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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她jiejie這邊,殺了這個玩弄感情的姐夫。李梅從一開始也許就清楚兇手是誰,但她必須保護她的meimei,也許她還幫助李染離開現(xiàn)場,西瓜刀也許就是李梅洗的,她思前想后很久才決定報警。因為我們沒有證據(jù)逮捕李染,如果她們?nèi)沂乜谌缙康脑?,我們就找不到李染的殺人動機。事實上她們?nèi)业拇_也對這件事一再回避?!?/br>這時大個子孫剛提出異議:“但是有一件事我搞不懂,李梅或李染是怎么跟蹤李信如去周潔潔那里的呢?李信如是開車去周潔潔處的,但是李梅姐妹應(yīng)該并不會開車。如果會,她們跟蹤的車又在哪里呢?”“會不會是搭計程車去的?”蔣胖子說。我覺得孫剛說的很有道理:“應(yīng)該不會。因為李信如家樓下行人稀少,在深夜一定很荒涼,應(yīng)該很難搭到計程車。”“我同意?!绷鹆дf:“而且如果要殺人的話,搭計程車也太蠢了。我們只要掌握了當天那個時間她搭車的證據(jù),也就等于掌握了她的殺人證據(jù)?!?/br>大家都沉默了。老頭子用手敲了敲桌子:“這里是個疑點。大家要落實搞清楚這些事。”“我星期一去出租車公司,調(diào)查在案發(fā)時段,有哪些車在李信如家樓下載過客人,爭取得到出租司機的配合?!睂O剛主動請纓。“好的,這件事就交給小孫去辦。”頭兒說。錢麻子一直沉思著不說話,這時突然開口說:“剛才孫大個子的問題,我想會不會李梅或李染一開始就躲在李信如的車上?”“這也不是不可能……”琉璃說:“那么首先就要排除李梅的嫌疑。因為李信如是在她睡著后出門的,他們的房子只有一個大門,沒有可能睡在床上的李梅倒搶先李信如一步離開家,跑到他的車上去躲著?!?/br>“琉璃你這種推理的前提就是完全相信李梅說的是真的。”錢麻子笑著說:“你怎么知道當時的情形到底是怎么樣的呢?目前為止,我們怎么可以確信李梅說的就是事實呢?”琉璃不說話了。“這里還有一個問題?!蔽艺f:“就是我們?nèi)〉玫膬煞菘诠┯胁环??!?/br>提到程明,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在我心里有一點兒不情愿的感覺。我真的不想在這種場合提到他的名字。我非常討厭這樣的自己。我早就在心里踢了自己一千八百腳了。就象要和自己較勁兒似的,我非常平靜的述訴了和程明的對話,以及李染和我的談話。“程明和李染,必然有一方在說謊?!蔽艺f:“那么到底是誰呢?最初我懷疑是程明,可是他卻提出了完美的不在場證據(jù),人證物證俱全;如果是李染,她為什么要把私通說成是強jian?她想掩飾什么呢?”“不可能是程明?!绷鹆У谝粋€反對:“程明根本沒有殺人的動機!而且他是律師,殺人抵命這種事,他應(yīng)該知道得比誰都清楚。象他那樣的人,怎么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正因為他是律師,接觸案件比誰都多,他更清楚有太多的兇殺案至今仍然沒有下文。太多的兇手仍然逍遙法外。”我說。“對啊,那種高級知識份子犯罪的案例還少嗎?”錢麻子嘿嘿笑了兩聲:“媽的,我就是看不慣那些讀書人,自以為高人一等,其實還不是一樣的男盜女娼。這次要是讓老子再逮著個大律師就更有意思了!到時候老子非扒了他的褲子讓大家看看這是個什么鳥兒?!?/br>琉璃聽了這么粗俗的話,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她咬著嘴唇,面頰發(fā)紅,眼睛閃亮亮的。我看著她,覺得有點憐惜。我知道她為什么生氣。這一次,她恐怕是真的喜歡上那個程明律師了。我從來都不太相信一見鐘情這種事,但是,當我真的見到時,我不得不承認,有些人,是天生具有讓人在瞬間傾倒的奇妙魅力。“有女同志在這里,小錢你說話得注意點兒。大家討論情況嘛。小錢,你別懷了偏見,犯了先入為主的思想錯誤??!”德高望重的科長大人出面了:“人命關(guān)天的事兒,大家都得小心求證才是?!?/br>“有沒有可能是兩姐妹都參與了這次兇殺?”琉璃和我們斗嘴的時候,孫剛很罕有的保持著沉默,這時他突然提出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可不可以假設(shè),兇手其實有兩個,但因為事先有約定,所以用了一樣的兇器。西瓜刀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物,一定可以買到一模一樣的西瓜刀?!?/br>“你的意思是說,李染躲在李信如的車上,跟蹤去殺了周潔潔,然后李信如回到家里,李梅又殺了李信如?”我皺著眉頭說。孫剛有點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fā):“我只是提出個想法而已,是異想天開了點兒?!?/br>“也不是不存在這種可能啊?!绷鹆Я⒓锤胶退?/br>反正只要和她單戀的程大律師無關(guān)就可以了。但是這一次我同意琉璃的意見。謀殺案里,太多的不可能恰恰正是可能。“如果真是這樣,那小子也活該被殺了。”錢麻子喃喃的說:“搞了jiejie搞meimei,李信如這小子也忒風(fēng)流了點兒?!?/br>蔣胖子笑著說:“怎么了,錢麻子,敢情是羨慕了吧?”“哪個男人不羨慕?”錢麻子咧嘴一笑:“我就不明白,怎么那些混蛋們就能一個接一個的搞女人,我們?nèi)嗣窬炝巳髱走€打著光棍,連他媽個風(fēng)流鬼也比不上!這世道??!”琉璃撇了撇小嘴,好容易才忍著沒說出什么挖苦的話。老頭子已經(jīng)出聲了:“喂喂,大家現(xiàn)在是在討論案件,與案情無關(guān)的話到了私下再說。不過我也要批評一下小錢,你這種思想很危險啊!人民警察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錢麻子誕著臉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小趙是個新分來的警校生,一直默默的聽著沒說話,這時突然細聲細氣的發(fā)言:“頭兒,那我們應(yīng)該對案件的主要嫌疑人李梅采取什么行動嗎?”“嗯……”頭兒象思考什么難題一樣沉吟了一陣:“暫時不忙,我們手上還沒有掌握確實的證據(jù)。不要打草驚蛇。”“要不要派個人到李梅家去盯著?”孫剛問:“萬一疑犯逃跑了怎么辦?”“也好?!崩项^子點了點頭。“就怕她不跑。”我說:“她要是真跑了,咱們就有突破口了?!?/br>開完會以后,琉璃找了個機會和我私下說話。“你和程明昨天什么時候見的面?”她問:“怎么我不知道?”“下了班以后。”我擺出討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