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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心,宋傲珊曾偷偷地跑去她的學(xué)校見她。 直至今日,宋傲珊仍然還清楚地記得那天是周五傍晚,她躲在學(xué)校門外一處不起眼的角落里,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學(xué)校大門口的方向。 那個她應(yīng)該叫一聲jiejie的女孩,如同明月驕陽一樣耀眼,眾星捧月一般被同學(xué)們前后簇?fù)碇K伟辽翰坏貌怀姓J(rèn),在此之前她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女孩子,她身上穿著漂亮至極的裙子,腳上穿的是白色的時髦小皮鞋,裙角飛揚(yáng),眉眼生花,宛如童話里走出來的公主。 宋傲珊低頭看一眼自己一身洗得發(fā)白的衣服,緊緊攥著衣角的手指關(guān)處泛白。這是一場無聲的碾壓,明明她們兩人身上流著一半相同的血液,可是處境為什么卻有天壤之別呢? 宋西汐站在高高的云端之上,而她宋傲珊則是被踐踏在地上的賤泥。 隨后,宋傲珊看見宋西汐興高采烈向停放在學(xué)校門口的一輛黑色的豪華小轎車走去,那個倚靠在車側(cè)的高大俊朗男人赫然是宋捷無疑。 眼前的宋捷,跟她前幾天才見過面的宋捷判若兩人。 宋傲珊想起幾天前出現(xiàn)他們家的宋捷從頭到尾都是板著一張嚴(yán)肅的臉,就連那梳得根根分明的頭發(fā)都透著不言茍笑。那天的他,如同一個外人行例公事一般隨意關(guān)心他們兄妹二人的近況。 而此時的他,眉眼蕩漾著笑意,溫柔慈愛地看著歡快如小鳥走向他的宋西汐。當(dāng)宋西汐走近時,他半蹲下來用力地給她一個大大擁抱,還有一個溫柔的親吻。 那樣的溫柔慈愛,是宋傲珊做夢都不敢想的。 那一刻,宋傲珊清楚地認(rèn)識了一件事情,這個男人是宋西汐的爸爸,不是她宋傲珊的爸爸。 ☆、番外-宋傲珊篇(二) 因?yàn)楦舻貌贿h(yuǎn), 宋傲珊清楚地聽見宋捷問宋西汐, “我的小寶貝兒,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了, 告訴爸爸,你想要什么樣的生日禮物?” “是不是我喜歡的, 爸爸都會買來送給我呀?” “嗯,只要爸爸做得到, 西汐喜歡的,爸爸都送給你好不好?” 那一刻,宋傲珊的心像是被利器狠狠地劃了一下。 恐怕,他根本記不得另外一個女兒的生日是什么時候吧? 答案無疑是肯定的。因?yàn)檫@些年來, 從未有人替她過過生日, 也從未有人問過她生日想要什么樣的禮物。 宋傲珊甚至在想, 他會不會連她叫什么名字都沒記住。 在她的印象里, 宋捷好像從未叫過她的名字。 宋傲珊想不明白,為什么她和宋西汐的身上都流著他的血, 為什么待遇卻是如此截然不同呢?一個是他捧上手掌里百般嬌寵的珍寶, 一個是他連多看一眼都不愿意的芥草。 縱然得不到公平的對待, 但這個時候,宋傲珊對宋西汐沒有嫉妒和恨, 有的只是深深的羨慕。 深深的羨慕著她的好命。 說到恨, 其實(shí)宋傲珊心里恨的人是孫久茜。 她恨這個生她養(yǎng)她的女人,既然當(dāng)初選擇要把她給生下來,可為什么又不對她好一點(diǎn)? 她恨孫久茜沒有絲毫骨氣, 明明知道宋捷的眼里心里根本就沒有她,卻非得要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腳下去倒貼他。宋傲珊甚至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一心一意跟著宋捷,雖然她當(dāng)初未婚先孕生下了宋傲明,身邊帶著一個不太討人喜歡的拖油瓶,但是憑她那張漂亮的臉、保持得極好的身段,想找一個不錯的男人再嫁,并不是一件難事。 可孫久茜心生了執(zhí)念,這一輩子都非要倒貼宋捷不可,連累著她和宋傲明受盡別人的冷言白眼。 幸好的是,宋捷雖然不愛孫久茜,亦不愛他們兄妹二人,但是基本的責(zé)任心還算是有的。至少在錢上并沒有虧待他們,據(jù)說每個月都會準(zhǔn)時往孫久茜的帳戶里匯款兩萬元,給他們一家三口作生活費(fèi)。 這兩萬塊雖然不能讓他們一家三口過得十分富裕,但是也要比普通的工人家庭好過得多,前提是孫久茜沒有嗜賭的話。 宋捷每個月的匯款,除了基本的家庭開銷以外,其余的都被孫久茜拿到麻將桌上去浪了。這么多年來,宋傲珊從未見孫久茜找過一份正經(jīng)的工作,除了吃睡之外,其余的時間和精力都貢獻(xiàn)在了麻將桌上了。 孫久茜也不怕賭輸,因?yàn)闆]錢了,她就會想辦法拿他們兄妹二人為借口伸手向宋捷要錢。她問得理直氣壯,宋捷也不是小氣吝嗇之人,每回她都能得逞。 攤上這樣一個好懶做,嗜賭成性又暴躁狠唳的媽,宋傲珊除了認(rèn)命,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了。 畢竟,自己的出身是沒有辦法可以選擇的! 如果沒有發(fā)生那件事情的話,宋傲珊覺得自己會在沒有能力逃離這個家庭的時候,她會選擇乖乖吞聲忍氣認(rèn)命。 可是那件事情,徹底摧毀了她的大好人生,直接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永遠(yuǎn)都沒有翻身之日。 二十歲的宋傲明繼承了孫久茜和宋捷的優(yōu)良基因,身材高大面容俊朗,他的腦袋瓜子向來轉(zhuǎn)得快,學(xué)習(xí)成績優(yōu)異,一直都是學(xué)校里的風(fēng)云人物。這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年紀(jì),腦回路清奇的宋傲明沒看上學(xué)校那些純真活潑的女孩子,反而看上了一個初中沒讀完便輟學(xué)混社會的小太妹。 那小太妹確實(shí)長得十分漂亮,身材發(fā)育得也好,身上的那種張揚(yáng)狂野比學(xué)校里的純真懵懂的女孩子有著更加致命的誘惑力,換一句俗氣一點(diǎn)的話來說——這小太妹夠野夠味! 宋傲明被迷得不見了魂,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哪怕他知道她跟當(dāng)?shù)匾粋€流氓頭目有著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 而小太妹也被高大俊朗的宋傲明所吸引,一來二回的,兩人就勾-搭上了,如同干柴烈火、天雷勾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某天晚上,宋傲明受邀約上小太妹家偷偷約會,兩人情難自禁肯定免不了要纏綿悱惻滾床單。正在興頭上的時候,大門被人用力踹開了。 來人赫然是與小太妹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的流氓頭目,人稱黑哥。黑哥當(dāng)然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后面還跟著兩條小尾巴??匆姶采侠p綿打滾的兩人,黑哥頓時火冒三丈,一個箭步跨上床,粗魯?shù)匕研√米碌貋?,反手狠狠地打了兩記耳光,怒罵道:“臭婊子,平時吃我的用我的,竟然敢給我戴綠帽!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名字倒過來寫!” 小太妹被打得兩眼直冒金光,她深知黑哥為人心狠手辣,頓時嚇得五魂不附體,哆嗦著向他求饒。 “你哪條道上混的?連我黑哥的女人都敢睡,我看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吧?!”黑哥囂張又狠唳,指關(guān)節(jié)掰得啪啪響,如同一頭憤怒的困獸,能將人生生撕碎。 “是他,是他強(qiáng)上了我……”為了活命,小太妹哪還記得兩人剛剛還是一對恩愛夫妻,聲淚俱下道:“黑哥,是他一直在糾纏我,我不答應(yīng)他,他就對我用強(qiáng)的,你一定要替我作主啊……” 黑哥不管這個女人說的是真是假,他只知道他現(xiàn)在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