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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挪了張坐具過來,一手還摸著泛疼的頸子說:“請坐吧。嚴格說來在這嵐峰之上,還有個藥仙是主宰,若尊駕想討個交代,要不就到藥仙那兒。您瞧我這般……恐怕很難給出令你們滿意的結(jié)果?!?/br>說話間,花臨不忘暗暗打量對方,那是個膚色雪白,長發(fā)深黑如同烏檀的男人,雙目細長藏神,黑瞳仁幾乎占滿那雙眼,這個人對他沒殺意,可是天生有股煞氣。“你……到底想怎樣?”花臨略略不耐煩了。那男人剛坐下不久,亦將花臨由頭到腳看過一遍,自言自語般說了句:“倒生了張好皮相?!?/br>“究竟想怎──”花臨話未竟,一下子天旋地轉(zhuǎn),人被按倒在室里的軟臥。他外衫的系帶一下子被抽松,挽發(fā)的簪子也拿下,對方并沒有束發(fā)戴冠,因此兩人同樣黑亮的長發(fā)混在一塊兒。花臨自然明白對方想干什么,心里緊張害怕,卻還逞強的牽起一抹笑來揶揄他說:“看來是想用身子償還了?我睡了你的人,所以你也要睡回來。不過,不該由孚潾仙子親自來討么?”男人冷峻如霜的臉首次浮現(xiàn)笑意,他說:“比起她,我的體質(zhì)和功法與你更加契合。瞧你語尾發(fā)虛,你嘗過女人的滋味,卻未試過男人的吧。”“你,慢著,你開玩笑吧。這里可不是你的地盤!”“莫怕。只管享受就是了?!?/br>花臨蓄足了力氣想掙扎,可是男人一施法不知從哪里蔓生而來許多軟藤將他手腳束縛起來,那些藤蔓禁錮他的力道恰好,而且它們由法術cao控的同時也能壓制他無法使出力量,真是求救無門。不一會兒就被冷如霜雪的男子剝得全身精光,手足皆被捆起來往上懸吊,僅剩背脊還能接著臥榻著力,至于身體最為隱私的地方自然曝露于人前。施法的男人猶是衣著完好,一絲凌亂也沒有,只在順利擒獲青年從袖里取出藥來上在其私處。涂了香軟藥膏的手溫柔撫摸著花臨的身體,從腿根撫摸再鉆到雙腿間,握住花臨的孽根給予刺激。“快住、手。唔嗯?!被ㄅR的頸子也纏上藤蔓,它們輕勒著細頸,男人溫言勸道:“別嚷嚷。一會兒舒服了再叫吧。”語氣飽含威嚴,花臨怕被勒斷脖子,嚇得當即噤聲。男人的手溫帶著高熱,不像神色那樣冷漠,他將花臨的男根握住摸了幾下,充血豎起的rou根也被細軟的藤蔓纏上,其上發(fā)出嫩葉和細小花苞,最細柔如絲并卷起的綠噓竟從rou柱頂端的小孔隙鉆入。“哈啊啊──”花臨整個人都在發(fā)抖顫動,不由得扭擺身軀掙扎,男人撤了手并不停止侵犯,而是取了更多的藥涂在后庭。“別這樣、我不會犯了,夠了。你弄出來、先弄出、唔啊……”花臨倒抽一口氣,因為男人的手指插入體內(nèi),引得他仰首喘氣。對方的動作其實并不粗暴,只是花臨心中害怕,也不曉得這人究竟要怎么對付自己,所以身上遭受的感覺都被放大許多。手指插入后轉(zhuǎn)動、微屈,指節(jié)磨擦rou壁,花臨咬著下唇閉眼忍耐,男人像是看不過去了,用更低柔的嗓音哄他:“別緊張。我有沒有弄疼你?你疼了也喊一聲。”隨著對方的言語誘導,花臨去感受那處被侵入的異樣,不知怎的竟覺尾椎泛起一些酸軟酥麻的感覺,那根手指緩慢的按弄體內(nèi),像在摸索什么,不久又探進一指,他紅著臉扭了下,直到對方已伸入三指的時候,那帶著水聲的褻弄也更為刺激感官。男人這時一腳跪立在榻上,向前傾身對花臨說:“不騙你吧。不難受,而且開始有些奇怪和舒服了不是?”花臨聽他語氣放軟許多,試著睜開一道眼縫偷覷,他看到對方朝自己微笑,沒有輕蔑或憎惡,只是很單純的笑容。他滿是疑惑和驚惶,那人又對他說:“雖然你也有不對,但我沒想過來問罪。只是出于好奇,覺得或許我們能一起同修。我,是藤花與白蛇所混合的仙體,從前因故而差點走火入魔,至今尚有一絲邪氣未除,與你恰好能相互調(diào)合?!?/br>“那你剛才還……嗯……哼嗯、你……”“女子善妒。只是做做樣子安撫她們,順便逗逗你?!?/br>“把手、拿出去!”花臨喘得厲害,在甬道鑿弄的手一下子全都撤出來,他聽那人又興味一笑說道:“撤出來了。不過,你還不盡興吧。”花臨又闔眼逃避誘惑,但事實如其所言,身體的欲望被撩撥起來,那種未曾有過的感覺讓他不知所措。幼時在魔界也不是沒見識過這種事,以前嗤之以鼻,覺得同性的身體怎能取樂,總不如女子那般軟玉溫香。可是現(xiàn)在倒陷入一片混沌之中,yuhuo焚身,燒得他不知怎么辦了。“怎么、該怎么……呼嗯……”花臨再睜眼,神態(tài)有些恍惚,無助的斜睨了一眼旁觀者。男人眼底是得逞的笑意,他略施法術讓藤蔓稍微松開束縛,花臨的腿不再被纏起來,他將花臨那雙修長漂亮的腿拉開,手覆上胯部撫摸,有時撥著那雙卵囊,有時輕輕搓著尚未能發(fā)泄的莖柱。花臨不再抵抗,反倒好奇看著對方的手法,被這么碰觸其實很舒服,原本的不適都轉(zhuǎn)化為火苗越燒越烈,他不自覺朝人露出渴求的表情,男人了然一笑,脫了自己的褲子將殷紅粗長的rou根掏出來,對準花臨無防備的xue口。花臨看那根東西又粗又長,只怕自己未經(jīng)人事的地方經(jīng)不起那樣一捅,慌忙喊停,可男人不待他出聲就擠進一吋,花臨基于恐懼的本能低叫出聲。“啊啊!”雖然事先擴張過,但飽含彈性的xue口一下子又恢復緊密的狀態(tài),只是比最初還柔軟不少,能納入男人的陽具一小截。?眼看圓鈍的前端要被那rouxue排斥出來,男人拉起花臨的雙腳將腰臀往前一挺,硬是插入了半截,花臨放聲叫喊,那圈折子已被撐平,并用力絞著男人的東西。男人深吸口氣,微微闔眸,感到舒服不已,花臨的身體欲拒還迎的動起來,他把花臨平放至床榻上,將其雙手拉到頭頂,溫和卻不容抵抗的壓制著,開始抽插起來。“唔嗯、唔呃。啊、啊啊,啊……撞輕點、輕點……”花臨覺得理智渙散,那綠色軟須仍鉆在他陽物里不時輕撓,詭異的快感前后夾擊,男人看他的模樣顯然得趣,便加大動作抱著人猛cao。rou體碰撞的聲音回蕩在煉丹室里,成了另一種刺激,花臨雙手不知何時獲得自由,他抱住男人寬厚的背抓撓,這人彷佛要連根部那雙囊都撞進體內(nèi)般狠狠弄著,但當他想出精時那些細藤又纏得更緊,憋得他欲仙欲死。“求你。我想射,想出來,唔嗯嗯、嗚呃。好舒服,太難受了。讓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