入地下室的刑警全都換上防彈衣和配槍。 江時臨動作很快,搶在林雨琦的前面蹲下身子鉆進了通道。他手持著短-槍沿著階梯往下走,在他的帶領下,數(shù)名刑警持槍有序的跟在他的身后貼墻而立。地下室的光線弱可見度低,每個人神色嚴肅,警惕的掃視著四周的動靜,互相掩護著,輕手輕腳的挪動著前行,自覺保持沉默仔細辨聽地下室里的動靜。 走過狹長的通道,展現(xiàn)在江時臨他們面前的是一道狹小的門,木門并沒有合上,偌大的地下室靜得有些嚇人。 江時臨一只腳邁過門檻的時候,一道黑影迅速地從門后竄了出來,突如其來的槍聲在沉寂如死的地下室顯得格外刺耳突兀,不由得讓人心頭一緊。 “頭兒,小心!”林雨琦驚叫! 江時臨反應極快,閃身躲過子彈,在門后黑影竄動時他雙臂猛然出擊,直擊對方要害,緊接單腿擺動橫掃那黑影握槍的手,又快又準又狠,那黑影手腕吃痛,手里的槍緩緩跌地。江時臨一個帥氣的毽子踢,在對方的槍掉地之前勾回到自己的手里。 那黑影像頭兇狠的猛獸迅速向江時臨撲近,江時臨身子靈活一閃,腳下生風,右腿橫掃而出,直擊黑影的雙腿。黑影只覺得膝蓋窩處刺疼,雙膝發(fā)軟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