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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br> 宋傲明伸手搓揉眉心,冷聲道:“現(xiàn)在的宋家還是以前的宋家嗎?如果不是我宋傲明的話,宋家哪還會有今天?當(dāng)初趙青慕提出離婚,分割走了宋家三分之二的財產(chǎn),偌大的宋家只剩下一個空殼子,是我宋傲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瀕臨破產(chǎn)的宋氏集團給救回來的?!?/br> “她宋西汐沒有出一分錢一分力,她憑什么分走宋家的一半財產(chǎn)?”宋傲明那雙陰鷙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就憑她是爸的女兒?難道我和傲珊就不是他親生的嗎?” 孫久茜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我們好不容易才有今天,說什么都不會這樣便宜那個賤人的女兒。傲明,你爸的身體越來越差了,我們現(xiàn)在必須要想辦法解決宋西汐這個麻煩了。” 說完,孫久茜往脖子上做了一個抹殺的動作。 宋傲明眉峰凸起,隱隱蘊藏著一股殺氣,“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對付她。” 聽他這樣一說,孫久茜忐忑不安的心才勉強安定下來,抬眼見宋傲珊把看完的遺囑輕輕放落在桌面上,一股無名火從心底迅速竄起,孫久茜大步邁前抬手就給女兒來了一記耳光,怒火罵道:“你是他的女兒,宋西汐也是他的女兒,怎么你就在他的面前討不了半分好?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不爭氣的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有話要說:真正的“撕殺”要來了……小板凳搬來了沒?瓜子買了沒? 問:后面的章節(jié)會不會虐? 答:會,狠狠虐渣的虐! ☆、第55章 宋傲珊捂著火辣辣的臉, 眼眸里怒火翻騰, 冷聲嘲諷道:“如果我是趙青慕所生,那絕對可以讓他把我放在心尖上疼愛。” 所謂蛇打七寸, 宋傲珊這句話簡直捏中了孫久茜的命脈,讓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孫久茜惱羞成怒, 整個人像是發(fā)了瘋似的撲向女兒,宋傲珊似乎早就會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 輕輕松松躲過。孫久茜撲空在沙發(fā),熊熊烈火在她的胸膛里燃燒著,咆哮罵道:“我今天非得把你這個不孝女給打死……” “夠了!”宋傲明厲聲呵斥道:“還嫌現(xiàn)在事情不夠亂嗎?” 見兒子大發(fā)雷霆,孫久茜連忙住手, 閉嘴噤聲, 但雙眼如鋒利的尖刀無聲地剜向宋傲珊。 宋傲明再次開口訓(xùn)斥道:“你們兩個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嗎?媽, 你記住你自己的身份, 別把自己整得像個市井潑婦,丟份兒。” “還有你宋傲珊, 我讓你好好跟霍家太子爺好好相處, 想辦法讓自己懷上他的孩子, 把霍太太的寶座坐穩(wěn)了,可你呢?”宋傲明的語氣在加重, 沉著黑臉咬牙吼道:“你不但沒想辦法接近他, 還要把自己的閨蜜介紹給他,宋傲珊我就想問你一句,你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 江時臨假期最后一天, 剛好宋西汐也休假。他突然想起一件擱淺很久都沒有做的事情——看婚房。 大概不是周末的緣故,看房子的人不算多。江時臨他們接連看了好幾個樣板房,但宋西汐都不太滿意,正想動身返回的時候竟然遇見宋傲明和宋傲珊迎面走來。 身邊的售樓人員說了句這個樓盤,宋氏集團也有股份。宋西汐微微詫異,沒有想到現(xiàn)在的宋氏集團竟然也涉獵房地產(chǎn)。 宋傲珊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親密手挽手的江時臨和宋西汐,原地停頓了幾秒,然后踩著七寸高跟鞋向他們走去。 “真巧啊!”宋傲珊的目光落在江時臨的臉上,把他身邊的宋西汐徹底忽略,“時臨你是來看房子嗎?有沒有挑到合適的?” 原本就不太滿意的宋西汐,在得知這個樓盤跟宋氏集團有關(guān)時,現(xiàn)在是徹底不滿意了,挽回著江時臨胳膊的手加重了幾分力度,“時臨,房子咱們還是不看了吧。我倒是有個建議,把你家的舊房子拆了,然后重新蓋個帶花園的小別墅,我們還可以在院子里種些喜歡的花,你覺得怎么樣?” 江時臨一聽,覺得這倒是個不錯的建議,“你要是不想在外邊買,咱們就把那老房子拆了,重新建。你要是想在外邊買,咱們再多看幾個樓房,看你的意思?!?/br> 兩人相當(dāng)有默契不搭理主動湊前的宋傲珊,完全把她當(dāng)成空氣忽略掉。 宋傲珊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冷待遇,聽見他們討論共筑愛巢,一顆心像被尖銳的利器劃破,疼痛得無以復(fù)加。 “你們這是打算要結(jié)婚了嗎?”宋傲珊再次開口問道。 可兩人誰也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沒有半分眼力的宋傲珊伸手?jǐn)r截江時臨和宋西汐的去路。 江時臨雖然面色平靜,但眸眼含慍怒之色,厲聲道:“讓開!” 宋傲珊對江時臨正面對峙,一字一頓地說:“江時臨,我不同意你跟她結(jié)婚!” “我的事情跟你有關(guān)系嗎?”江時臨又生氣又想笑,宋傲珊這人就是太把自己當(dāng)成根蔥了,竟然妄想干涉他的事情。 “就算你不喜歡我,你要娶誰我都沒有意見,但這個人絕對不能是宋西汐?!彼伟辽簰呦蛩挝飨难垌锍錆M恨意,“江時臨,我不同意你娶她?!?/br> “神經(jīng)病!”江時臨對這個腦子間歇性犯抽的女人很是無語,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宋傲珊,我是真的覺得你這里有問題,所以我建議你上精神病科看看。” “傲珊。”穿著一身剪裁得宜的黑色西裝的宋傲明走了過來。 說起來這是相隔八年后,宋西汐第一次見宋傲明。 此時站在宋西汐面前西裝革履的宋傲明,跟她印象中那個郁郁寡歡的少年不太一樣了。年少時的宋傲明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會給人一種陰郁感的,仿佛他對這個世界的事和物都提不起興趣,哦不,應(yīng)該說他對這個世界的人和物都充滿著敵意會更適合一點。 宋西汐還記得那個時候的他會用一種陰森冷漠的眼神看著自己,像是一頭在夜間眼睛發(fā)綠的野狼虎視眈眈著,隨時會把她給撲倒撕碎。 而現(xiàn)在做了宋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西服燙得筆直,皮鞋擦得發(fā)亮,頭發(fā)絲兒梳得根根分明,硬是裝出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來了,往日的陰郁氣質(zhì)倒愣是成了深沉穩(wěn)重。 宋傲明玩味的眼神左右打量著江時臨和宋西汐,輕哂一笑,說道:“西汐meimei,想不到我們還會有再見面的機會。 一句西汐meimei,聽得宋西汐雞皮疙瘩都快要掉了一地。而宋傲明這句話,怎么聽就怎么不順耳。 宋西汐簡單地翻譯了他話里的意思一下:宋西汐,你怎么還沒死透,又出現(xiàn)在我面前礙眼。 “事實上,我并不樂意與你碰面?!彼挝飨z毫不給臉面懟回去。 宋傲明眼底有一絲惱恨迅速閃過,但面不改色,依舊維持塑料般的笑容,“咱們的身上好歹也流著一半相同的血液吧,你這樣說話,真的讓我這個做哥哥的傷心了?!?/br> “你又不是職業(yè)演員,這樣故作假惺惺之態(tài),宋總經(jīng)理你覺得惡心自己之余,又惡心別人嗎?”宋西汐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