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來,竟?jié)u漸有些心虛起來。不對?。∽鲥e事的明明就是眼前這個面似仙人心如魔鬼的家伙,為什么我要心虛?!我又沒有做過任何錯事!英武暗罵自己懦弱,強(qiáng)打精神再次挺直了腰桿??墒钱?dāng)納蘭明德一步一步向他走近,英武還是下意識地向后退縮。納蘭明德俯下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英武,伸出食指將他小小的下巴勾起,漂亮的鳳眼瞇成一線。「這身紅衣服真不適合你?!箍谥袥鰶龅卣f著,手卻快得嚇人,只幾下,英武身上那礙眼的紅色喜服便成了碎片飄散于風(fēng)中,掛上了枝頭樹梢。「你、你、你、你要做什么?」英武雙手亂揮,卻只搶到幾片布條。山風(fēng)順著里衣的空隙鉆進(jìn)去,雖然天氣炎熱,可是在這人跡罕至,蔭蓋如云的深山里,風(fēng)兒涼絲絲的還是有點(diǎn)寒意。英武身上,顆顆寒栗冒出頭來。「你居然還敢成親?我現(xiàn)在很生氣,氣得恨不得把你掐死,你知不知道?」納蘭明德故意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看著小鹿眼睛閃過一絲叫做恐懼的表情,心中竟有一種莫名的得意。這只小鹿,表情還真是豐富,比起自己內(nèi)苑中的那些陪侍們,他的直率和天生的單純簡直就是一件天賜的秘寶。想獨(dú)占的欲望如春原上的野火,一經(jīng)點(diǎn)燃便熊熊可以燎原。「我成不成親關(guān)你什么事!」英武拉緊了單薄的里衣,一臉戒備地看著他,「以前的事我可以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也不會去找你麻煩,我們各走各的互不相干?!?/br>「哼,可是你要成親就跟我相干了?!辜{蘭明德把臉逼近再逼近,逼得英武再也無處可躲,鼻翼間傳來的他身上的淡淡青草氣息讓納蘭明德心神一蕩?!改阋詾槲視试S我用過的東西再讓別人使用嗎?」什么叫用過的東西?英武愣了一會,突然醒悟過來,氣得抬腳就去踢身上的納蘭明德。納蘭明德一把抓住英武踢過來的腳踝向懷中一帶,英武收勢不穩(wěn),從坐著直接被拉成了仰面向上躺著的姿態(tài)。「你還真容易生氣!」納蘭明德有些輕佻地用指尖在英武那張氣呼呼的臉蛋上摸來摸去,「你知道嗎?我走了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想你,你呢?有沒有想著我在被子里自己安慰過這里?」說著,另一只手飛快地摸了一下英武的襠下,原本氣紅的雙頰立刻變得如熟透的蘋果,紅暈染透了耳根。「誰、誰、誰會想你這個惡人!」英武有些氣息不穩(wěn)。「是嗎?」納蘭明德滿意地看著他的表現(xiàn),用更蠱惑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可是你明明對我是有意思的。記得當(dāng)日,你不是哭著說要去找你的老大請求他把我讓給你嗎?」「那……那……那時我以為你是個女人,更何況你還對我做了那么過份的事!」英武的臉熱得幾乎可以燙熟一個雞蛋,滿眼納蘭明德俊美的五官讓他呼吸困難,思維停擺。「這么說,我對你做過的這些和那些你都還記得嘍……」納蘭明德微微抬起身,靈活的指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英武的衣服剝了開來,露出那一身柔滑細(xì)白的肌膚。「你的身體很漂亮,幾乎沒人可以比過你?!辜{蘭明德的手在那有如磁石一般的細(xì)膩肌膚上游移著,久久不忍離去,「你的xiaoxue又熱又緊,當(dāng)我進(jìn)入到你的身體時,你會把我緊緊地包裹著,貪婪地吸吮……」「你、你、你、你、你不要說這么惡心的話!」英武的頭拼命向胸前縮,全身被羞恥染上了一層美麗的粉色。明明是那么令人羞愧的話,可不知怎么,從納蘭明德的口中說出來之時,竟令英武心跳加速,身體也驟然熱了起來。「你這樣的身體,生來就應(yīng)該是被我抱的,」納蘭明德扯下英武的里褲,將他白嫩的窄臀露在空氣中,英武的腹前,那藏身柔軟密叢的粉色玉莖已經(jīng)悄悄地半抬起了頭?!改憧茨?,這樣的身體,如何還能去抱女人!」還不都是你害的嗎!英武的口中發(fā)出細(xì)微的啜泣,自以為兇惡的眼神因?yàn)槟恐泻瑵M了淚水而變得楚楚可憐起來,卻不知這一眼將納蘭明德壓抑著的火熱欲望一下子撩撥了個透。低吼一聲,納蘭明德將英武壓倒在草叢中,高舉起他無力反抗的雙腿,將唇湊在他的臀瓣上細(xì)細(xì)咬噬。英武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腦子里似乎裝滿了東西又似乎是一片空白,只覺得沉重酸漲半點(diǎn)由不得自由。如果說第一次還是被納蘭明德強(qiáng)暴,那這第二次自己又沒被縛住,也根本沒見自己怎么用力抵抗,反而身體火熱著似是充滿一饑渴,對納蘭明德的侵犯不但不覺厭惡,反而有一種暗暗的欣喜。英武被自己的這種感覺嚇傻了。莫非自己染了什么怪癥?壓在自上的這個男人可是正在侵犯著自己啊!可是,只要一見到納蘭明德的那張臉,英武想要抵抗的力氣便會煙消云散,就像剛剛,聽到納蘭明德說想念他的時候,英武的身體幾乎要飄起來了。被納蘭明德的手翻弄著,英武的雙唇流泄出細(xì)微的呻吟,臉上也蒙上了一層情色的光彩,納蘭明德看著身下那坦率地反應(yīng)著的臉,欲望幾乎立時要潰堤而出。該死的!他扒著自己的頭發(fā),該死的,從來沒有過一個人會像這只小鹿一樣讓他如此失控,居然像個未經(jīng)世事的少男一樣沖動而焦躁。將早已漲大的硬挺前端擠入那還沒完全潤澤的秘道,看著英武那張因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臉,納蘭明德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會產(chǎn)生憐惜之情。將沾滿淚水的小臉捧在掌心,納蘭明德強(qiáng)自忍著快爆發(fā)的欲望,輕柔地,細(xì)細(xì)而深入地吻著英武,直到他僵硬的身體再次緩緩地松馳下來。將粗長完全地納入那柔軟溫?zé)岬酿乐?,緊貼著的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嘆息。「你怎么樣,痛嗎?」納蘭明德?lián)荛_英武額前汗?jié)竦念^發(fā),將自己的額頭抵著他的輕聲問。英武羞紅了臉,低聲說:「還好,比上次好一點(diǎn)?!?/br>曖昧的氣息頃刻爆燃,納蘭明德開始了用自己的身體進(jìn)行的漫長而又折磨人的甜蜜處罰。雖然還是會痛,可是英武漸漸發(fā)覺了變化。由最初的疼痛變得麻痹,身體內(nèi)部涌起了陣陣的狂流。又酥又麻,又酸又漲,難以言語的快感隨著納蘭明德的動作而不斷地集聚,悉數(shù)涌向翹立的分身,想要發(fā)泄的欲望支配著他的思想,讓他無暇顧及其他,只能隨著納蘭明德的進(jìn)入和抽離而喘息低泣。緊抱著納蘭明德手臂的手也悄悄伸向那個渴望著愛撫的地方。「不可以!」納蘭明德一把抓住英武的手,將他壓制在一旁,「誰允許你自己去摸的?!?/br>「嗚……好難受……求求你……」英武扭動著身體,濕漉漉的眼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