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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錯花轎系列一)風(fēng)之羽當當當,我是快樂的小強盜!老大,我為你搶來一個白白嫩嫩,貌美如花的壓寨夫人哦,你開不開心?咦?壓寨夫人怎么變身了?啊啊,不要啊;拜托,你是我搶來的,為什么又要把可愛又良善的我壓倒、壓倒外加搶走?呃,原來你家好有錢……啊哈,強盜不當了,我要當米蟲!這個小小山賊還真有趣,雖然他有眼無珠這雙小鹿一般的眼睛看來還真有點誘人忍不住嘗了一次,不好,竟然食髓知味了既然他的味道這么好,不如……不如把他抓回去好好“品嘗”。我要死了……”眼前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幻彩,英武癱軟在納蘭明德的懷里喃喃地低語?!澳俏乙矔阒?/br>舍不得從那溫?zé)岬捏w內(nèi)抽出納蘭明德懷抱著嬌喘中的情人輕柔地吻著他汗?jié)竦念^發(fā)“我會永遠纏著你的,我搶來的新郎!”楔子「砰砰啪啪!」一大清早,白府外炸響了紅色的兩大排炮竹,借著風(fēng)力,喜氣洋洋的炮竹聲傳遍十里八鄉(xiāng),將人們從夢中驚醒。對了,今天是安西府鼎鼎有名的富商白家老爺嫁女兒的日子啊!慌慌忙忙地給全家套上新衣裳,街坊鄉(xiāng)鄰們攜老帶幼一起往白府趕??烊?,快去,去送個吉利,說不定可以搶到個大大的紅包!人人都這么想,于是很快,白府堂皇氣派的門樓被人群圍了個水泄不通。白府里,四處里張燈結(jié)彩,鼓樂喧天,仆人侍女們與其說在走路,不如說是在小跑。「快點、快點,待客的糕餅怎么還沒擺上來?」「還有喜燭,歪了,歪了!」「糟糕,花球松了,來個人快給系上去!」「不好了,老爺,碟子打翻了!」「碟子打翻了就快點去換一個,別來添亂,小心著點兒!」「不好了,老爺,這邊茶葉用完了!」「急什么?茶葉用完了就去后房取啊!快去,還愣在這兒干什么!大喜的日子,不要總叫不好、不好的,不吉利!」「不好了,老爺,小姐不見了!」「不見就不見了,再去找一個……呃???!你說什么?!」身穿大紅吉服,滿頭冒汗的白老爺一把揪住小丫環(huán)的衣服領(lǐng)子,「你再說一遍?」「老、老、老、老、老……」「我知道我很老了,用不著你這么提醒我!」白老爺氣得胡子直往上翹,「說重點!」「是!」小丫環(huán)喘了口氣,「回老爺,奴婢早上去伺候小姐梳洗,幫她上妝更衣,沒想到小姐人不在房內(nèi),奴婢找遍了繡樓跟后花園都沒找到小姐的影子,只在她的床頭看到這個,奴婢不識字,拿來給老爺看看?!拐f著,從懷里摸出張灑金素箋。白老爺一把搶過,上面龍飛鳳舞的不正是寶貝女兒的字跡嗎?「爹,那個人我不喜歡,要嫁您自個兒去嫁,女兒恕不奉陪。我收拾了點細軟先走了,別找我,您找也找不到,等過了三年五載,女兒錢用完了自然就會回家。還有,你跟我那兩個混蛋哥哥說,要是再敢亂慫恿你讓我嫁人,當心我回家來把他們的頭發(fā)剃光光。知名不具。」白老爺胸口急速起伏,過胸的長須抖得如秋天的枯葉。「氣、氣、氣死我了!」只是再怎么跺腳,女兒也變不出來了。白老爺眼前一陣發(fā)黑。「老爺、老爺!」一臉喜氣的家丁奔了進來,「老爺大喜,花轎已經(jīng)到了!」「大喜你個頭!」白老爺一腳把那個家丁踹飛出去,大步向后院走,「無憂無慮呢?他們兩個兔崽子現(xiàn)在在哪里?」白無憂和白無慮沒在哪里,他們此刻正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房里的地板上打著呼嚕。躺得好好的,突然兩個人覺得腿上、肚子上被人踹得生疼。「媽的,誰敢踢老子!」白無憂跟白無慮從地上跳起來,正待破口大罵,看到氣呼呼頭頂冒煙的老爹嚇得把快出口的臟話咽回了肚子里。「媽的,就是老子踢你們倆小兔崽子!」白老爺卷起袖子,揪著靠近自己的白無慮就是一頓海扁。「爹啊、爹啊,別打、別打啦!」白無慮抱頭鼠竄,躲到了自己雙生哥哥的身后,「我又沒招你沒惹你!」「你小子居然還敢躲?好,反正兩個我都要打,一起來吧!」白老爺?shù)娜^立刻又招呼上了白無憂。「爹啊,你瘋啦!」白無憂一邊躲一邊叫,「今天是meimei的大喜日子,你不在前面,跑來這兒打我們哥兒倆做什么!」「都是你們兩個小兔崽子,這下子我人可丟大了!」白老爺捶胸頓足,「你們不是打了包票說是這門親事好得不得了嗎?要不是你們倆攛掇,我怎么舍得把莫愁嫁出去?要不是我要把莫愁嫁出去,她又怎么會離家出走?都是你們這兩個臭小子,快把女兒還給我!」咦?!白氏兄弟面面相覷,莫愁跑了?「逃婚?不可能吧!」白無憂對著父親說,「莫愁不是很喜歡他的嗎?不可能現(xiàn)在突然逃婚吧!」「不可能?!你看這個!」白老爺氣呼呼地把女兒的字條扔到白無憂的臉上,「現(xiàn)在花轎已經(jīng)到門口了,街坊四鄰都在外面等著看新娘子,你們兩個說,現(xiàn)在怎么辦?要我這張老臉往哪里擱去?」……白無憂、白無慮四目相對,如有默契一般突然轉(zhuǎn)頭。本屬于白無憂的床上,一個人正躺在上面酣睡,似乎白家父子的吵鬧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他睡床,我們哥兒倆躺地板,太不象話了!」白無憂喃喃地說。「是啊,昨天還想把我們哥兒倆灌趴下,這人真不厚道!」白無慮接著喃喃地說。「兄弟嘛,是拿來愛的。」白無憂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詭笑。「朋友嘛,當然是拿來害的。」白無慮的臉上同樣露出一抹jian笑。「反正他跟妹夫是好朋友!」白無憂點點頭。「跟咱們關(guān)系也不錯?!拱谉o慮哈哈一笑。「既然這樣……」「既然這樣……」「就讓他代嫁好了!」兄弟兩個異口同聲,指著床上還在呼呼大睡的友人。「等妹夫掀開蓋頭,一定會嚇暈過去的。反正他們又不會洞房,等找到莫愁再去換回來就好。朋友嘛,當然要為朋友兩肋插刀!」「這么好玩的事,怎么可以不做!」白無憂、白無慮緊緊拉著手,兩張一模一樣的面孔像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