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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打探消息,如若……聽到皇上誕下皇子,就看準(zhǔn)機會稟報本君的情形。注意、注意藏好,別被發(fā)現(xiàn)了?!?/br>“是!”十三正要出門,又疑惑地回過頭,“如果皇上沒誕下皇子呢?”“那、那你就呆著,藏好……什么都不許說,呃啊……”“是!小的遵命!”十三一溜煙跑掉,安陽君痛得猛然提氣挺身,身體又重重摔下。下人們都圍過來,“君上,君上怎么樣了?”“無妨,”安陽君大口呼吸,不知是為了給旁人說還是為了給自己鼓勁兒,自言自語道:“無妨……痛得好,要、要再痛些才好……本君、本君可以……”秀兒等兩人負責(zé)按住安陽君雙腿,時刻關(guān)注他身下產(chǎn)xue,提醒他用力的節(jié)奏,另有一人負責(zé)擦汗蓋被,一人打下手,一人在門口望風(fēng)。安陽君雖痛苦難耐,但聽到產(chǎn)xue不斷張開,胎兒毛發(fā)亦逐漸清晰,便憋足了一口氣不屈不撓地用力。后來產(chǎn)痛密集到毫無間隙,他更是忍不住嘶聲叫喊。以往說話都沒大聲過的安陽君此時已然是另外一個人,可周圍侍從絲毫不覺。只因隨著胎頭一點點娩出,即便秀兒這些少不更事起初尚在害怕的下人們,亦感動激動得幾乎要哭出來。“君上再用力!皇子就要出來了!”“君上加把勁兒!快,快些!再用力些!”“君上,將腿再打開!用力!呼吸,調(diào)整呼吸!”“呃啊——!”安陽君拼命用力,他清楚得感覺到身下硬物抵得異常難受,他知道,那是孩子的頭,只要胎頭娩出,后面就輕松了。他可以的,一定可以!他一定要平安生下他的孩子!即便麗妃家世背景遠優(yōu)于他,即便夏期心中念念不忘的是趙晟,即便夏期今后還會有數(shù)不勝數(shù)的君秀,可那又能怎樣,他要、他一定要成為這后宮中至高無上之人。一聲綿長凄厲的嘶喊后,胎兒清脆的啼哭聲響徹玉曉宮。安陽君身子一軟,沉沉倒在榻上,腹中又是幾次縮痛,他無力顧忌,想必是娩出了胎盤。他終于生下孩子,生下了這個他期待已久的孩子。“秀兒,是皇子還是公主?”身體已無半點力氣,他目光渙散地望著抱著孩子的秀兒,秀兒也望著他,眼中有些凄然,“回稟君上,是、是位公主?!?/br>“公主?”安陽君雙目一縮,喃喃道,“是公主……”“君上……”秀兒知道他心中失望,努力勸慰,“君上,小公主可漂亮了,定能得皇上喜歡!”他閉上眼,好痛、好累,好想什么都不想一覺睡過去,可是不行,孩子生了,這是更加關(guān)鍵的時刻,他不能睡,堅決不能睡……黎明時分,眾臣入宣政殿早朝,卻見龍椅空著。景瀾與譚英二位丞相傳圣上口諭,今日身體不適,奏報暫交兩位丞相處,其余容后再議。群臣微訝,夏期勤政愛民,今次還是大齊建立以來第一次不朝。然而夏期的狀況眾臣看在眼里,即便沒有明說,他們亦有適當(dāng)?shù)穆?lián)想。譬如景瀾,昨夜口諭剛到他便猜出了究竟,劉喜行色匆匆之中,更沒忘記給他使幾個眼色,似是在提醒他。且從劉喜的神色中,他也猜到夏期產(chǎn)情并不順利。還是壓下實情沉穩(wěn)處事吧。雖說平判后夏期的肚子就藏不住了,但那只是對內(nèi)宮中人以及有資格入殿參拜的臣子。夏期絲毫沒有將孕情擴大的意思,旁人自然不敢亂傳。因此大齊天子親自孕育后嗣的軼聞,朝廷中許多人都不知情,更不要提天下百姓了。有時景瀾也想,一旦夏期生產(chǎn),他該如何對天下人解釋這個皇子的來歷,是實情昭告天下,還是隨意安在哪一個君秀身上。然而后來他發(fā)覺自己完全是杞人憂天,無論是誰所生,皇子就是皇子。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的夏期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有一個女兒出生,真真正正地做了父親。因為如今他的全部精力,被腹中那磨人的小家伙消耗得幾乎一點兒不剩。產(chǎn)力不足、盆骨窄小、產(chǎn)程遲緩,這時候,胎水遲遲不破倒成了好事。秦庸趁著這個時機,請夏期站立待產(chǎn),可強產(chǎn)力、擴產(chǎn)xue,也方便人從腰部施針,松軟盆骨。按理說,跪坐的姿勢更加有利,但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要求堂堂天子跪在自己面前,只好退而求其次選擇站著生。這姿勢無疑增加了夏期的負擔(dān),挺著肚子頭暈?zāi)垦?,雙腿虛浮抖個不停,偏偏他們駕著自己雙手,不讓雙手碰肚子,單憑腰部的力量撐著沉重下墜的胎腹,又要違逆墜勢不能用力,他幾近崩潰。與此同時,孕期的敏感在臨盆時達到鼎盛,即便之前已xiele一回,身下還是像有團沒熄的火,時不時燃起折磨他,好在現(xiàn)下欲/望不如方才強烈,他尚能用意志壓制。死去活來之中,他又想起被順寧王的暗子重傷,趙晟抱著他逃入密道時的情景。那關(guān)切的眼神,那給了他依靠的臂膀,那放肆卻讓人心動的話語……曾經(jīng)他以為,他是不需要這些東西的。后來才明白,那是每一個人都需要的東西,只不過有的人給不起,有的人要不起。譬如他,已擁有了凡人可擁有的極致,自然也會有所失去。舍得舍得,便是無人能兼得吧。他早已想通,早已不再渴求。身為天子,為國為百姓,從不為己身。即便腹中孩子流著他與趙晟二人的血,亦說明不了什么。這個孩子,本就是為這天下存在的。因此,即便遇到再大的艱難痛苦,他也要生下這孩子。從前多少次九死一生,這一次,他相信自己定能化險為夷。臨近中午,夏期終于被挪回榻上,胎水已破,產(chǎn)xue開了八指多。秦庸等人看到這個狀況,已然很是欣慰了。夏期口中含著送來的參片,聽秦庸道:“皇上,諸事已妥,請您用力。切記不可用力過猛,能持續(xù)的越久越好。”夏期點點頭,撐著身體向下使勁兒。即便有參片,他依然感覺到力不從心。秦庸等人也是面色凝重:夏期剛?cè)氘a(chǎn)程便是難產(chǎn),拖得時間太久,若兩個時辰內(nèi)再不能生下孩子,大小皆不保。而這,是絕不被允許發(fā)生的。夏期周身已經(jīng)麻木,幾乎靠著本能持續(xù)用力,緊閉的雙眼時而睜開,只見周圍人影閃動,光線迷離。什么時候,什么時候這孩子才會乖乖出生,結(jié)束他的苦難?千里之外,大齊梁州大營。趙晟望著營中各處懶散的將士,渾身煞氣。他清楚得很,這些人并不是真的懶散,而是故意刁難他,想為被他搶了官位的人鳴不平,想讓他退卻。以為這樣,自己就沒辦法了嗎?真是笑話。一連半月,他讓伙食官與軍需官減少將士們的伙食用度,軍中怨聲漸起,到如今,將士們看著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