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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大家都應該在閉關,你們剛好能參加?!笨芰惿锨皝恚÷曊f道:“我聽說今年的宗門大比,該青天宗和玄黃宗提供彩頭了,兩個大宗拿出的東西,怎么也不會差?!?/br>陸吾點點頭,寇力還想和陸吾兩人多熟悉熟悉,主要是想先打好交情,萬一對方飛黃騰達了,也有個靠山。但他看陸吾的樣子顯然并不想多聊,只要交代了幾句,有些依依不舍地離開。青天宗的上空從剛才開始就不斷響起鐘聲,這代表有人入侵,陸吾把門關上。宗門大比快到了,確實應該多修煉修煉。連續(xù)幾天,青天宗外都有人來叫門,有的直接往里面闖,半夜還會發(fā)現(xiàn)一些穿過禁制悄悄闖進來的人。他們都是來找那只被青天宗主收走的赤練神鳥的,但大多數(shù)人顯然不知道宗主的準確住址,開始在偌大的青天宗內(nèi)一通亂找,攪得雞犬不寧。要是一兩個人也就算了,幾乎每天都能抓到十幾個,還不包括那些在門口就被攔下的人,這一切的起因只因為兩枚天靈丹!所有人有苦說不出,修者也是要休息睡覺的,就算不睡覺也是需要時間來打坐入定的。宗門大比在即,人人巴不得一天到晚都在修煉,偏偏這個時候大家集體來找茬,是個人都會瘋。更何況這些來闖宗的人可能早就已經(jīng)不是單純地為了天靈丹了,就在前幾天,他們從幾個闖入的人中發(fā)現(xiàn)了玄黃宗和另外幾個宗的弟子。陰謀?。〕喙年幹\!那些人為了宗門大比的勝利簡直已經(jīng)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羅葵和樊忌聽到這個消息后,第一時間求見了宗主和長老卜貍。議事廳內(nèi)一片安靜,宗主公孫和與卜貍坐在上方,樊忌和羅葵屈膝而歸,低頭細聽宗主的決定。“他手上的十枚天靈丹從何而來?”卜貍問樊忌。“展家不愿意透露,直說是對方的要求,他們無力反對?!狈烧f道。“我看他們就是故意的!到底是誰在背后搞鬼?不會是玄黃宗那些家伙吧?這幾年出處和我們作對,現(xiàn)在宗門大比在即,竟然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卜貍不滿道。他此時已經(jīng)是七重天圓滿修為,差一步就能踏入八重天的大門,只不過看上去已經(jīng)和五年前判若兩人。身上瘦的可怕,顴骨高高隆起,眼睛黑得如果墨汁,就連眼白部分都開始變黑,現(xiàn)在已經(jīng)已經(jīng)看不到他眼睛中眼白,整個人陰森森的,透著nongnong的死氣。公孫和一直閉目,聽到這兒才慢慢開口,聽上去卻并不擔心。“不用再爭論了,羅葵,你現(xiàn)在就把消息傳下去,這次宗門大比,青天宗提供的彩頭就是那只赤練神鳥,從現(xiàn)在開始赤練鳥不再屬于青天宗,要想得到此鳥,就去參加宗門大比?!?/br>“是?!绷_葵回答。“行了,你也下去吧,這次的宗門大比你好好準備準備,我手中還有一樣東西,五年前和神鳥一起得到的,我用了一半,只要你拿到第一,剩下的可以給你?!惫珜O和說道,轉頭又對著樊忌補了一句:“樊忌,你也是一樣。”卜貍一震,五年前宗主得到的東西出了神鳥就只有一種東西了,龍角!從那條上古黑龍身上得到的龍爪!公孫和竟然要講龍角給羅葵這個小丫頭片子!就算是他,想看一眼都被拒絕,更被說是使用了。啪一聲,卜貍手中的珠子被他捏成米分末,出了議事廳,他講樊忌叫到身邊。“這次你一定要的第一!不惜一切代價!”卜貍咬牙切齒,看不見眼白的眼睛中閃過狠毒的光。“可是剛才的羅葵......”樊忌有些猶豫。“不用管她,第一一定是你,你知道宗主剛才說的東西是什么嗎?是龍角!黑龍的龍角!”卜貍激動地揚起手,全身都因為憤怒而顫抖。龍角!樊忌瞪大了眼睛,宗主竟然這么大手筆,要把龍角送出去。“看來他是給羅葵準備的,不過他今天把話說在這里,你正好能利用這個機會!到時候得了第一,諒他也不敢說什么。”卜貍說。樊忌帶你點頭,他的修為其實和羅葵不相上下,但重要的是除了他們還有很多人也對宗門大比虎視眈眈,他真的能得第一?不理似乎看出他的疑惑,說道:“放心,我會教你一種新的功法,讓你在宗門大比之前得到六重天,甚至七重天修為!”樊忌眼睛一亮,激動地抱拳:“多謝師叔!”卜貍得意一笑,只要樊忌把龍角拿到手,他就能占為己有,只要有了龍角,再加上他修煉的功法,一定能事半功倍!另一邊,青天宗在被眾多修者日夜連續(xù)不斷的圍攻之下,終于透露出風聲,愿意將赤練神鳥作為幾月后宗門大比的彩頭。消息一出來,大家又猶豫了,要是扯上宗門大比,要單打獨斗獲勝的機會就更小了。還在就算帶回一些消息也能上展家領取一些獎金,眾人也沒有損失。連續(xù)了數(shù)天的混亂漸漸平息下來,陸吾的房門緊閉,房間內(nèi)彌漫著淡淡的香氣。年爻渾身赤/裸盤腿坐在床上,粗壯的手臂托著一個人的背,那人也是不著絲縷。陸吾坐在年爻的大腿上,雙臂環(huán)在對方的脖子上,雙眼微閉,臉上透著米分紅的色彩。靈氣不斷在兩人體內(nèi)交換,每交換一次都會變得更加精純,陸吾的修為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迅速增長著,就連已經(jīng)八重天的年爻也感覺修為在增長,只不過要比陸吾的速度慢得多。過了一會兒,陸吾慢慢睜開眼睛,一道流光從眼底劃過,陸吾和年爻身上全部都是汗珠,尤其是年爻身上,更是成股成股流下。他一醒來看到年爻嚴肅的臉就忍不住笑起來,湊上前在他胸口蹭了蹭,自從陸吾體內(nèi)的靈魂參入老虎之后,他身上就多了一些貓科動物的習性。以前是年爻粘著他,現(xiàn)在陸吾粘人的程度也絲毫不亞于他。陸吾像一只小貓咪一樣蹭著年爻的肩,就連圓圓的眼睛看上去都和貓有些相似。年爻身體一僵,沒敢動。陸吾在心里低笑,每次他們雙修的時候都會被年爻帶往另一個極端,今天他說了他幾句,沒想到他能一直坐懷不亂。看他辛苦得滿身大汗的樣子,卻連看都不敢看他,陸吾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壞心眼。“年爻,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重天中期了?!标懳嵴f。年爻低頭看了他一眼,五官緊繃,身體緊繃,就連聲音也是緊繃的?!昂谩!?/br>“宗門大比還有一個月,以現(xiàn)在的速度,我想我們可以休息一下,鞏固一下修為?!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