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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它從那人身后出現(xiàn)的時候還有手掌大小,飛到身前時已經(jīng)足足有山那么高。赤色羽毛仿佛燃燒著火焰,赤練一出現(xiàn),周圍的溫度似乎也隨之升高。苦無眼睛隨之一亮,又是贊嘆又是惋惜,贊嘆這兩只動物個個其妙絕倫,擁有任何一只都是天一樣的運道,卻又惋惜自己下手晚了一步,在克醜門的時候沒有成功將它們搶來。黃許滿身狼狽,出現(xiàn)的一人一鳥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陸吾既然有這么厲害的妖寵,竟然一直不拿出來,而是袖手旁觀。看來他果然知道如何取得錦囊!可如果只有他一個人,要應付以前的情況是絕沒有勝算的。“各位,我看這次棘鬼谷之行就是陸吾和丹須一起設計的局,為了他們的私欲,害得我們十三人到現(xiàn)在死的死,傷的傷,大家都是宗門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如今卻淪落到這般田地,你們能忍,我黃許不能忍!今日我定要大家出口惡氣,且不說錦囊最后花落誰家,但陸吾這人,我定要擒住!”黃許這一番話說完,每個人臉上都有些動搖。如果他所說都是對的,那他們和陸吾丹須兩人就真的是不共戴天之仇!丹須在這昆侖山上舉足輕重的煉丹大師,他們?nèi)遣黄?,但陸吾就在眼前,他們所有人若是?lián)手,將陸吾抓住,再套出打敗金龍的辦法,錦囊唾手可得。苦無和流風卻明顯注意到其他人活動的心思,現(xiàn)在陸吾顯然已經(jīng)成為眾矢之的。門主讓他們跟著陸吾找到丹須大師,不能讓陸吾死在這里。兩人對視一眼,慢慢開始往陸吾的方向移動,轉(zhuǎn)變陣營站在了他們那邊。張志遠眼睛在冒光,陸吾在他眼中還有另一個價值,谷濟師叔當年下的通緝永久有效,如果能把陸吾的尸體帶回去,除了那百塊上品靈石,也能讓谷濟師叔對他刮目相看。隨即他又看了一眼羅葵,雖然這個女娃子入宗資歷不如他長,按理說他不用看她臉色。但她深得宗主信任,兩年時間修為進展神速,這次來參加宗門大比也要聽她指揮。張志遠雖然心中已經(jīng)做出了打算,還是想看看羅葵的意思。而對方卻不做反應,羅葵現(xiàn)在心里五味雜陳,現(xiàn)在的局勢已經(jīng)一邊倒,她迫切地希望陸吾能出面解釋清楚,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入定,不到突破不會醒來。她曾經(jīng)答應其他弟子,在大比中再遇到陸吾絕不手軟,可是......注意到張志遠的目光,羅葵有些心虛地轉(zhuǎn)開頭。“這次的目的是錦囊,青天宗不參與你們的恩怨?!?/br>她低著頭,這話說得十分心虛,若說損失最嚴重的應該就是他們青天宗,可要讓她和其他人一起對付陸吾,她做不到。“你說什么!”張志遠整個人跳了起來,雷鳴一樣的叫喊和羅葵形成鮮明的對比。“你身為青天宗主關(guān)門弟子,這么明目張膽的包庇外人!現(xiàn)在陸吾這家伙和丹須設圈套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你這樣對得起青天宗,對得起死去的那四個人嗎?”他越說越激動,揮舞著手臂,將自己的私欲堂而皇之地變成為了宗門和死者考慮。卻見羅葵低著頭沒有任何反應,張志遠氣得臉色發(fā)黑,之前幾次有抓住陸吾的機會,都是有羅葵從中阻撓,讓人不得不懷疑,她根本就不想抓陸吾!聽說羅葵和陸吾入宗之前來自一個地方,青梅竹馬。“羅葵,你不會是看上這小子了吧!”他眼中露出狡猾的目光,所有人都同時看向羅葵,目光有些帶上了顏色。如果青天宗宗主的關(guān)門弟子和背叛宗族的陸吾有一腿,那就真的有好戲看了。羅葵驚得猛然抬起頭,眼神慌亂,竟然沒有辯駁,而是臉色發(fā)紅,一副被拆穿的樣子。這么明顯的表現(xiàn)瞬間肯定了張志遠的猜測,他也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就正中要害,說話間也有了底氣。“好啊,原來你們相互勾結(jié),回宗之后我要稟報宗主,摘了你的閉關(guān)弟子之位!現(xiàn)在,我也不用聽你這個叛徒的命令!”他徑直走到玄黃宗內(nèi),朝黃許抱了一下拳?!包S道兄,看來我青天宗內(nèi)又出了一個叛徒,這次我張某站在你們這邊,共懲陸吾這個惡徒!”黃許抱拳回應,“張兄深明大義,實乃大義之士,不像有些人勾結(jié)叛徒不說,如今被我們識破,我就擔心會狗急跳墻,聯(lián)合外人把我們都滅口,出去后顛倒黑白,扭轉(zhuǎn)乾坤?!?/br>他表面上對著張志遠說話,眼睛卻看著羅葵,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羅葵羞愧難當,她看了看閉目入定的陸吾,又看了看青天玄黃兩宗弟子,左右為難,最后向后退了一步,轉(zhuǎn)身朝金龍方向走去,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決定。年爻一把將陸吾腰上的芥子包袋拿下來,粗暴地撕開上面的結(jié)印,寶袋翻轉(zhuǎn),嘩啦啦倒出一大把丹藥。伴隨著他的動作,濃郁的靈氣在空氣中蔓延開來,苦無眼睛亮得驚人,死死盯著他手上的丹藥。那是……流風和苦無整日與丹藥為伍,一眼就看出他手上的丹藥了得之處,心中更是巨駭!其他人對丹藥了解不多,但也被磅礴的靈氣震驚。年爻仿佛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對別人造成了多大的震撼,他還在傾倒著蘊含大量靈氣的丹藥,直到它們在手掌中堆積成了一座小山。手掌一翻,直接將數(shù)量眾多的丹藥打入陸吾體內(nèi),丹藥中的靈氣噴涌而出,只見陸吾猛地皺眉,大量靈氣涌入讓他臉色一白。赤練與陸吾心意相通,著急地圍著他叫了兩聲,要用喙去啄他。“動一下,他就再也醒不過來了?!?/br>赤練的動作停住,護主心切地看向化作人形的年爻,卻礙于他的威壓不敢上前。年爻手中拿出一個盒子,如果陸吾現(xiàn)在醒著,就能發(fā)現(xiàn)那是他們在白蛇的洞府內(nèi)用精魄化開陣法取來的。南彪看到盒子上的陣法,立刻從樹上躍下來,直勾勾地盯著。“你是誰?盒子怎么在你手上!”年爻充耳不聞,他直接掀開了蓋子,南彪被他的動作駭?shù)媚樕笞?,不顧一切飛身過來,想要在完全打開之前阻止他。與此同時,玄黃宗等人和張志遠同時發(fā)難。黃許的三角光,刀光,劍影,掌風,全部攻向陸吾。苦無和流風對視一眼,現(xiàn)在的情形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控制范圍,不過看那個黑衣男子的氣魄,保護陸吾應該不成問題。于是他們二人心照不宣地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