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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琉月笑了笑,向蕭齊福身,“您的寢殿在另一個方向,就不一起走了。我們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br> “好的,六嫂?!笔掿R咧嘴笑,“明日我給六嫂多打幾只錦雞。” 琉月笑著回:“好啊,謝謝。” 蕭煊攬著她回到寢殿,里面被人細(xì)心收拾過,干凈整潔,裝飾華麗,床也超大的。 這間屋子里有一個小泉眼,建了個漢白玉溫泉池,泡兩個人綽綽有余。 回來之后,琉月?lián)屜纫徊剑M(jìn)去舒舒服服泡了個溫水澡,驅(qū)趕身上的乏累。 蕭煊在燈下看了幾封密信,過目之后,將信函放在燈上,火苗呼哧舔上來,燒個干凈。 回來的時候,琉月已經(jīng)泡完,臉上和手上涂了滋潤的面膏,鉆進(jìn)柔軟的被窩里。 “為何不等本王?”蕭煊站在床邊,故意含了幾分不悅的語氣道。 瞌睡蟲跑進(jìn)腦子里,琉月困了,緩緩掀眼,“我暖好被窩,等你啊。” 蕭煊被她說的沒一點脾氣,“本王去沐浴,馬上就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 祝大家中秋節(jié)快樂! 第七十六章 睡到下晝,蕭煊聽見遠(yuǎn)處傳來馬廝鏑鳴, 和隱隱的殺喊聲, 立刻警醒。 他坐起來,推推琉月的肩膀,“琉月, 快醒醒, 出事了?!?/br> 琉月睡得正香, 眼皮很沉很重, 噘起嘴巴嗚嚕一聲,含混不清道:“啊……我好困,天還沒亮呢,干嘛這個時候吵醒人家?出了什么事兒了?” 蕭煊穿好衣袍下床,將琉月的衣服拿過來,從里衣到外衫,依次放在床頭,又去搖她, “有亂黨圍攻北瑤山, 情勢危險,我們要趕緊出去, 保護(hù)父皇。” “什么?亂黨?在哪里?”琉月聽到“亂黨”一詞,心下一駭,迫使自己睜開雙眼,詐尸一樣跳下床,差點摔個狗啃泥。 蕭煊及時扶住她, “不必驚慌,山下有重兵把守,多少能拖上些時辰,這里暫時是安全的?!?/br> “那就是說,真的有亂黨攻山了?”琉月慌里慌張穿衣,嘴上抱怨著,“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不早叫醒我?” 蕭煊幫她整理衣衫和散亂的發(fā)髻,“本王也是剛聽到動靜?!?/br> 琉月仔細(xì)聽,好像是有殺喊聲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穿衣動作加快,“我們趕緊收拾好,過去找蕭齊他們?!?/br> “嗯?!笔掛愚D(zhuǎn)身走到外間,端來洗漱用的銅盆和巾帕,兩人一起洗臉洗手。 匆匆忙忙收拾好了,蕭煊穿著一身墨藍(lán)勁裝,腰佩長劍,俊朗挺拔,充滿威武陽剛之氣。 蕭煊打開門,正要帶她往外走,琉月突然想起什么,拍拍他的手臂,“等一下,我有東西得帶上?!?/br> “快去拿?!笔掛宇h首應(yīng)允。 琉月跑到裝行李的黃花梨箱子那里,利索打開蓋子,摸出壓箱底的一個碎花包袱,系在身上,打了個結(jié)。 里面裝的,是她的寶貝藥粉。 等待的間隙,蕭煊找了幾張油紙,把青瓷盤子里的幾塊酥皮點心包了,揣進(jìn)懷里。 早膳來不及用,他擔(dān)心琉月肚子餓,備幾塊點心,帶在身上,留著給她吃。 “王爺,我好了?!绷鹪麓┲簧硇幼蛹t織金絲繡海棠花錦緞春衫,拿著一把系著瓔珞琉璃如意宮絳穗子的短劍,身上背著一個包袱,全副武裝,三兩步蹦到蕭煊面前。 蕭煊手上端著兩杯水,遞給她一杯,“喝了再走。” 琉月接過茶盞,咕咚咕咚大口灌下,放在桌子上,拿素羅帕子抹嘴,“別墨跡了,我們快走?!?/br> 蕭煊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誰在墨跡。 出了寢殿,福安和小荷候在外頭,看得出來也是匆忙起身的,穿著沒那么整齊。 “啟稟王爺,王妃?!备0补淼?,“剛才景王派人過來傳話,說是讓王爺和王妃去大殿那邊,商討要事。” “知道了?!笔掛舆鹪碌氖郑呑哌叿愿?,“你們也跟來?!?/br> “是,王爺?!?/br> 蕭煊一行人火速趕往大殿,蕭齊剛到,見面行禮問安,“六哥、六嫂,這么早起來,沒睡好吧?” 蕭煊懶得理他,看向蕭霆,“皇兄,情況如何?” 蕭霆估計也是沒睡好,眼下一片淺淡的青影,面無表情道,“據(jù)探子來報,亂黨這次有備而來,攻勢兇猛,與三千侍衛(wèi)在山下激戰(zhàn),恐怕用不了多少時候,就會攻到這里來?!?/br> “那趕緊飛鴿傳書,從京城調(diào)集兵馬,趕來應(yīng)援啊?!笔掿R插嘴,“父皇的安危要緊?!?/br> 蕭霆回道:“本王已經(jīng)派了得力的人手,快馬加鞭,趕回京城報信,援軍很快就到?!?/br> 蕭煊目光清朗,“父皇在何處?” 這時,皇上身邊的太監(jiān)方總管過來稟告,“皇上的頭疾犯了,剛叫太醫(yī)看過,這會子針灸過,又服了藥,已經(jīng)歇下了?;噬嫌兄?,命景王、晉王,十皇子以及其他皇子,全力鏟除亂黨,不得有誤?!?/br> “是,兒臣領(lǐng)旨?!笔掛雍褪掱热耍蚧噬纤訉嫷畹姆较蜻凳滓话?。 大殿中的長桌上,鋪著北瑤山的地圖,蕭霆用紙鎮(zhèn)壓住地圖邊角,有條不紊指揮道,“北瑤山山勢平緩,極易攻克,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亂黨會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圍攻,我們需要守住這幾個地方。本王帶人鎮(zhèn)守南邊,蕭齊,你武功過得去,箭術(shù)又好,帶人守東面。西面靠近懸崖峭壁,占據(jù)天險,易守難攻,由老七和十二弟把守,至于北面……” 蕭霆看向蕭煊,“六弟在戰(zhàn)場上歷練過,武功又高,守住北面,應(yīng)該是小菜一碟。” 蕭煊拱手道:“皇兄過獎,臣弟領(lǐng)命?!?/br> “父皇身邊的十六名近衛(wèi)留下,宮人全都集中到后殿,伺候父皇起居?!笔掱獎γ嘉⑻簦笫忠粨],“事不宜遲,即刻出發(fā)?!?/br> “是,臣弟領(lǐng)命?!北娙水惪谕?,洪亮的聲音響徹大殿。 蕭煊吩咐福安和小荷留下,將弓.弩繩索等物綁在馬上,抱著琉月上馬。 把她留在這里,怎么都不放心,還是帶在身邊心里踏實。 琉月側(cè)坐在馬上,被蕭煊圈在懷里,不滿地撇嘴,“景王不就是年紀(jì)長幾歲,論資歷和實戰(zhàn)經(jīng)驗,哪里輪到他來發(fā)號施令,瞎抖什么威風(fēng)!” “虛長幾歲可不是白長的?!笔掛雍咝Γ澳悴灰】慈?,他雖未上過戰(zhàn)場殺敵,但胸懷韜略,城府極深,論起兵法機謀,恐怕連本朝的第一大將都比不過?!?/br> “他真有那么厲害?”琉月輕嗤一聲,表示不信,“我看他只會紙上談兵,裝逼耍酷,根本沒什么真材實料。這回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守住南面,要是守不住,才丟人呢?!?/br> “好了?!笔掛邮站o圈在她腰上的手臂,狠抽了一下鮫皮馬鞭,“我們要盡快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