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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跟宋西汐一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也沒有把他給養(yǎng)嬌氣,論吃苦耐勞,隊里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一個人連命都能豁出去的,吃點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最后在江時臨的觀摩指導(dǎo)下,宋西汐總算把餃子做好了,她把餃子撈起放盤子端上餐桌,笑道:“原來還挺簡單的。” 害她比第一次拿第手術(shù)刀時還要緊張多了。 宋西汐沒有吃宵夜的習(xí)慣,她就坐在旁邊,時不時跟他磕嘮兩句。 半個小時后,吃完了餃子的某人還是沒有半分要走的意思。 于是,宋西汐再一次開口溫馨提醒說:“江警官,已經(jīng)很晚了,你該回家洗澡睡覺了?!?/br> 江時臨挑了挑眉,心想還是沒能躲過?!斑@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擦完跌打酒后更痛了,恐怕是沒法開車了?!?/br> 話說至此,宋西汐哪還能不明白他那點小心思,可被欺壓多年的她就是想跟他唱一唱反調(diào),“手受傷了,確實不能開車。這樣吧,我給你叫代駕,你看怎么樣?” 看著面前一本正經(jīng)的小女人,也不知道她是真不懂還是裝懂? 江時臨伸手將人摟入懷里,恨不得用力將人揉進身體里。他咬了咬牙,沉著聲音說:“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是想在你家過夜嗎?” ☆、第38章 不得不說江時臨的直白讓人難以招架, 宋西汐花了幾秒鐘才緩過神來。 這……這還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渾身上下充滿禁欲氣息的江時臨嗎? 全校女生沒人不知道江時臨清冷驕矜, 對誰都保持距離,可他現(xiàn)在堂而皇之說要留宿在她的家里。宋西汐在想, 到底是不是她剛剛出現(xiàn)了幻聽? “可我這里沒有你要換洗的衣服?!彼挝飨]有非要攆人走的意思,她只不過是了解江時臨愛干凈的生活習(xí)慣。 “我車的后尾箱里有?!币驗闀r不時要外地出差跨省跨市追捕嫌疑犯人, 一走就是幾天,有時候甚至半個月、一個月也說不準, 所以他的車尾箱永遠都會備著兩三套換洗的衣服。 沒想到這種時候也派上用場了。 最后,江時臨在宋西汐家留了下來。他洗完澡后,從宋西汐的手里接過被子和枕頭,笑意瀲滟, “你今晚睡覺不用反鎖, 我不會做那種半夜爬你床的事情?!?/br> 爬-床這兩個字怎么聽怎么曖昧, 宋西汐臉色頓時微紅發(fā)熱, 嬌嗔道:“好好睡你的覺,別想不該想的?!?/br> “不該想的?”江時臨的聲音稍稍提高, “你認為哪些是不該想的?比如說……” 江時臨的目光投落在她優(yōu)雅風(fēng)情的天鵝頸上, 目光慢慢往下移至精致的鎖骨, 再緩緩向下移……宋西汐穿著寬松的睡衣,胸前雪白如牛奶, 能把人的眼晃花, 甚是引人遐想。 宋西汐察覺他炙熱的目光打量,臉色越發(fā)紅了,像被火燒了一般熱。 怎么看都像是引狼入室。 宋西汐在想, 如果這只狼撲上來的話,自己肯定招架不住。 想想以前年少的時候,她總是幻想著自己在長大以后要用什么的姿勢將他撲倒,還會為到底是撲倒在沙發(fā)好還是撲倒在床好這種問題費腦筋。 可現(xiàn)在,當(dāng)他用炙熱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時候,她卻覺得心跳如雷,無法淡定。 “早點休息,晚安。”說完,不等江時臨說晚安,宋西汐已經(jīng)逃竄似的轉(zhuǎn)身跑回臥室里,“呯”的一聲把門也給關(guān)上了。 宋西汐的后背抵著門,心跳如雷搗,心里暗罵了自己一句年紀長了膽量卻變慫了。 還沒有等宋西汐平復(fù)心狂跳的節(jié)奏,不過兩分鐘的時間,她聽見“呯呯”的敲門聲。 “我睡了,你還有什么事嗎?” 宋西汐猶豫著要不要開門,回想他剛才如火燒般掠過的目光,她渾身猶如電觸一般。 “嗯,還有事,你開門再說吧?!苯瓡r臨低沉磁性的嗓音透過木門傳了進來。 聽他說還有事情,宋西汐也沒多想便把大門給打開了。 然而在開門的前一秒她是這樣想的:宋西汐呀宋西汐,你怎么能這樣低估江時臨的定力呢?他做事情向來很有分寸的,用王道的話來說,敵方給我們頭兒使用美人計那肯定是最愚蠢的辦法,沒有之一。 “還有什么事情嗎?”宋西汐微微低頭,發(fā)現(xiàn)在江時臨手里已經(jīng)沒了被子和枕頭,估計是剛才拿進客房了。 江時臨抿嘴不語,挪步向宋西汐逼近。 盡管他眸色平靜如水,可宋西汐還是心下一驚,下意識往后倒退。江時臨瞇著眼伸手把她撈進自己的懷里,逐漸變得低沉的嗓音從宋西汐的頭頂傳來,“我都還沒有跟你說晚安呢,你跑得這么快干嘛?怕我吃了你?” 吃…… 這個平常不過的字,但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時候,就變得那么的曖昧不清。 “不…… ”在江時臨越發(fā)熾熱的目光下,宋西汐覺得自己都快要語無倫次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不是的……” 還沒有等她把話說完,江時臨帶著霸道強勢的吻鋪天蓋地落在了她的唇,那些未說完的話只能悉數(shù)吞沒在齒間。 宋西汐口齒不清地驚呼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抗拒著這個突然如其來的熱吻。 她越是掙扎,他的吻就越是兇猛,幾乎讓她喘不過氣兒來。 “西汐,跟我接吻不是打戰(zhàn),閉上眼睛放松心情?!苯瓡r臨松開她的唇說。 沒等宋西汐緩過氣兒來,江時臨熱情如火的吻又砸落了下來。 這一次不再是剛才的兇猛掠奪,而是溫柔如風(fēng)的。 他的吻如輕薄的羽毛在撓著她的心,又酥又癢。宋西汐按他所說的那樣,輕輕閉上眼睛,放松崩緊的身體,慢慢回應(yīng)他的吻。 時間仿佛會倒流,一下子回到十七歲那個仲夏的夜晚。 皎潔閃耀的星光,紛揚落下的桅子花瓣,還有夾帶濃郁芬芳花香的微風(fēng)…… 感謝老天爺,她還能抱著這個男人深情擁吻。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就要宋西汐以為江時臨會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他卻結(jié)束了這個吻。 江時臨的眼里蕩漾著春水笑意,“西汐,這才是道晚安的正確打開方式?!?/br> 宋西汐眼眸含笑,嬌鮮欲滴的紅唇微腫脹,“這是誰騙你說的?” “這是我想來騙你的?!?/br> \' 宋西汐:“……” 江時臨沒忍住笑出聲來,替她整理滑落肩頭的睡衣,柔軟絲滑的觸感讓他喉嚨發(fā)緊,聲音頓時沉了不少,“早點休息吧,晚安?!?/br> “晚安?!彼挝飨D(zhuǎn)身回房。 房門緩緩合閉,江時臨并沒有回客房睡覺,而是去浴室洗了一個冷水澡。 這一天夜里,心情澎湃的宋西汐睡得不太安穩(wěn)。她躺在床上仔細回想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當(dāng)然是從江時臨來醫(yī)院找到她那一刻開始回想。 宋西汐總有一種被幸福砸中了腦袋的感覺,直至現(xiàn)在腦袋還是暈乎乎的。在分別后的八年里,其實她從來都不敢奢求自己能有與江時臨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