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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禁地。低沉的聲音像燈光一樣,輕飄飄地從那道門縫里瀉露出來。魯伊被蠱惑一半,瞪著眼睛,顫抖著像那束光線走去,緩緩地,緩緩地推開了門。可惜沒有人知道他看見了什么。第二天,園丁魯伊像水珠蒸發(fā)在空氣里一半,消失在別墅里,并且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于是別墅里有鬼的傳聞在方圓幾十里傳開。女仆雜以全部換了人,只有羅尼膽子大,心甘情愿地留下來。將軍是個好主人,除了性格冷漠點之外,對仆人也算好。工作輕松,工錢也很高,羅尼找不到辭掉工作的任何理由。至于其他捕風(fēng)捉影的事,都和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時間就這樣又過了兩年,將軍依舊每兩個月來一趟,沒有妻子兒女,沒有嬌艷的情婦,只身一人在二樓的臥室呆上整整兩個星期。從來不曾間斷,就像是和什么人定下了契約一樣。下人們都自覺地不在夜晚活動,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主人一定夜夜流連于那間密室。當(dāng)然這是一種直覺。//羅尼先生,請問你清醒了沒有?//不耐煩的聲線透露出講話人的情緒,羅尼愣了愣才發(fā)現(xiàn)將軍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而自己提著箱子站在巴洛克風(fēng)格的鐵藝大門口出神。暗罵了自己一聲,怎么可以犯這樣的低級錯誤,還是在自己的主人面前。一張臉漲得通紅,狠狠瞪了在旁邊壞笑的車夫一眼,蹬蹬蹬地快步跟上了將軍的步子。夜闌人靜。鄉(xiāng)間的夜色真美,夜空沒有被刺眼的各色燈光染成怪異的顏色。天空是墨汁一樣的幽冥暗藍(lán),星星像鉆石一樣,閃閃發(fā)光。假如打開玻璃窗,那棕櫚樹被風(fēng)吹拂而過的聲音,就會傳到耳朵里??梢赃@里的空氣是濕潤的,清涼的,包含著水氣。否則自己一定會把這里當(dāng)作是那片小小的綠洲了吧。索爾并不知道沙漠里也有雨季,更加不知道所謂的雨季根本不會下雨。從遙遙的尼羅河谷地吹來一不同以往的風(fēng),灼熱的干燥空氣里有了腥潮的氣息,金說那是一年一度的洪水。源遠(yuǎn)流長的尼羅河,發(fā)源于東部高大的雪山,冰雪消融了,帶著生命的氣息一點一滴地回?fù)簦纬闪嗣磕甓紩簽E的洪水。是災(zāi)難也是恩賜。整個埃及的農(nóng)業(yè),都是因為這一年年的泛濫才發(fā)展。水稻接穗,棉桃開花,沙棗樹結(jié)出果實。這樣說的時候,索爾正在豹子的身下,經(jīng)受著豹子一次次在體內(nèi)大利的沖撞。完全不想掙扎。豹子在發(fā)情期的欲望就像黑洞,仿佛永遠(yuǎn)也得不到滿足。總在索爾還沒有準(zhǔn)備好的時候就狠狠把愣住的男人壓在身下。從一開始的抗?fàn)幍桨胪瓢刖蛶КF(xiàn)在的主動迎合。在和豹子的性事中,那種抗?fàn)幍男膽B(tài)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是對快感的沉溺于追逐。粗獷剛毅的臉龐會因為害羞而紅的滴血,凌厲的藍(lán)色眼睛也浮動著渙散的光,總是因為倔強而緊閉的嘴唇也會不由自主地呻吟。身體已經(jīng)不像最初時那樣,總被粗暴的行為整得死去活來?,F(xiàn)在只要豹子的舌頭卷上自己的皮膚,雙腿就會毫不扭捏的張開。這樣的身體已經(jīng)被馴服了吧。巖壁的某一處有淺淺的劃痕,每過一天,索爾就在巖壁上留下一道痕跡。從一開始的一兩道,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密密麻麻的一片。這意味著,自己可以離開了。離開這片沒有人煙的荒漠,回到他的人間。索爾應(yīng)該覺得雀躍,畢竟這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自由,可是一想到離開這個詞,心里那塊兒最柔軟的,從來沒有什么能夠進入的地方,竟然會掠過一絲惆悵。這些天和豹子的生活其實還算很好吧。不用擔(dān)心張開眼睛有一把刀對著自己,不用擔(dān)心下一頓飯沒有面包吃。閉上眼睛有個溫暖的懷抱,睜開眼睛什么事情都不用做,豹子其實就像個任性的孩子,只要自己高興,什么都會去做。會馱著自己去看沙漠玫瑰的開放,會討好的為自己抓來獵物,笑瞇瞇的放在自己的腳邊,會纏著自己在夜晚看星星,會讓自己給它講人類的故事。最初對野獸的刻骨恨意,在時間飛速的流逝之中,轉(zhuǎn)變?yōu)橐环N自己也無法解釋的依賴。那種簡簡單單的保護,單純的信賴,還有那種被重視的感覺,都讓索爾的心,悄無聲息的改變。者改變讓索爾害怕。因為改變的只有他一個。豹子依然還會在蒼涼的冷月下悲傷的咆哮,琥珀色的眼睛里愴然的光讓索爾有些心疼。索爾知道那金燦燦瞳孔里,永遠(yuǎn)不會有自己的身影。盡管,這些天的日日夜夜,一人一獸就像戀人一樣,肢體絞纏,粘膜摩擦,射出分泌物。就像戀人一樣。//再見了//短暫的雨季已經(jīng)結(jié)束,豹子依照約定,把男人送到了沙漠的邊緣。豹子甩甩尾巴,就像第一次見面一般,邁著輕捷優(yōu)雅的步子,沿著原路走回去。//再見。。。。。。//索爾的告別如同嘆息,被風(fēng)一吹,就散了。難過得,舍不得的,改變了的,傷心的,就只有自己。豹子離去的神情無喜無悲,恨意卻在心中發(fā)酵,變成淚水,在面皮之下流淌他想起某一次纏綿之后,豹子說,它的力量在沙漠邊界是最弱的,弱得就像普通的花豹。。。。。。。//索爾,我是沙漠神獸,在沙漠之中可以支配一切,在沙漠外也有很強的神力,但是為了完成舒亞的愿望,我用自己一般的力量,幫他戰(zhàn)勝敵人,當(dāng)上了法老,但是他不知道。。。。。。//他知道就會傷心么?//索爾感覺不到自己的聲音里已經(jīng)有了醋意。//怎么會不傷心呢,//豹子舔了舔男人的面頰,//我送他回去時,他一直在哭呢//。。。。。。//金!//索爾竭盡全力地大叫了一聲,沒走遠(yuǎn)的豹子只是轉(zhuǎn)過了頭,看了他一眼,不耐煩的搖了搖尾巴,算是揮手再見。//金。。。。。。。//默念著豹子的名字,索爾在豹子轉(zhuǎn)回頭的那一刻,舉起了槍。迷藥真是好東西。索爾深深吸進了一口淡藍(lán)色的氣體,那種四肢懶洋洋的感覺讓他非常的舒服。房間里沒有任何擺設(shè),空空蕩蕩的,也沒有燈光,但是星夜的光輝從巨大的玻璃中透進來,驅(qū)散了粘稠的黑暗。房間的角度極好,筆直地對準(zhǔn)了那叢高大的棕櫚樹,巨大的巖石,安靜的小池塘。索爾一只手掏弄著自己的yinjing,一只手的手指在肛門抽插,體內(nèi)的粘液流了出來,他神情迷醉地陷入了一場極樂的自慰。//金,我想你。。。。。。//男人不斷翻騰的身體之下,赫然是一張巨大的斑斕的豹皮。//金,我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