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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多嘴多舌。” “別廢話了,快將困靈鐲給她帶上,小心她醒過來?!本故悄蔷扑林信c魏紫有過沖突的女修。 “怕什么,我這迷藥,別說是練氣四層,就是練氣十層,照樣也要給我趴下?!?/br> 見那女修有些惱怒,桑柏然不敢再得瑟,拿了困靈鐲,就給魏紫套上了。 魏紫雖然此刻全身無力,無法動彈,可是因為她練氣大圓滿的修為,此刻仍然有意識在,她才明白,自己竟然被這么兩個自己從未看在眼中的小人物給算計了。 她心中懊惱,自己不該得意忘形,出門在外不說事事小心,竟然敢在一群自己不太熟悉的散修家里喝醉酒。 此時此刻,她不怪別人,惟恨自己,竟然將小心謹慎四字忘的一干二凈。 她能感覺到困靈鐲鎖住了自己的靈氣,儲物袋被桑柏然拿走,她人也被送到了一坐小樓之中。 桑柏然和那女修已經離開,過了整整一日,魏紫才完全清醒過來,恢復了行動能力。 困靈鐲截斷了她體內靈氣與外界的交流,使得她現在既不能修煉,也不能施法。 不過,對方并不知曉她是練氣大圓滿修士,這困靈鐲困住練氣初期修士綽綽有余,困住練氣中期也不在話下,但是想要困住大圓滿修士就差了點。 她要靠自己本身的實力,一點點沖開困靈鐲的控制,幾日功夫也就成了。 不過,哪里需要那么麻煩。 她修煉至今,還是第一次被兩個小修士算計,這口氣她咽不下去。 揮手招出羽箭,握住它的箭身,向著困靈鐲戳下。 困靈鐲應聲而斷。 “啪”推門進來的婢女,見到魏紫竟然將困靈鐲打破,驚的一下子就把端著的飯菜打破在地,“啊”的驚叫出聲。 魏紫一個踏步就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說,這里是什么地方?” 那婢女拍打著魏紫的手,掙扎著道:“我們這里是天香樓,你放開我,天香樓有筑基修士坐鎮(zhèn),就是困靈鐲壞了,照樣能把你制服?!?/br> 魏紫冷笑一聲,“制服我,那要先看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說天香樓是干什么的?” 婢女努力掙扎,再不肯多說,魏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想死,就快點說?!?/br> “是,是青樓?!?/br> 魏紫聽得答案,氣的將婢女摔在了地上,婢女應聲倒地,昏迷不醒。 魏紫怒到極致,反到冷靜下來。 放出識網,將這天香樓上上下下全都搜查了一遍。 此刻正值晌午,天香樓還沒有開門營業(yè),樓內眾人,除了手帶困靈鐲的女修,想必全是這樓中之人。 擒賊先擒王,魏紫找到那筑基修士的房間,收斂氣息,扮作那剛剛婢女的樣子,走進去稟報,說是新來的女修已經清醒。 在筑基修士不耐煩的揮退她時,一個陽火彈砸下,怕他不死,緊跟著補上了一只羽箭,可憐堂堂筑基修士,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死了。 樓中眾人,聽見爆炸聲,慌忙出來查看。 凡有阻攔,絕不留手。 不過兩柱香的時間,這天香樓里,除了手帶困靈鐲的女修,竟然全都死的死跑的跑。 魏紫索性將眾女修的困靈鐲一一打破,讓她們隨意決定去留。 “姑娘小心。這天香樓是朝歌城楊家的產業(yè),姑娘掀了天香樓,他們定然不會善罷甘休,楊家有金丹修士在,姑娘萬萬小心?!?/br> 第二卷少年崢嶸 第一百四十七章后會無期 魏紫道謝,讓她們趕緊離開,以防楊家來人。 至于魏紫,她現在易容成那婢女模樣,如今被捉來的女修又全都跑了,想要查出是她所作所為,可不是那么容易。 魏紫將天香樓內所藏物資全都收起,又現學了夢引之術,將見到她的婢女記憶篡改,才悄然退走。 破軍探險隊的駐地前,魏紫一腳踹開大門。 將在院中的隊員嚇了一跳,見到是魏紫,還以為她在開玩笑。 魏紫識網搜出桑柏然所在,二話不說,直接踹開桑拂然的書房門。 此刻桑拂然正在訓斥桑柏然,見到魏紫突然闖入,有些不悅,壓了壓火氣,“魏道友,你來怎么沒讓人通報一聲,我也好出去迎你?!?/br> “迎我?我可不敢,誰知道被你們破軍迎一下會不會被賣到什么齷齪的地方去。” 話語之中的怒氣顯而易見,卻將桑拂然說糊涂了,“魏道友這是何意?” “何意,桑隊長不妨問問你的好弟弟,我這話是什么意思?!?/br> 桑柏然見到她出現,已經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不知哪里出現了差錯,被苦主找上門來,這次,他哥哥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哥,這都是誤會,是誤會,魏道友,是楊家大小姐逼我的,我也是無奈之舉啊。”桑柏然立刻撇清了自己的干系。 “你還得意啊,你不是挺能的嗎,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多嘴多舌?!?/br> “別廢話了,快將困靈鐲給她帶上,小心她醒過來?!?/br> “怕什么,我這迷藥,別說是練氣四層,就是練氣十層,照樣也要給我趴下?!?/br> 魏紫將昨晚的對話學的惟妙惟肖,“怎么,還想狡辯嗎?” “不可能,你當時暈過去了,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們說了什么?” 魏紫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右腳踩在他的胸口之上,“我可不是來給你答疑解惑的,把我的儲物袋交出來?!?/br> 桑柏然顫顫巍巍的掏出魏紫的儲物袋,遞了過去。 魏紫攝過儲物袋,檢查了一遍。 “道友的儲物袋我還沒打開,東西絕對一樣不少,道友饒了我這回吧。哥,哥,你幫我說句話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br> “魏道友?!?/br> “怎么,桑隊長要管這個閑事了?”魏紫挑眉冷聲問道,一絲情面也無。 “柏然畢竟是我親弟,他犯錯,我作為兄長不能不管?!?/br> “那好,我倒是想問問,桑隊長打算如何管?” “魏道友被這小子迷暈,是這小子行事無狀,我代他向道友道歉,可是道友畢竟毫發(fā)無傷,不如我將谷中所得兩件靈器,送與道友,此事就此揭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