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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悸地從另一邊靠近?!瓣懳嵝⌒值?,你要找的那個錦囊到底是什么東西?”陸吾不答,他便一連追著問,直到問得口干舌燥也沒有得到一個回應,只好作罷,倒是觀察起他身上的兩只寵物來。那只小紅鳥的厲害他已經見識過了,可另外這條蛇通體瑩白,看上去溫潤無害,怎么也不像什么兇猛惡獸,難道他也會變大?一路走來能看出小紅鳥對這條蛇十分敬畏,有一次不小心碰上了都嚇得直哆嗦,以獸類的天性,流風和苦無斷定,這條蛇肯定比小紅鳥還要兇險。陸吾一直在往谷底走,丹須的錦囊放在谷底,雖然他耽擱了一天不到的時間,但繼續(xù)往里走應該能碰到一些修士,可是他走了這么久卻一個也沒碰到。別說是人,就連動物,甚至危險都沒有遇到,這實在有些奇怪。“你一定是在奇怪這里為什么這么平靜吧?”流風剛剛說完,安靜的樹林里突然傳來一聲尖叫,瞬間讓三人跳了起來。陸吾跑在最前面,剛才那聲呼救是一個女聲,十三個進入棘鬼谷的修士中只有一個人的女的。他心臟狂跳,迅速穿過樹林,被眼前的情形嚇得猛地停住。茂密的樹林中突然出現(xiàn)一片泥濘的沼澤,消失已久的黑色霧氣仿佛全部在這里集結。沼澤上長滿了樹一樣高大的巨大植物。比人還大的肥厚葉片卷成一圈,有一節(jié)青色衣角從圈口垂下來,里面竟然卷著一個人!而這樣卷起來的葉片旁邊還有四五個,顯然每個里面都裹著一個人。葉子中央開著幾朵巨大的綠色花朵,漏斗狀的花形長滿倒刺和黏液,花口上尖尖的利刺像兩排鋒利的獸齒不斷張合。只要一咬住人吞下去,就永遠也爬不上來。羅葵手中指揮著一把飛劍,試圖將被卷起來的修者解救出來,一邊還要提防食人花不斷揮舞的根須,隨時能把人拉進沼澤里。剛才他們一行人不小心闖入了這里,沒想到這些食人花已經快成精了。一群人常年只在宗內修煉,如同溫順的花朵,真正遇上兇殘的食人花,不到半個時辰就折損了三人。現(xiàn)在別說將其他人救出來,就是他們自己恐怕都自身難保。陸吾一沖進來,一眼看到羅葵持劍的手被食人花的根須纏住,眼看就要被拖入巨大的花口。他迅速在芥子寶袋上一拍,雪寒劍飛出,斬斷那截根須,伸手將羅葵一口氣重新拉出來。苦無高高躍起,一腳將巨大的食人花腦袋踢開,將另一人也拉了出來。流風剛才的話沒有說完,克醜門地處在棘鬼谷,他們是最熟悉這里的。山谷的外圍雖然危險眾多,但都是小打小鬧,只要小心也能避開。可越往里走,那些成精的妖獸就開始劃分地盤,由于對領地的絕對占有,通常一定區(qū)域內只會遇到一種妖獸。他們剛剛走進的就是一群食人花的領地,和其他妖獸比起來比較好對付的。不過,就算是好對付,苦無也不會輕易出手。他看了看陸吾,立即計上心頭。“陸吾兄弟,要不要我?guī)湍惆瘟怂麄??”苦無語氣中討好的意味太過濃重,讓流風忍不住側目,越來越覺得陸吾給了他什么好處。陸吾決定一直將他們無視到底,他將羅葵拉出沼澤,刻意避開她的視線,隨手將手中的雪寒劍插/進土里。雪寒劍的寒氣在碰到土壤的一瞬間迅速擴散,溫度迅速降低讓地面升騰起一層白色的武器,以雪寒劍為中心,泥濘翻滾的沼澤漸漸凝固,緊接著結冰的滋滋聲不斷蔓延。苦無低頭一看,地面正一極快的速度結出冰花,如果不是他閃得快,就連他自己都會被凍住。雪寒劍的寒氣迅速將地面凍結,轉眼間,整個沼澤都被冰雪覆蓋,食人花的根須被凍住,剛開始還在掙扎,結冰的速度還在不斷加快,很快,就連食人花也覆上了霜花,全部被凍住,不再動彈。被卷起來的幾個人從葉片中滾出來,個個臉色發(fā)青,身上還連著食人花的觸須,顯然已經死去。☆、第五十五章另一個青天宗弟子上前一一探查了他們的鼻息,回來對著羅葵搖了搖頭。她身子一抖,冰冷的臉上有一絲裂痕,他奉宗主之命帶其他弟子參加大比,還有其他宗門將弟子托付給她,沒想到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慘劇。她重新打起精神,右手一甩,三具被凍住的尸體飛入她的儲物袋中?!暗却蟊冉Y束,我會親自上門請罪。”“羅葵,這不是你的錯?!标懳崛滩蛔¢_口,棘鬼谷危險重重,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羅葵想拉了一下陸吾的手,卻被避開,只能碰了碰他的衣袖?!拔覀兝^續(xù)走,接下來的危險會越來越多,陸吾,你還是和我們一起走吧。”她注意到站在陸吾身邊的兩個陌生人?!斑@兩個人,我記得并不是大比的人選吧?”“我們是陸吾小兄弟的好朋友,只是讓他帶路找人。我們兩個都是克醜門的弟子,我叫流風,他是苦無?!绷黠L指了指站在一旁發(fā)呆的苦無,露出友好的笑容?!安恢滥銈兌皇牵俊?/br>他長相英俊,又滿臉笑容,最喜歡和別人打交道,可羅葵面對他,表情卻再次變得冰涼,就連聲音都帶上了冰霜。“青天宗羅葵,那位也是青天宗的弟子,張志遠?!?/br>苦無一直看著陸吾插在土里的劍,這樣的招式他在崇明樓齊納也使用過,還差點抵擋住了他的攻擊。這么看來,這柄白色的劍也并非凡品。這個陸吾身上到底有多少寶貝?苦無忍不住在他身上打量,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白蛇趴在陸吾肩膀上,目光在他和羅葵指尖游移。“我一直想不通,那個小姑娘到底看上你哪兒了?”他這話說得特別小聲,只有陸吾能聽見。其實陸吾自己也不知道,自從他在這具身體內醒來后就能明顯感覺到羅葵的示好。所以他一直覺得羅葵的心意是對以前的陸吾的,能躲就躲,卻同時對她也有一些愧疚。白蛇見他不說話,又悄悄在他耳邊說:“陸吾,我手上還有一本雙修功法,若是你要,也不是不能給你?!?/br>雙修功法?陸吾臉一熱,悄悄看了趕路的羅葵,見她臉色并無異常沒有聽到剛才白蛇的話,才回頭瞪了他一眼。“你別胡說!什么雙修功法,要修你留著自己修?!标懳崮橆a發(fā)燙,白皙的臉上飄上兩朵紅暈,白蛇離得最近,看他的臉猶如水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