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書迷正在閱讀:劇本不是這樣演的、[綜英美]頭號黑粉、純金色-人獸之豹(H)、我的門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H)、星際之負債蟲族、繡寧[古穿今]、重生之大周右相、【斗羅大陸同人】bl之夜、星際之什么?懷孕了、重生之借種(H)
王府后院,真的只有琉月一個人了。 這日,陽光明媚,秋高氣爽。十皇子蕭齊與馨寧公主一道來晉王府,看望琉月。 馨寧公主坐在床頭的繡墩上,關心道,“身子可有好些?我?guī)Я艘恍┭a品過來,給你補身子用。” 琉月整個人縮在柔軟的被窩里,像一只嬌弱的小貓咪,聲音也是微弱無力的,“我好多了,多謝公主關心?!?/br> 馨寧公主欣慰笑道:“看你氣色還好,我就放心了。孩子沒了,只是緣分未到,老六疼你,以后少不了你的福氣?!?/br> “我記下了?!绷鹪聠柶穑澳婉€馬,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馨寧公主輕描淡寫道:“我找人仔細查過,駙馬是被人設計了仙人跳,妓館的姑娘也是有人買通,想來膈應我的,涉事的所有人都被我收拾過了,你放心吧,我和駙馬沒有和離,日子照過?!?/br> 琉月大著膽子,多嘴問一句:“那您府里的……那什么面首……” 駙馬與自己老婆養(yǎng)的小白臉同住一個屋檐下,心里沒疙瘩嗎? 馨寧公主突然一笑,“什么面首,我只是帶他們進府,為了氣陳平的,其實一次也沒有幸過他們,這事兒陳平知道?!?/br> “哦,原來是這樣?!绷鹪滦τ模澳婉€馬和好,那就皆大歡喜了。” 天光正好,蕭煊與蕭齊立在雕梁畫棟的回廊下聊天。 蕭齊也為三哥失了孩子這事傷感不已,說了幾句勸慰的話,之后道,“皇姐與六嫂挺能聊的來,我看這是好事,皇姐恩寵優(yōu)渥,比我們兄弟幾個受父皇喜愛,她又是裴將軍一家的救命恩人,拉攏了她,裴將軍也會站在六哥這一邊,他常駐邊關,手握兵權,對我們很有幫助。” 蕭煊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蕭齊又道:“上次,三哥大張旗鼓招兵買馬,實際上,只是在規(guī)制之內(nèi)招收府兵,做個樣子,引人上鉤。三哥此人,城府極深,不如六哥磊落,品行端方,臣弟當初沒有選錯人。” 蕭煊唇邊噙著一抹笑道:“既知三哥狡猾,以后多防備著點便是?!?/br> 馨寧公主和蕭齊各自有事,沒有留下來用晚膳,琉月還跟蕭煊置著氣,菜也沒吃幾口,撂下筷子,她自己簡單梳洗了一下,去床上躺著了。 小月子里,不能見風,不能洗頭洗澡,用涼水擦個手也要偷偷摸摸的,不能被人瞧見,不然就是各種念叨。 每回都是王爺叫水,屏退下人,她悄悄擦洗。 這么受罪,要是以后真生了孩子,坐月子,可怎么熬啊,整整一個月呢。 不那么早懷孕,真是明智的選擇。 “想什么呢?”蕭煊坐在床邊脫靴,長腿一抬,躺在琉月身邊,溫聲輕語地道:“還生本王的氣呢?” “你是王爺,是府里的老大,我要看您的臉色生活,哪兒敢生您的氣啊。”琉月怪里怪氣地道。 這么一說,就是還在生他的氣的意思。 蕭煊做小伏低,柔情蜜意地哄了幾句,說著說著,便收緊了握在她腰側的大手,他低下頭,覆上那香軟馨甜的唇瓣。 素了幾日,可把他憋壞了,不覺間折騰的有些過頭。 琉月不住哼吟,聲音也啞了,“你就不能溫柔點兒?不帶這么摧殘人的?!?/br> 蕭煊喘著粗氣,手指輕撫她的臉頰,“那本王輕些。” 候在外間的小荷聽見動靜,心里納悶,夫人剛小產(chǎn)不久,沒了孩子,身子正虛著呢,王爺也不知道心疼夫人,再想要,也得忍著,等夫人出了小月子啊。 嘴上說心疼,都是假的,男人都虛偽。小荷總結出這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晚安。 第六十七章 琉月坐完小月子,出關的時候, 秋天只剩下尾巴了。 幾場秋雨下過后, 天氣一日涼比一日,衣裳也換成填了棉花的薄襖。 這段時間,蕭煊動用所有的權力和關系, 各方面查找證據(jù), 打算為傅明遠翻案。 陳容這些年, 傾盡心力, 搜集了一些有用的文書和證詞,正好派上用場。 如今,只差一個合適的契機。 這日,風和日暄,下朝后,皇帝留下幾位皇子,陪他去馬場打馬球。 皇帝一身利落的明黃色馬裝,頭戴幞巾, 騎在駿馬之上, 氣質沉穩(wěn)尊貴,高聲向皇子們道:“今日得勝者, 朕定厚賞。” “是,兒臣遵旨!” 皇帝與眾位皇子乘馬分為兩隊,揮動球桿,往來奔馳,逐球相擊, 場面異常激烈。 蕭煊手持鞠杖,左奔右突,迅若雷電,連連擊向對方守門。 景王蕭霆的球術在京城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今日不知道是怎么了,從上場開始,一直狀態(tài)不濟,一球未中,落于下風。 結束后,內(nèi)侍點球,蕭煊毫無疑問拔得頭籌。 “煊兒今日打的不錯,運鞠得法,不驕不躁,頗有朕當年的風采?!被实弁纯爝^了把球癮,神色和煦,帶著舒暢的笑意道,“你想要什么賞賜?” 蕭煊跪下,暖融融的日光落在他滴著汗水的俊臉上,更顯俊朗陽剛,“父皇,兒臣不要賞賜?!?/br> 皇帝接過內(nèi)侍奉上來的濕巾帕,擦了擦額角的汗珠,“想要什么,盡管說,朕都會答應?!?/br> 蕭煊正色道:“兒臣想為傅明遠翻案,還請父皇允準?!?/br> 皇帝皺起眉頭,臉上的笑容好似一縷風,瞬時無蹤。 他未發(fā)一言,擦完汗,將帕子丟給內(nèi)侍,負著手走了。 蕭煊并不氣餒,從容跟上前去,在御書房中,將事先準備好的證據(jù)呈上,“兒臣查過,傅明遠是遭人誣陷,才會卷入朋黨之爭,兒臣懇求父皇,重新徹查當年的案子,還傅明遠一個清白?!?/br> 房內(nèi)的鎏金寶蓮三足香爐里燃著龍涎香,縷縷薄煙縈繞其上,散發(fā)著幽淡沉靜的香氣?;实鄱俗跁钢?,眉間隱有思量,良久之后方開口道:“朕乏了,你先退下。” “是,兒臣告退?!笔掛有辛艘欢Y,起身出了御書房。 當年的案子牽連甚廣,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而且又過去了好幾年,他本也沒指望父皇會這么快答應。 如果重新查案,最后證明傅明遠是冤枉的,那不是打了父皇的臉么? 父皇是天子,金口玉言,而且極重臉面,他這回可是給父皇出了個難題。 查或不查,父皇都得厭惡透了他。 不過,他不后悔這么做,因為琉月只有擺脫罪臣之女的身份,才有可能成為他的王妃。 為了能和她長相廝守,一切都值得。 兩日過去,父皇只字未提有關傅明遠的事,蕭煊本以為這事兒涼了,正想別的轍,誰知朝中竟有大臣連番上奏,請求重查當年的案子。 幕后推動的人,竟然是蕭霆。 皇帝沒有扛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