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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體力運動所消耗的元氣。就連那幾塊點心也是他雙手并用,使足力氣才在最短時間塞下去的,都沒等他吃飽暍足,人就又被提到床上繼續(xù)被人壓迫了。嗚……再怎么抗議也是無用,那個納蘭明德簡直就不是人!英武摸著自己的肚子,哀嘆不已。不管怎么說,也要先爬起來才行。英武呲著牙咧著嘴,強忍著全身的酸痛,把使用過度的身體撐起了一半。突然,自那個昨夜被開發(fā)殆盡,恥於對人言的部位有什么又黏又熱的東西流了出來。英武嚇了一跳,用手去摸,卻摸到了一手的膩滑。好惡心!英武拼命在揉得凌亂不堪的被褥上擦著手,一邊咒罵納蘭明德,一邊下定決心要把整床被褥點火燒掉。身下實是難受得要命,英武好不容易坐起身,強忍著從身體流出異物的不適感,用手去剝除留在大腿根部早巳乾結(jié)的濁液。「老子cao你個祖宗十八代!明明是被cao,但無力反擊的英武只能逞一逞口舌之能,「總有一天,老子也來把你cao上三五天,看你怎么受!腦中浮現(xiàn)出姿容俊美的納蘭明德在自己身下嬌喘連連,神色迷離的樣子,英武臉突然一紅,耳根又熱了起來。「啐、啐!亂想什么,我才不是像他一樣的瘋狗。就算我被狗咬了,我也不能去咬狗??!不過,納蘭明德俊美的五官總是在他英武的眼前亂晃著,讓他氣息都變得不穩(wěn)了?!覆贿^,如果……如果真的有可能……我想,應(yīng)該也不會太壞……想著想著,英武嘿嘿地笑起來。「小武,你醒了嗎?窗欞輕叩,正是海蘭婆婆的聲音。「是啊,婆婆,我醒了,肚子好餓。英武抬高了聲音,在海蘭婆婆面前似乎什么都可以說出來。「你再忍一忍,我想吃飯前你最好還是先洗個熱水澡。我已經(jīng)叫人準備好了,現(xiàn)在就把澡桶給你抬進去,需不需要我找人服侍你洗?「嗯,對啊,身子又黏又膩的,不洗澡他一定會難受死,還是婆婆想得周到。英武臉紅了紅,「我自己來洗就可以了,你別讓人進來。開玩笑,他現(xiàn)在身上又紅又紫,臟污不堪,要是被人瞧見了,非得羞憤欲死不可。洗了澡,換過衣服,英武撐著快斷掉的腰,哼哼唧唧地出了房門。屋外的陽光剠痛了他的眼睛,讓他幾乎看不清前面的東西。「婆婆呢?你在哪兒?」英武遮著眼睛,一出房門就開始找海蘭。「我在這里。」海蘭婆婆拉住了他的手,「身子還好嗎?」「一點也不好!英武不住聲地抱怨著,「我渾身都痛,肚子還餓得要命,我現(xiàn)在簡直可以吞下一整頭牛。海蘭婆婆笑了笑道:「沒事的,剛剛我在你的洗澡水中加過舒筋活血的藥粉,等吃過了飯,你到床上好好再睡一覺,我保證你明天起來又可以活蹦亂跳地到處跑了。「我就知道婆婆對我最好了。英武撒嬌似地摟住了海蘭婆婆的肩頭。「對了,婆婆,你對用藥什么的在行嗎?嘴里塞滿了食物,吃得快噎住的英武突然對侍立一旁的海蘭發(fā)問。「啊,知道一點,亡夫生前是宮中的御醫(yī),所以我對藥性醫(yī)理也略通些皮毛。海蘭端過一碗不冷不熱的雞湯送到英武的嘴邊。「呃……那你知不知道有沒有什么藥可以……可以……英武忸怩了半天,都;沒說出來。「您要什么藥?。亢Lm婆婆好奇地問。「就是那個嘛,可以讓男人不用那么猛,最好、最好可以不舉的藥!英武說出這驚天的話來,嚇得海蘭差點把手中布菜的筷子扔掉。「主人!海蘭婆婆看了看四周侍立的宮人,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些微的尷尬和訕笑之色,「您別再開玩笑了。這話在這里說一次就罷了,以後可千萬別再說了,海蘭婆婆壓低了聲音對英武說道,「也不怕人笑話你。還有,要是傳到王爺那你,你可就真的慘了。咦,有那么嚴重嗎?我又不是要毒死他!英武吐了吐舌頭。第六章酒足飯也飽,英武心滿意足地回房補眠。房中不知道何時已被收拾得乾乾凈凈,凌亂的床鋪已經(jīng)全部換上新的鋪蓋,半點也看不出昨天激戰(zhàn)的痕跡,不知道那些來收拾的宮人們是帶著什么樣的表情處理那些物品的,英武紅著臉幾乎不敢想像。吃飯的時候,海蘭婆婆已經(jīng)對他說過,納蘭明德出宮辦事去了,要在外過夜,所以今夜英武不必擔(dān)心那個色中惡魔再來sao擾他。趁著這么好的機會,英武決定要好好地大睡一覺。撲倒在柔軟的床上,英武把臉埋入柔軟的鵝絨羽枕中開始數(shù)起了小豐。很奇怪,以前明明數(shù)不到十只就可以安然入睡的他,數(shù)到了第一百二十六只時還毫無睡意,甚至越來越有精神了。這不能怪他,每只跳出來的小羊跳到他面前時都會變成納蘭明德那張艷光四射的臉,叫他怎么可能睡得著!一翻身坐起來,英武推開了窗戶,剛剛升起的月亮又圓又白,像一輪銀盤流瀉著清輝。突然想起,自己還從來沒有在晚上逛過這里,反正也睡不著,不如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想到就去做,這一向是英武的行事準則。興沖沖地穿好衣服,英武開開心心地從窗戶跳出去夜游。為什么要從窗戶跳出去?當(dāng)然是為了避開守在門口等候傳喚的宮人嘍。既然是夜游,還是自己一個來得自在。夜風(fēng)吹拂著花樹,帶著絲絲的涼意。碩大的庭園中,在突出的假山、高挑的枝梢或是亭角的飛檐都掛著薄牛皮蒙著的燈籠?;鸺t的燭光透出牛皮,將整個庭園籠罩在一片昏黃的光影中。寂靜無人的庭園里,時不時傳出織娘的唧唧鳴聲。一路緩緩行來,夜色下的王宮果然別有一番景味,讓英武覺得新鮮又有趣。雖然一路上也曾碰過夜巡的隊伍,不過英武白日在宮中四處廝混慣,跟宮里大部分人都相識了,所以看到王爺最新寵愛的芷蘭汀主人,守衛(wèi)們大都靜悄悄地讓開,或者在他經(jīng)過身旁時躬行致禮,沒有人攔,也沒有人間。「不知道納蘭魔頭現(xiàn)在在哪里呢?」不知怎的,英武好像,似乎,有那么一點點在意起納蘭明德的去向。「哼,他最好死在哪里永遠別回來!」空寂的夜里,再細小的聲音也會被放大,所以英武快快捂住了自己這張不太能管得住的嘴。「咦?不是說他今夜外宿,為什么他的書房會有燈光?遙遙望見水榭那邊亮著燈,英武顯然有些詫異。這幾天他在宮里亂轉(zhuǎn),當(dāng)然會知道建在一泓碧波之上堅固而寬大的氣派石舫是納蘭明德的藏書之所。聽海蘭婆婆講過,納蘭魔頭喜歡看書,怕藏書的地方走水,特地把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