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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瞎猜了,我父父族不在照臨界,我和鄭師兄一樣都是從下界來的,父族也是凡人,所以才會入了母族的族譜。” 雖然還是不能理解為什么白家嫡枝會為一個凡人生孩子,但是,魏紫肯定不會再講了。 魏紫覺得這人的腦回路實在是彎的都找不到邊了,也不再搭理他。 “我離宗多年,不知道凈澤師叔可結(jié)嬰了?” 凈澤真人就是鄭傳章的師父,魏紫離宗前,就已經(jīng)聽說他快金丹圓滿了,想來現(xiàn)在沒有結(jié)嬰也差不多了。 “師父五年前就已經(jīng)金丹圓滿,但是他老人家說進階不急于一時,要多打磨打磨,所以去年才閉關(guān)結(jié)嬰?!?/br> “凈澤師叔向來穩(wěn)妥,想必此次結(jié)嬰有了十足的把握,我在這先恭喜鄭師弟了?!?/br> “借魏師姐吉言?!?/br> 聽到宗內(nèi)有前輩要結(jié)嬰,作為宗門的一份子,自然也跟著高興,宗門越強大,他們這些還未成長起來的小弟子才能過的越好。 連帶著,看向風(fēng)流修士的眼神,都沒有那么嫌棄了。 見兩人都不理自己了,風(fēng)流修士趕緊過來找存在感:“哎,我還沒說呢,我家就是嵐惜城的,說起來也是這嵐惜城第二大世家,當然了和千墨白家肯定不能比的。但是對嵐惜城卻熟的很,道友既然是鄭道友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了,寒舍地方雖小,招待朋友的地方還有,魏道友若是還沒有住的地方,不嫌棄的話可以住到我家,鄭兄如今就在我家做客,魏道友是鄭兄同門,也不用擔(dān)心孤單?!?/br> 魏紫:你這個人熱情的有些過分了,一面之緣就住你家,我這心有多大啊。 “我去你家?你就不怕你的心尖尖吃醋嗎?” 白修士:“魏道友,當我剛剛沒說?!?/br> 魏紫看他提起心尖尖就立馬慫的態(tài)度,笑的不可開支,這位白道友,看著風(fēng)流倜儻,還很自來熟,為人也算豪爽,沒想到卻是個妻管嚴,真不知道他那位把他管的服服帖帖的心尖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正在怒這時,風(fēng)流倜儻白道友忽然收到一個傳音,頓時苦了臉。 鄭傳章道:“怎么了,你家心尖尖召喚你了?” 風(fēng)流倜儻白道友沉重的點了點頭,“她說遇到了從前的朋友,叫我過去見個面,我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看鈴蘭花臺,她卻叫我去文竹花臺,太不人道了。” 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對著魏紫道:“魏道友,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文竹花臺那邊,那邊女修極多,可比這邊熱鬧多了。 魏紫無可無不可,想到曾經(jīng)和駱雪胡鬧,那些公子們確實都頗具才藝,她自己在這又無聊,也就答應(yīng)了。 一行三人迅速的跟著風(fēng)流倜儻白道友去了文竹花臺。 主要是風(fēng)流倜儻白道友生怕去慢了心尖尖不高興,所以飛的極快。 一到地方,魏紫發(fā)現(xiàn)這里的女修,確實是鈴蘭花臺那里的幾倍,而且,風(fēng)流倜儻白道友的心尖尖顯然不在酒樓里遠遠觀賞,而是守在花臺下面。 第二卷少年崢嶸 第三百零七章故人有點多 看得如癡如醉。 當風(fēng)流倜儻白道友帶著魏紫二人穿過重重人墻,來到了心尖尖的面前的時候,魏紫卻出離的尷尬了。 她今天出門肯定是忘記看黃歷了。 那位心尖尖,不是別人,竟然就是被她和駱雪砸了場子的知樂姑娘。 魏紫不知道傳說回了總殿的知樂姑娘為什么會成為嵐惜城白道友的心尖尖,更不知道這位知樂姑娘為什么會這么興奮的圍觀自己的同門,她只知道,知樂姑娘認出她了。 所以說,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她今天讓別人尷尬,就會有個人讓她尷尬。 魏紫猶猶豫豫的伸出手,搖了搖,說了聲;“嗨?!?/br> 這有點蠢萌的樣子,讓風(fēng)流倜儻白道友和鄭傳章都有點懵,怎么看,都覺得魏紫好像在心虛。 反而是心尖尖知樂姑娘,大方的回道:“魏道友好久不見?!?/br> 風(fēng)流倜儻白道友看了看兩個人,狐疑的道:“你們認識?” 風(fēng)流倜儻白道友覺得有點奇妙,為什么自己身邊的人都認識魏道友,只有自己不認識呢。 “你忘了,我之前可是在太素宗坊市的焦蘭殿的,當初魏道友和駱道友去過焦蘭殿玩,所以就認識了?!?/br> 風(fēng)流倜儻白道友,“她們?nèi)ネ娌粦?yīng)該叫公子嗎,再說,你只表演,怎么會認識他們?” 心尖尖剜了白道友一眼,“魏道友和駱道友當時和一位苗道友打的天翻地覆,我最后一場表演,愣是沒人看,都去看她們?nèi)巳チ?,我當時還去圍觀了,當然就認得了?!?/br> 年少輕狂的往事,再次被提起,真是,好尷尬呀。 “知樂姑娘見諒,毀了你的表演,我和駱師姐都很愧疚?!?/br> 知樂姑娘,大方的擺擺手,“沒事,又不是你們的錯,苗道友的事,我們都知道,說起來,你們也是受害者?!?/br> 不管怎么說,魏紫還是覺得尷尬。 “不知道郁塵公子如今怎么樣了,苗師姐又去sao擾過他嗎?” “自從你們鬧了那一場之后,苗道友被她師父狠狠地責(zé)罰了一頓,郁塵又是那么決絕,兩人再也沒見過了。不過,郁塵得了點機緣,如今已經(jīng)是筑基修士了?!?/br> “造化弄人?!彼齻儍蓚€聊著舊事,風(fēng)流倜儻白道友再次來找存在感,“樂兒,你們要敘舊,咱們換個地方吧,這里人這么多,別吵到你?!?/br> 魏紫看了看隔音結(jié)界,還好,沒聲音傳進來,就服白道友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哎呀,看我,都差點把正事忘了,我剛剛碰到了以前焦蘭殿的同門,曲師姐,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jīng)和你說過的對我很好的曲師姐,她剛剛有點事,離開一會,我和她約了在那邊的茶樓聚,既然你們到了,咱們一起過去吧?!?/br> 魏紫想到這尷尬的關(guān)系,自己跟著過去,有些不方便,就道:“你們?nèi)グ桑疫^來就是看看熱鬧,就不打擾你了。” “別呀,曲師姐也是從南詹界過來的,我聽說魏道友也是,不如一起過去,沒準還是認識的朋友呢。” 魏紫在下界認識的人有限,來到上界的更是少之又少,再說今天遇到兩個熟人,都是讓她尷尬,或者是她讓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