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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以后要接管家里的公司,才沒走音樂這條路?” 楚寅昊把音量調(diào)小,頷首,“我爸對我挺好,也沒逼著我非要做什么,但他和我媽很辛苦,我跟他們說等我畢業(yè)就專心去公司上班,上學期間,我再玩幾年?!?/br> “你呢?”他問。 盛夏:“等我把資本市場研究透了,我就再去音樂學院深造?!?/br> 楚寅昊問她:“以后準備去哪工作?” 盛夏:“應該是投行,投行最鍛煉人?!?/br> 楚寅昊:“嗯,不過也最辛苦?!彼α诵Γ骸罢f不定以后我們還能在項目上遇到?!?/br> 兩人聊著現(xiàn)在,還有以后的職業(yè)規(guī)劃,不知不覺就到了公司樓下。 樓上,楚董辦公室有客人,今天下午任彥東過來拜訪,也是致謝,商梓晴那事這么快解決,楚董中間幫了忙,給商云集團暗中施壓。 這會兒也已經(jīng)聊的差不多,正喝茶。 楚董手機響了,是兒子楚寅昊打來的,告訴他,他們已經(jīng)到了樓下,讓他泡好咖啡,不加糖。 掛了電話,楚董跟任彥東說:“是我家兒子?!币驗槌桓纬蹶P系好,他也就沒避諱,跟任彥東說:“這小子打著跟我匯報項目的幌子,要把女朋友帶給我看看?!?/br> “挺好的?!比螐〇|若有所思,“剛談的女朋友?” 楚董也不是很清楚:“應該是,以前也沒聽他說過,我們聊我們的,不用管他們,一會兒讓他們四處轉(zhuǎn)轉(zhuǎn)?!?/br> 任彥東隱約覺得哪里不對,但也沒多問。 因為楚寅昊要來,他喝完杯子里的茶,算好了時間差不多,起身告辭。 楚董送任彥東下樓,到了電梯口,正好門緩緩打開,除了任彥東,他們?nèi)私允且徽?/br> 特別是楚董,他認識盛夏,也清楚任彥東為了追回盛夏,付出了什么,可他家這個不怕事的兒子,竟然要橫插一腳! 剛才他還跟任彥東說,兒子帶女朋友過來,結(jié)果是盛夏,此時,他想把兒子再踹回學校的心都有了。 盛夏定定神,“楚董好?!庇指螐〇|打了聲招呼。 楚董隨即不動聲色調(diào)整好表情,語氣隨和:“巧了,今天老三也在?!彼众s緊緩解尷尬,跟楚寅昊說:“就你跟盛夏兩人過來?你女朋友呢?怎么不一塊帶來?” 楚寅昊伸手擋著電梯門,示意盛夏先出去。 他跟任彥東打了聲招呼,父親的話,就這樣被打岔過去。 任彥東看向盛夏,“我在樓下等你?!逼渌麤]多言,他進了電梯。 楚董帶著他們倆移步辦公室,秘書給泡了咖啡,盛夏開始匯報項目進展,楚寅昊看出父親臉色嚴肅,他也沒敢再打馬虎眼,認真討論著項目。 半小時,公事談完。 楚董沒再多留盛夏,親自送盛夏坐電梯,等他回到辦公室,楚寅昊正倚在沙發(fā)里悠悠喝著咖啡。 ‘砰’一聲,楚董關上門,虛空點著楚寅昊:“你能耐了!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任彥東在追盛夏!” 楚寅昊:“知道啊,就許他追?” 楚董:“你別瞎胡鬧,人家正在復合,君子不奪人所愛,懂不懂!” 楚寅昊笑,故意道:“爸,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br> 楚董:“......”差點被噎過去。 樓下停車場,任彥東的手機響了,剛才他打出去,對方?jīng)]接,現(xiàn)在才回過來。 厲炎卓剛散會回辦公室,問道:“任總,有何指教?” 任彥東‘呵’了聲,“我還敢指教你?你現(xiàn)在多能耐?!?/br> 厲炎卓笑,“謬贊?!?/br> 任彥東懶得跟他掰扯,直奔主題,“那部電影不是下月底要舉辦全陣容媒體見面會?” “嗯?!眳栄鬃浚骸澳阌忠蚴裁粗饕??” 任彥東:“CE項目的一個附帶條件,你不是說關照閔瑜你無條件,讓我另加一個?現(xiàn)在我就加上,見面會提前到這個月底。” 厲炎卓幽幽道:“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眴枺骸疤崆芭e辦媒體見面會,你要干什么?” 任彥東也沒隱瞞,“遇到你一個臉皮比你還厚的,想追盛夏,我要提前跟盛夏表白。” 厲炎卓:“......” 第四十七章 周六那天午后, 盛夏接到了沈凌的電話,沈凌約她喝下午茶,就在她小區(qū)對面的一家咖啡館。 盛夏大概猜到他找她為何事, 也就直接問了,“要跟我聊任彥東?” 沈凌沒否認,“嗯,也想跟你道歉?!彼f:“盛夏, 你過來一趟吧?!弊罱K,盛夏應了聲。 從六月到現(xiàn)在, 除了任彥東和盛夏, 他是最煎熬的那人, 特別是前些日子,他聽閔瑜說,盛夏原本就要在任彥東生日時原諒任彥東。 那天下午, 他在辦公室抽了一個下午的煙。 要是他那天不多嘴, 興許,什么事都沒有。 任彥東之前跟他說, 他在會所走廊的那番話說出來也是好事, 矛盾徹底爆發(fā)也沒什么不好, 再重新追回盛夏。 其實他感覺,任彥東之所以那么說,有寬慰他的成分在里面, 也有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的成分在里面。 因為任彥東在酒吧最后離開時, 一大杯酒他是整杯悶下去的。 如果真如任彥東所說,矛盾徹底爆發(fā)沒什么不好,他用得著那么灌自己酒? 生日派對時,盛夏離開會所后,任彥東也離開了三個小時,他之前問任彥東,到底是真的回公寓,還是追盛夏去了,任彥東一直沒答。 閔瑜說,任彥東去追盛夏了......結(jié)果可想而知。 昨晚,任彥東給他打電話,讓他幫個忙,說要媒體見面會后跟盛夏表白,他松了口氣,以為他們已經(jīng)和好,是要求婚。 結(jié)果任彥東說:“她不一定會答應?!?/br> 他一頭霧水:“那你還表白?還是再等等,多表現(xiàn)表現(xiàn)再表白?!?/br> 電話里沉默了片刻,任彥東說了句:“要是再不表白,等她有了男朋友,我連表白的機會也沒了?!?/br> 之后,任彥東就掛了電話。 他一直以為,任彥東重新追盛夏,是有把握的。 十多分鐘后,盛夏來了。 沈凌回神,給她點了果汁。 盛夏笑了笑,“你是來當說客的?” 沈凌:“要是當說客,也不等到今天,就是想把我這邊的誤會,給你說清楚,至于你和老三,我不了解,也不會再亂說?!?/br> 有種疼,總覺得是放下了,可碰觸時,仍是歷久彌新。 沈凌沒等盛夏問,便把想說的一股腦的全說了。 “我只說我自己的理解,至于老三心里怎么想,我不知道,也不會刻意替他說好話?!?/br> 盛夏點點頭,認真聽著。 沈凌:“說你是替身,說他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