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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遲,我們明日一早就啟程趕回去,至于耽誤的這幾天,也不要緊,只說郡主遭遇劫匪,逃出來后,受了驚嚇,病倒在路上。” “郡主遇劫之事,不能瞞過去嗎?怎么還要自己說出去?” 莊明失聲道。 那袁鏘卻是沒多說話,看樣子,對魏紫的說法,也是贊同的。 “瞞過去?怎么瞞?郡主現(xiàn)在一無所有,連個行禮都沒有,你怎么瞞的過去。 還有這些天,耽誤的行程,又該怎么解釋?郡主不想說,那是怕名節(jié)有損,咱們要的是什么,是命。 當然是怎么合理怎么來了。 那劫匪看到郡主真容了嗎?” “并沒有,郡主換了丫鬟的衣服,被我們帶著跑出來的,死的那個,是丫鬟。” “那就更容易了,連郡主都敢搶,朝廷自然會派大軍清繳,到時候,丟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會回來。 物品單子你們有沒有?到時候,必定都會給咱們送回來,說不定,圣上還會體恤一二,送些東西壓驚。” “那我們呢,圣上不會降罪嗎?” “降罪?為什么要降罪,不但沒有罪過,反而有天大的功勞。 被劫匪打劫,你們兩個置生死于度外,將我從賊人手中順利的救下來,就是不加官進爵,也該有豐厚的獎賞吧?!?/br> 莊明眼睛一亮,雖然說著某前程,但是,他之前,最關(guān)心的,就是能不能避開這場大劫。 對于加官進爵和獎賞,他之前根本就沒想過。 現(xiàn)如今只要一切順利,甚至就能得到圣上獎賞,讓他有些激動。 “郡主逃出來的時候,帶了一個貼身的包袱,應(yīng)該是比較貴重的,物品單子說不定就在里面?!?/br> “包袱在哪?不會在那丫鬟那里吧?要是我,過了這么久,才不會等著你們,肯定帶著包袱跑了。誰還留著等著送死。 有了財物,走遠一點,過的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br> 魏紫涼涼的道。 “我們就是心思再糙,也不敢把包袱就扔給一個丫鬟,一直是我們貼身帶著的,因著之前沒想好到底該怎么著,所以,這包袱便一直沒有打開過。 既然今天已經(jīng)商量好了,我便把郡主的包袱拿來,咱們也先看一看。” 說著,袁鏘就回了里屋,翻找了一番,不大會,變拿出了一個月白色的包裹,放在了桌面之上。 三人圍桌而坐,看著袁鏘將包裹緩緩打開。 里面的東西不多,一個首飾盒,還有一個小木盒,不知道里面裝的到底是什么。 首飾盒倒不是很重要,大約就是些貴重的珠寶。 所以,三人最關(guān)心的,就是這個小木盒了。 第二卷少年崢嶸 第六百七十章靈根 可惜,不管是木盒,還是首飾盒,上面都帶著鎖。 袁鏘舔舔嘴唇,“怎么辦,要撬開嗎?” “郡主既然帶了包袱出來,那鑰匙就肯定也帶著,說不定就在她身上。 現(xiàn)在把盒子撬了,這盒子可就壞了。 既然是王爺家的東西,這盒子,還是留著的好,不然看到里邊的東西太過貴重,咱們又找不到合適的盒子盛,用個壞了的盒子,將來要是有人注意道這個盒子,可就麻煩了。” 魏紫反駁道。 “那你說該怎么辦?萬一郡主這一路逃跑,把鑰匙弄丟了呢?” 莊明急切的說道。 “別慌啊,先看看里邊的東西再說?!?/br> 說罷,不待兩個人再問,魏紫便將耳墜再次拿了出來,捅進了木盒的鎖孔之中。 果然,什么手藝都是有用處的,這一手開鎖的手藝,短短一個晚上,自己就用了三次。 “啪嗒”一聲,鎖應(yīng)聲而開,兩人看魏紫的眼睛都不自覺的瞪大了。 “你不是李尚書家的大小姐嗎?大家閨秀現(xiàn)在還會這個?” 魏紫也不多解釋,只道,“小把戲,要是沒有這手藝,我也逃不出來,你們也找不到我這么個合適的郡主人選?!?/br> 兩人也不再多問,看來,這位李大小姐,曾經(jīng)受過不少的磋磨。 魏紫將木盒打開,這木盒之中,全都是各種的紙張。 最上面的,則是一封奏折。 看樣子,應(yīng)該是瑞王臨死前寫下的,要上交給皇帝的 三人見了這個,注意力便全都放在了奏折之上,十分關(guān)心這奏折說的到底是什么了,袁鏘將奏折拿在手上,一字字的誦讀出來。 大意就是先對皇上表了自己的中心,然后,就是表示自己時日無多,希望皇帝看在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善待自己唯一的女兒,總而言之,就是托孤。 真是一片慈父心腸。 圣旨下面,則是冊封郡主的詔書,可以說,這是郡主身份,最好的證明。 除此之外,就是物品單子和一些銀票了。 這些東西,反而最沒有看頭。 不過就是心機深沉的袁鏘,也是有些意動。 “想要就拿唄,反正都是無主之物了?!?/br> “可,這是郡主的東西?!?/br> 莊明喃喃道。 “你不說,我不說,袁鏘不說,還有誰知道,郡主都敢假冒了,連點東西都不敢拿嗎? 得了,快點分了,給我留一點備用的就行?!?/br> 袁鏘比莊明干脆的多,直接將所有的銀票,分成了三分,一人一份,魏紫的那份,原封不動的裝回了盒子里。 “我看瑞王在奏折中的意思,似乎是想要把郡主送去舅家養(yǎng)育,她舅舅是什么樣的人,你們清楚嗎?” 魏紫再次問道,也十分理解瑞王的做法,如果不是特別說了想要把郡主送到舅家養(yǎng)育的話,這郡主十有八九,是要被皇帝交給那個妃子在宮中撫養(yǎng)的。 她又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沒權(quán)沒勢,可不要受盡欺負嗎。 反而是養(yǎng)在舅家,就是舅家不喜歡,也不敢苛待,畢竟郡主怎么說也是皇家之人。 又有他臨終的奏折,皇帝怎么著也會眷顧幾分,日子也瀟灑自在。 遠不是在宮中寄人籬下可比的。 可以說,瑞王臨終,為這個女兒真是cao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