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喜。幾年時間過去了,凌瑤比以前更加漂亮了,從未忘記她的周復在聽見凌瑤愿意和他進一步交往時,仿佛中了五百萬大獎,高興得原地手舞足蹈。 2月14日情人節(jié),周復送凌瑤鉆戒求婚,凌瑤答應了,兩人甚至初步把婚期定至5月20號。 2月16日,周復到安陽市見客戶,見完客戶后想著給凌瑤一個驚喜,開車去她的公司等她。 結(jié)果驚喜沒有,只有憤怒交加。 周復去到凌瑤公司的時候,剛好是下班時間。周復等了好久都沒看見人,結(jié)果看見兩個年輕的女孩手挽著手迎面走來。 “我前兩天跟你說凌瑤懷孕了,你還不相信我?!?/br> 凌瑤兩個字頓時讓周復打了一激靈,條件反射抬腳跟在她們的身后偷聽。 “凌瑤這兩天不是請假了嗎?我聽說她是請假到醫(yī)院打胎。”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她現(xiàn)在人就在第一人民醫(yī)院?!?/br> “她為什么要把孩子打掉,我覺得她男朋友對她挺好的。” “這還用說,她男朋友是富二代,而她……門不當戶不對的,遭人嫌棄了唄?!?/br> “對了,我還聽說這是她第三次懷孕了。她呀,還真是傻……” 周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人像墜入了冰窖,渾身血液凝固。 緩過神來的他,怒火從心底涌了上來。他為了證實那兩個女孩的話,馬上開車到第一人民醫(yī)院。 結(jié)果真的看見剛從醫(yī)院里走出來的臉色蒼白的凌瑤。 凌瑤如實承認自己和張承豪的戀情,也承認為他打胎的事情。 周復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備胎,這對于他來說就是一種奇恥大辱,一怒之下狂扇了凌瑤兩記耳光。 凌瑤求他繼續(xù)和她結(jié)婚,因為這是她mama最后的心愿,還說等她mama走了后,周復可以隨時跟她離婚,她什么都不要。 周復這才知道,凌瑤之所以會答應跟他交往甚至結(jié)婚,都是因為她mama快要死了。 真是天大的笑話!?。?/br> 哦不,這是天大的羞辱。周復情緒失控,一怒之下殺了凌瑤。 周復瘋狂大笑,“我那么愛她,而她卻把我的愛踩在腳下踐踏,狠狠的羞辱……” 江時臨冷眼看著周復,眼睜睜地看他由笑變成無力哭泣,才緩緩開口道:“你是真的愛她嗎?” 周復極力狡辯,“我愛她,我敢拍胸口保證說我的心里只有她一個人?!?/br> 江時臨的眼神冷了幾分,厲聲道:“如果你真的愛她,不管她變成什么樣子,你都會依然毫無條件的接受她?!?/br> “如果你是真的愛她,你根本就不會舍得殺死她。”江時臨的目光變得深邃,聲音變得深沉,“你會覺得,她能好好活著,已經(jīng)是老天爺最大的恩賜了。” 從審訊室出來,江時臨上了天臺抽煙。修長的身影沉浸在朦朧的月色里,手夾著半支未抽完的香煙,有著說不出來的寂寥。 莫惑手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猶豫著要不要上前。 江時臨察覺到身后的動靜,掐滅煙頭轉(zhuǎn)身,神色恢復如常,問:“有事?” 莫惑向江時臨走近,“沒事。我新買的咖啡,頭兒你嘗嘗味道嗎?” “大晚上的喝咖啡,你是想我對著天花板數(shù)綿羊到天亮?”江時臨笑著接過咖啡,低頭抿了一口。 “嗯,味道還不錯。改天幫我買兩包,放我辦公室,辦案的時候能用得上?!?/br> 咖啡能提神,熬夜時是個好東西。 “好,明天我?guī)湍阗I?!?/br> 江時臨不再說話,轉(zhuǎn)身看夜色里的萬家燈火,繼續(xù)喝咖啡。 莫惑猶豫再三,最后還是開了口,“頭兒,我覺得吧,人總是要往前走的?!?/br> 江時臨握著咖啡杯的手倏地一僵,語氣淡然,“你想說什么?” “頭兒,我知道我說的話你不愛聽。但是她,她已經(jīng)死了,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能永遠停留在回憶里折磨自己?!?/br> 江時臨今晚的心情變得特別沉重,突然想找一個人說一說話?!澳?,你有喜歡過一個人嗎?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能把你的命交給她?!?/br> 莫惑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談過戀愛?!?/br> 所以他并不真正懂得什么是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江時臨又沉陷在沉默里,天臺上安靜得只有風刮過的聲音。 就在莫惑以為江時臨不會再和他這個沒談過戀愛,不懂得什么是愛情的人說話時,江時臨再次緩緩開口,“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父母便去世了。那個時候我只有八歲,這對于一個孩子來說,無疑是天都塌下來了。” 莫惑沒有想到江時臨會跟他聊那些深沉的往事,整個人不由得變得嚴肅起來,那神情就像要執(zhí)行組織下達的命令似的。 “當時,所有的親戚都覺得我是一個累贅,誰也不愿意收留我。被逼無奈,我只好被送到了孤兒院。”提及那些遙遠的往事,江時臨的聲音在這寂寥的夜色里變得飄渺,“我那時候原本以為我會在孤兒院呆到成年?!?/br> “兩個月后,有一個叫趙青慕的漂亮女人來到了孤兒院,說是我父母的朋友,想要收養(yǎng)我。她的身后,跟著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小女孩?!?/br> 那個漂亮的小女孩就是宋西汐。 其實江時臨沒有想過要跟趙青慕她們走,因為當時的他在經(jīng)歷了父母雙亡,被親戚踢皮球后,心里已經(jīng)有了陰影。他很害怕如果收養(yǎng)了他的人家,突然有一天不喜歡他了,就會跟那些踢皮球的親戚一樣,再一次把他送回到孤兒院來。 他想,那還倒不如一直呆在孤兒院。 是宋西汐一直拽著他的手不肯放,用帶著奶油味般甜膩的聲音對他說:“時臨哥哥,你跟我們回家吧,以后西汐的家就是你的家?!?/br> 這個小女孩有一雙很漂亮的大眼睛,又清又亮,仿佛藏著太陽,耀眼得讓人移不開視線來。 生怕他不肯答應,她高舉白胖胖的小手在頭頂,“時臨哥哥,我保證一定會把我的毛公仔,我的芭比娃娃全都分給你玩。對了,還有好吃的巧克力蛋糕?!?/br> 江時臨當時心想,真是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她不知道男孩子根本就不愛玩毛公仔、芭比娃娃,也不愛吃巧克力蛋糕。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堅持把迷了路的自己帶回家。 不,應該說是給了他一個新的家。 “從我八歲那年遇見她,打后的二十年里,我從來就沒忘記過她對我說過的,‘江時臨,宋西汐的家就是你的家’?!?/br> 這個傻丫頭,她怎么會知道,有她的地方就是他的家,沒有了她,他從此就再也沒有了家。 四處飄泊,就連隨遇而安都做不到。 在莫惑的心里,江時臨一直都是頂天柱般的存在。只要有江時臨在,無論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他都能心安不慌。 可現(xiàn)在,莫惑才知道原來江時臨也不是無堅不摧的。 正如現(xiàn)在。 “頭兒,我知道你對她用情至深,但是死者已矣,你應該學會放下,繼續(xù)往前走。我相信她在天之靈也希望看見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