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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種鐵石心腸不講人情的人?” “嗯,所有人都跟我說江大隊長是鐵面無私的,可事實上好像不是這么一回事。” 江時臨牽起她的手,兩人十指緊扣,“就算法律放過了他們,可生活又何嘗會放過他們。放心吧,往后的任何時候,他們都將會活在別人的唾罵里,永遠都抬不起頭做人?!?/br> 兩人并肩膀往回走,宋西汐感慨說一句:“不拿孩子來說事,這件事情里最無辜最可憐的人就是方永梅。直到今時今日,我才真正明白為什么老一輩子的人總是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女人要是嫁錯了人,弄不好就真的賠上自己的一生幸福了?!?/br> 如果有勇氣去反抗,有能力去重新開始還好,如果沒有的話,那只能注定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悲劇故事。 江時臨悄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宋西汐原本以為他會說兩句寬慰自己的話,可沒有想到他竟然不顧這是人來人往的街道,放開她的手,雙手捧住她的臉,一本正經(jīng)地說:“所以說,宋西汐你幸運遇到我這種千載難逢的好男人,還不趕緊戳章蓋?。俊?/br>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我考慮了很久才下筆的,我一開始的想法是想著把李蓮珍母子送進監(jiān)獄里,接受法律的制裁。但后來我想到了那四個孩子,改著改著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版本了。我在發(fā)表這章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心想會不會有小可愛罵我三觀不正,會不會想拿磚頭拍死我 TVT…… ☆、第52章 張士輝和李蓮珍公開對宋西汐道歉, 再次掀起網(wǎng)絡(luò)新的一輪罵戰(zhàn), 毫不夸張地說一句,唾沫都能把這對母子給淹死了。 聽說, 張士輝的老板把他給炒魷魚了,被炒的理由是:像你這種心腸如此歹毒的人, 我害怕有一天也會死在你的手里。 鄰居們都再三警戒自己未出嫁的女兒——就算是單身一輩子,也千萬別嫁給張士輝這種男人。要不然他老婆今天的下場, 就是你明天的下場。 李蓮珍哪受得了這種被人戳著脊背梁罵的侮辱,連大門都不敢出的她,一時想不開便喝農(nóng)藥了結(jié)自己的生命。戲劇性的是,她買的農(nóng)藥是假貨, 并沒有如愿以償, 而是拉了一天一夜的肚子。 張士輝在桌子底下發(fā)現(xiàn)了農(nóng)藥的瓶子, 猛然摔地碎了一地, “媽,你要是想尋死, 那我也不活了, 反正我這輩子再也抬不起頭做人了?!?/br> 他指著幾個女兒說, 面色猙獰,“既然要死, 那就連她們也一起毒死算了, 來個一干二凈?!?/br> 向來強勢的李蓮珍被兒子破罐子摔破的氣勢給唬住了,愣在那里不敢說話。 大的兩個孩子已經(jīng)是懂事的年齡了,聽見爸爸說要把自己的幾姐妹毒死, 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李蓮珍看著年幼的孩子啕啕大哭,終于抑制不住放聲痛哭,“兒子啊,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這幾個孩子……都怪我,我他媽的為什么為了幾個錢,非得咬死要順產(chǎn)呢?是我害死了梅子……” 后悔如萬箭穿心,時刻痛苦地吞噬著她的心。 她現(xiàn)在才明白,宋醫(yī)生是放過了他們母子倆,看在孩子的份上,讓他們免去了牢獄之災(zāi)。但是他們所作的惡事,老天爺都看在了眼里,用另一種方式變本加厲地對他們進行懲罰。 江時臨讓人查那個匿名電話的來源,發(fā)現(xiàn)這張手機卡未實行實名登記。莫惑想通過定位追蹤號碼的下落,但對方是個機警的,把手機卡給銷毀了。 關(guān)于幕后那個人,依舊還沒有找到半點線索。 莫惑啐罵了一句:“這人也太狡猾了,竟然隱藏得這么深?!?/br> 江時臨面色平靜,語氣也平靜,“就算他隱藏得再深,我也會把他給揪出來。” “對了?!蹦笸蝗幌肫鹨患虑閬恚邦^兒,你之前讓我查給張士輝匯款的匿名帳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查出來了?!?/br> 莫惑打開電腦,“給張士輝匯款的是一個叫鄧心如的女人。關(guān)于鄧心如,我也大概了解了一下她的情況。今年二十七歲,是個富二代,沒有正職工作,日常活動是吃喝玩樂。這女人的私生活糜爛,換男朋友就跟換衣服一樣頻繁?!?/br> 江時臨和莫惑找上鄧心如的時候,她正在一家高級餐廳和朋友吃飯。 遠遠見江時臨往自己的方向走近,鄧心如兩眼頓時發(fā)亮,她興奮地推了一下朋友的手,“向我們走來的那個男人好Man??!跟他一比,我之前交往的那些狗男人,都成爛泥了?!?/br> 朋友還不知道鄧心如是什么德行嗎,見了帥哥就渾身軟成水的,像這種難得一見的帥哥,要不是顧及這是高級餐廳,換作是夜店酒吧的話,早就整個人貼上去了。她戲謔笑道:“喜歡就上啊,像這種又帥又有型的男人,很搶手的?!?/br> 鄧心如對她做了一個OK的手勢,熟練地把衣服往下拉,露出香肩和傲人的事業(yè)線,再伸將頭發(fā)撩撥到耳后,擺了一個自認為風(fēng)情萬種的Pose,眨著眼睛嬌聲嬌氣道:“睡不到這個男人,會是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br> 江時臨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別人眼里的“獵物”,倒是他身邊的莫惑金睛火眼,打趣道:“看來這鄧心如比我想像中還要欲女。她看你的目光想要吃人,頭兒你可得當(dāng)心點?。 ?/br> “我這身硬骨頭,不是誰都能啃的?!苯瓡r臨說。 兩人在鄧心如的面前停了下來,江時臨問道:“請問是鄧心如女士嗎?” 鄧心如眼里的興奮難以掩飾,她正想著如何上前跟這個帥哥搭訕,沒有想到他卻主動找上了她。 她偷偷向朋友拋了一個得意的小眼神兒,笑著回應(yīng)江時臨道:“我是,請問帥哥你叫什么名字?。坎唤橐獾脑?,一起坐下來吃個飯吧。” 江時臨向鄧心如出示工作證,“警察。” 警察兩個字讓鄧心如的笑容頓時僵硬在了唇邊,但很快又生出一個美麗的笑容來,“原來是警官呀。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該不會是和朋友吃個飯也是犯法的吧?” 鄧心如起身拉開一張椅子,“警官坐吧,有什么事情我們慢慢聊?!?/br> “不用了,謝謝?!苯瓡r臨單槍直入主題,掏出一張相片遞到鄧心如的面前,“認識這個人嗎?” 鄧心如接過相片,粗略的睨了一眼,語氣略帶嫌棄地說:“以我的身份,又怎么會認識這種又丑又挫的老男人呢。” 說完,又把相片還給江時臨,問道:“警官,這人是誰?。堪l(fā)生什么事情了?” “確定不認識?”江時臨把一份文件擺放在鄧心如的面前,語氣略帶嚴肅道:“這個男人叫張士輝,八年前,你給這個男人的帳戶轉(zhuǎn)了十萬塊?!?/br> 莫惑插話道:“鄧女士,一個不認識的人,你會給他轉(zhuǎn)帳十萬塊?” “張士輝是誰???警官,我真不認識誰叫張士輝?!编囆娜缬謴慕瓡r臨的手里搶過相片,認認真真地打量了一翻,“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