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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嗎?年爻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去碰陸吾的頭頂?!斑@里也有耳朵。”陸吾感覺耳朵一蘇,一股酥麻的感覺從頭到腳傳遍全身,讓他有些站不穩(wěn),臉蛋變得緋紅。他偏頭在年爻手心蹭了蹭,過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為越來越像貓科動物,轟著年爻要把他轟出去。“出去出去,你快出去。”陸吾臉色通紅,紅到了耳朵根。年爻眼中隱約有獸瞳出現(xiàn),心里某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滿得快要溢出來,他一把抓住陸吾,輕輕在他水潤的唇瓣上咬了一下,在對方反應(yīng)過來之前跑出了識海。南疆多蠱術(shù),善陣法,族人興食人rou,飲人血。這些都是大陸上對于南疆的描述,大多數(shù)時候,人們都對著地方懼而遠(yuǎn)之,但事實上,南疆人確實擅長養(yǎng)蠱和布陣法,但茹毛飲血確實聳人聽聞,只不過他們樂于在身上刺青紋面而讓人一看就恐懼。不過確實是有一點(diǎn),南疆人極其排外。陸吾已經(jīng)開始打瞌睡了,靈魂上的裂縫讓他開始嗜睡。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正在半空飛著,由于身體變小了的原因,顯得腳下的地面尤其遠(yuǎn)。年爻抱著他,飛得極快,身后追著一群奇裝異服的人,臉上身上都是青色的紋身。陸吾能感覺到身后很近的地方不斷傳來嗡嗡的聲音,他回頭一看,一些黑色和紅色的小點(diǎn)追在他們身后。是蠱蟲。追著他們的足足有二十多人,在他睡著的這幾天年爻到底做了什么?陸吾張張嘴,卻發(fā)出喵喵的聲音。年爻聽到聲音低頭一看,“你醒了?!?/br>陸吾回頭看了看窮追不舍的人,年爻再次提高的速度,他抱著陸吾的方式非常溫柔,但陸吾還是感覺有些不太舒服,腳在空中劃了劃,懸空的感覺充滿危機(jī)感。年爻感覺到他掙扎,低頭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容貌,嘴里蹦出一個字。“乖?!?/br>陸吾又蹬了兩下,絲毫沒有作用,不知道年爻是怎么做到不讓他感覺束縛的同時把他鉗得死緊。后面的人漸漸已經(jīng)消失,年爻飛到一片樹林中,身后的蠱蟲緊跟不放,他直接放出赤練鳥,一把火燒了,作動純熟,顯然已經(jīng)做過不少次了。赤練燒完蠱蟲后撲棱著翅膀飛過來停在陸吾背上,低頭在他身上啄起來。陸吾抖了抖身體,想把它趕下去,但赤練似乎打定主意要幫他捉蟲子。我身上沒有蟲子!陸吾甩著尾巴表達(dá)不滿,年爻馬上過來把赤練趕下去,說道:“我剛剛發(fā)現(xiàn)了可以修補(bǔ)靈魂的地方,不過好像是由苗疆神子看守”陸吾喵喵叫了幾聲,年爻以為他迫不及待要過去,抱起他:“我們這就出發(fā)?!?/br>陸吾一口咬住他的衣服,當(dāng)初南彪來找蠱王就是因為有神子的命令,現(xiàn)在去找他不是撞槍口上了嗎?年爻拍拍他的頭算是安撫,抱著他繼續(xù)往前飛,來到山上的一個洞xue里。這個山洞從外面看上去十分普通,年爻抱著他直接往里走,才走出幾步,山洞內(nèi)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出去!”慍怒的聲音十分冰冷,但陸吾卻聽出來幾分耳熟。年爻繼續(xù)往前走,這次山洞里傳來一陣翅膀扇動的聲音,按照前幾次的經(jīng)驗,應(yīng)該是蠱蟲,可是卻并沒有蠱蟲飛出。年爻往前踏出一步,腳下白光一閃,確實是一個陣法出現(xiàn)在眼前。這個陣法布置得極為講究,以腳下的地面支點(diǎn),連接山洞頂端和兩側(cè),形成一個豎立著懸浮在半空的陣法,剛好把洞口堵起來。不只是布置的方法,就連刻畫的陣法都極其巧妙,光年爻知道的就有十幾種陣法混雜在其中,那些零碎沒有聯(lián)系的陣法被放在一起,形成一個全新的陣法。“你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山洞里又傳來聲音。陸吾終于聽出來這個聲音是誰,抬爪子去扒拉年爻,但年爻此時和他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語言障礙,他以為陸吾在催促他,直接抬腳踏了進(jìn)去。陣法猛地爆發(fā)出刺眼的光芒,年爻動作一頓,陣法上的光瞬間綻放出光彩,五顏六色地打在他身上。但也只是讓年爻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而已。他很快就穿了過去,山洞里的人知道門口的陣法被闖,卻沒了聲音。前面的山洞里布滿了陣法,幾乎每走兩步就能遇到一個,但這些和之前那個比起來就弱了很多,甚至不能對年爻造成任何影響,就被他一一闖了過去。陸吾一邊默默在心里為布下陣法的人抹了一把汗,一邊冷漠地看著那些被年爻以實際行動踩在腳下的陣法,一時感嘆。輕微的嘆息聲卻讓年爻停了下來,他低下頭,看著陸吾蔫蔫的樣子有些擔(dān)心。“怎么了?不舒服?”陸吾搖搖頭,九條毛茸茸的尾巴蓋在身上像個暖和的毯子。就在他們踏破最后一個陣法的時候,一到人影突然沖了過來,年爻眉毛都不抬一下,直接轟出一拳,正中對方打過來的掌心。拳掌相對,年爻顯然更勝一籌,那道人影飛了出去,撞在石壁上,迅速彈起來,手中拿著一截藤條甩了過來。年爻靈活地側(cè)身躲開,藤條一擊不中,卻瞬間消失了,跟著主人一起。山洞的中央有一個很深的井,年爻走過去正要低頭往下看,一抬腿,腳下一陣光芒亮起,一個陣法慢慢顯現(xiàn)出來,那人同時出現(xiàn)。原來剛才他消失是在布置陣法,陸吾這時候才終于看清對方的樣子。穿著白色的長袍,衣擺上繪著復(fù)雜的花紋,看上去有些古怪,頭上的長發(fā)已經(jīng)花白,編成了細(xì)小的辮子,每一根辮子微端都綴著一個小圓珠,上面刻著一只蟲子,身材壯碩,臉上刻著刺青,看上去很像陣法的一部分。他的眼睛渾濁黯淡無光,怪不得剛才沒有認(rèn)出年爻來。但年爻似乎也沒認(rèn)出對方的身份,右腳往下一壓,咔嚓一聲,地面裂開一條裂縫,陣法被隔斷,他直接走了出去。陸吾扒了扒他的手,這次年爻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疑惑地停下來,投來疑問的目光。陸吾想過在南疆會遇到南彪,但沒想到會是以現(xiàn)在的情況,五年期南彪讓他們跟他一起去南疆,他們拒絕了,卻想不到這五年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陸吾仰脖叫了幾聲,雖然吐出的還是意味不明的叫聲,但對方卻楞了一下。“陸吾?”陸吾又叫了幾聲,南彪皺起眉?!斑@幾天一直在外面偷東西的是你們?你們怎么來南疆了?”偷東西?陸吾回頭看了一眼年爻,繼續(xù)喵喵喵地叫著。不知為何,南彪?yún)s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