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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書,卯著力氣將它撕個粉碎,然后隨手一拋,紙屑紛紛揚揚地落了一地。 宋捷已經(jīng)死了,她如今穩(wěn)坐宋氏集團CEO的位置,宋西汐想憑這一份小小的DNA親子鑒定報告書就把她給扳倒? 真是太可笑了! 做夢吧! 看著宋西汐無力還手的模樣,宋傲珊愈發(fā)得意,眉梢眼角都壓不住她的得意,紅唇綻放一個絕美的笑容,“宋西汐,我萬萬沒有想到,你為了爭奪宋氏集團的股份,連這種弄虛做假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難道江大隊長沒有告訴過你,你這種行為是在以身試法嗎?” 會議室的討論聲越來越大,那些人看向宋西汐的眼光都變了味,都在指責(zé)她為了錢不擇手段。 “以身試法的人不是她,而是你宋傲珊。”一道凌厲威嚴的嗓音如同平地乍起,如鋒利的刀劈開會議室里嘈雜的討論聲。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原本虛掩的會議室大門再度被人推開,身穿制服的江時臨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幾名同樣身穿制服的刑警。 “安陽市公安局大隊長江時臨?!苯瓡r臨闊步走向宋傲珊,邊自報家門邊亮出自己的工作證,“宋傲珊女士,我們懷疑你跟三起買-兇-殺人案有關(guān),請你現(xiàn)在跟我們回公安局接受調(diào)查?!?/br> 買兇-殺-人幾個字聽著很是心驚rou跳,原本安靜的會議室再度變得沸騰了起來。 宋傲珊渾身打顫,面色大變,但仍故作鎮(zhèn)定,笑意盈盈地看著江時臨,“江大隊長你說我跟三起買-兇-殺人案有關(guān),請問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她的目光在江時臨和宋西汐之間來回打量,唇邊加深的笑意帶著幾絲不屑,“誰不知道江大隊長是我的好jiejie的未婚夫,聽聞不久后你們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br> “前腳我的好jiejie為了從我手里奪取宋氏集團的股份,弄虛做假我的身份,試圖將我趕出宋氏集團,這一歹毒計謀不成功,后腳江大隊長你就試圖給我扣上□□的大帽子?!彼伟辽豪湫B連,“你們夫妻兩人聯(lián)手唱的這出好戲,我都想拍手稱快!” 會議室的討論聲越來越大。 江時臨面色未改,霸氣呵斥道:“你耍什么嘴皮子?你真當我們當刑警閑著沒事干,整天跟你一樣全都把心思花費上如何琢磨著殺-人謀權(quán)圈錢了?” “你真當這是在玩過家家呢?沒證沒據(jù)我們會親自上門抓你?”旁邊的莫惑接過話,“大壯和啞巴已經(jīng)如實招供了,指使他們殺害肖堅的人是你,賄賂教唆他們誣陷宋傲明的人也是你。還有,那個司機也招供了,是你讓人劫持他的兒子,利誘威逼他制造車禍,試圖殺害宋西汐女士?!?/br> 宋傲珊面色倏地變得慘白,垂立在身側(cè)的雙手緊握成拳強逼自己鎮(zhèn)定,極力替自己辯解,“我沒有!我沒有買-兇-殺人,是你們故意栽贓陷害我!” “你們當警察就可以為所欲為只手遮天,顛倒是非黑白嗎?”宋傲珊厲聲吼道:“我不服!我要見我的律師?!?/br> 江時臨懶得跟她說廢話浪費時間,眉眼是少有的不耐煩,沉聲道:“帶走!” ☆、第68章 公安局審訊室 宋傲珊雙手被手銬銬著, 獨自一人在審訊室里坐了十幾個小時, 審訊室里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只有墻壁上有些年分的時鐘滴答滴答作響。她從未覺得時間過得如此彷徨煎熬,短短十幾個小時, 仿佛過一個世紀般漫長,不僅坐得腰酸背疼, 還讓她心力交瘁。 江時臨等人雷厲風(fēng)行將她拷回來,卻不急著審問,轉(zhuǎn)身后似乎就忘記有她這一號人的存在。 審訊室只有十平方米左右,密不透風(fēng)。由于外面的風(fēng)與陽光都透不進來, 又長期關(guān)門的原因, 潮氣十分嚴重, 空氣中混雜著一種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嗆鼻子味道。于宋傲珊而言, 這是簡直就是一種致命的窒息感,就像一個溺水的人, 拼命想游上岸, 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的空氣。 還沒有經(jīng)歷審問的高壓, 宋傲珊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僥幸、彷徨、抵抗等等的心理歷程里走一遭,心里那道防線幾乎崩塌。 心里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在折磨著她:這一次, 她真的逃不掉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宋傲珊眼眉間的頹敗之色愈發(fā)明顯。 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打開,身穿制服江時臨身材挺拔如松,昂首挺胸邁著從容的步伐進來。頭頂昏暗卻又柔和的燈光打落在他的俊臉上, 似乎過了濾鏡,整個人變得溫和可人了不少。 宋傲珊覺得自己肯定是在這里坐久了,老眼昏花了,在她面前坐下來的男人,明明是板著一張嚴肅的臉,身上散發(fā)著一種無形的、強大的威懾力,她怎么就覺得溫和了呢? 在她的記憶中,她鮮少有這樣近距離面對面接觸他的時候,宋傲珊目光貪戀地看著他,似乎要將他的眉眼唇鼻深深刻在心里。 宋傲珊甚至聽不清他問了自己什么問題,直至坐在他身邊的男人不滿地重重叩擊了幾個桌面,她方才回過神來。 “還有兩個小時就滿二十四個小時了……”宋傲珊睨了一眼墻壁上的掛鐘,“你們警方如果沒有找到實質(zhì)的證據(jù)證明我有罪,你們只能把我給放了?!?/br> 莫惑身子微微向前傾,似笑非笑道:“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們警方又怎么敢隨意把你拷到這里來?” “再說了,我們平時工作很忙的,沒有你想像中那么閑,不會在大街上隨便抓一個人進來耍嘴皮子功夫?!?/br> 江時臨沒有莫惑的好耐心,像他那樣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她磕聊著,只見他眉眼透著不耐煩,就連語氣都透著平日里她熟悉的煩躁。宋傲珊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他的思維邏輯如此縝密,靠推理判斷來找尋漏洞和切入點,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滴水不漏地突擊她心理最后那道防線,把她打得落花流水,毫無還手之力。 宋傲珊原本還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可當她被江時臨“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之際,酒駕司機還有大壯的正面對質(zhì),讓她徹底崩盤,不得不得承認自己□□的事實。 到了最后,宋傲珊覺得自己一顆心像是赤-裸曝曬在烈日下,任由他的語言化作利鞭狠狠抽打著,無處可躲無處可遁,直至被鞭打得皮開rou綻,血rou模糊。 老天爺給她最大的懲罰莫過于此,讓她用整個青春熱烈愛著的男人親自來審問自己。 她用了整整十年的時間,都沒有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今天反倒把自己的骯臟丑陋統(tǒng)統(tǒng)都原形畢露在他的面前。 宋傲珊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半輩子活得實在是太失敗了。 幾天后,備受關(guān)注的□□案由安陽市中級人民法院一審宣判:主犯宋傲珊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zhí)行。 宋傲珊接受審判結(jié)果,沒有提出繼續(xù)上訴。 從人民法院出來,宋西汐的心情異常沉重,烈日當空刺得她幾乎睜不開眼睛,她本能地伸出手去遮擋。 身邊的江時臨敏銳地察覺她的不對勁,“在想什么呢?這么不開心?!?/br>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