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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生氣,自己到底在干嗎?他跟緒易又算什么?王覃似乎沒少做跟緒易的春夢,早在很久以前剛認(rèn)識那會兒就做過一個。他夢見有個白胡子月老指著正在炒西紅柿雞蛋的緒易說:“你看看他長得細(xì)皮嫩rou的,就適合給你壓?!?/br>老子閱女無數(shù),就算是個男的也照樣給干了。王覃心道。美滋滋的想著這事兒就這么定了,他一定會好好疼媳婦的。夢里都在干緒易,口水都流了下來。還嘟囔著腿再分開點......“王覃?”緒易守在沙發(fā)邊上,王覃揉揉自己的太陽xue。他記得自己到了緒易公司樓下,坐在馬路牙子邊就睡著了,結(jié)果被緒易撿到他的辦公室里。王覃知道緒易晚上經(jīng)常在公司里加班,今天也給他碰上了??粗侨顺錆M禁欲氣息的黑色襯衫搭配西裝,可就不樂意了,勾引誰呢這是。抬起手就把緒易的頭發(fā)揉亂,梳上去的劉海撥下來。接著王覃把緒易的西裝給脫了,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他把身上壓皺的外套扔給他,希望他能穿出快遞員的效果。緒易穿上顏色活潑點的衣服,看著就跟大學(xué)里的校草似的。氣得王覃哼哼唧唧。不知所以的緒易滿臉都是無辜。喝醉的王覃對他做什么他都聽話地順著,依然觸了祖宗的霉頭。第15章我不是gay二“剛剛夢見什么了?”緒易哪壺不開提哪壺。因為看見王覃睡著時笑得很甜,以為是什么發(fā)財夢。王覃盯著他不說話。“要喝水嗎?”緒易繼續(xù)關(guān)心地問著,還轉(zhuǎn)身去給王覃倒水,忽然就被撲上來的王覃從背后摟住了腰。渾身酒氣的王覃就跟小孩子似的摟住緒易就不撒手,兩人抱在一起,一路磕磕碰碰地來到辦公桌旁邊。王覃是個喝醉的人,膝蓋撞到桌子那么響也沒有知覺。緒易怕他再磕著,一時沒有反抗。王覃把緒易壓倒在辦公桌上,摘下那副礙事的眼鏡。緒易的頭發(fā)有些隨著仰倒的動作滑下額頭,眼波平靜地等待著接下來發(fā)生的未知。面對夢里的這張臉,即便是男人親下去也毫無障礙。這是兩人之間的初吻,王覃不斷加深著對他唇舌的渴求,粗魯?shù)叵氚褜Ψ酵淌梢粯印?/br>親吻是無聲的,兩人的喘氣呼吸疊加在一起,夾雜著唇舌廝磨的窸窣聲,動靜卻不小,令辦公室里的學(xué)術(shù)氣氛都因此變得繾綣微妙,王覃越發(fā)頭腦發(fā)熱,他扣住緒易被自己按在桌上的手,突發(fā)奇想地決定要在這里把正事辦了。一邊解緒易的襯衫扣子,眼睛忙著看向緒易,想知道他被自己親了后是個什么表情。緒易只是保持著淡淡的微笑。王覃覺得不對勁,哪有這樣淡定的?自己都什么樣了他不得什么樣?他不信邪地用手去確認(rèn),摸了摸,真的沒有起反應(yīng)。難道自己的吻技退步了?王覃忽然明白了什么,湊到緒易耳邊酥酥麻麻地說:“你做我老婆吧?!?/br>有反應(yīng)了。真的很神奇,這就是戀聲癖,對聲音極度敏感的那么一群人。王覃想到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劇本,一對情侶通過電話來調(diào)情,一方不斷地用聲音去刺激另一方,他日后或許能跟緒易這么試一試。以后的事以后另算,他王覃今天就要“逼良為娼”。他的手伸進(jìn)某個地方的時候,緒易突然問:“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艾滋病?”王覃被這話問得腦子里那股熱度一下子冷了下來,緒易也不推開他,只是眼里的笑意慢慢消失了。“你走吧??磥砦覀冎g的關(guān)系可以結(jié)束了。”“你什么意思?”“我是離不開你,但并不代表我想和你發(fā)生什么?!?/br>王覃聽了這么直白的拒絕,不樂意地說:“你不是很喜歡我唱歌嗎?喜歡聽我絮絮叨叨?還要幫我出名?怎么,現(xiàn)在又反悔了?”緒易不緊不慢給他解釋起來。“對一個戀聲癖來說。喜歡一個人的聲音,就是對他最高的評價。“但永遠(yuǎn)也只會停留在聲音的層次。”王覃被扔進(jìn)冰冷徹骨的海水里,為了扳回一成,捏住近在咫尺的緒易的下巴,取笑說:“除了這張臉你也沒什么值得我喜歡的?!?/br>緒易說:“很榮幸我還有地方可以被你喜歡。”他的嘴唇還被王覃咬得紅嘟嘟的。兩人分開來,緒易就顧自坐回了他的老板椅里。王覃作勢要離開辦公室的樣子,緒易還是那么優(yōu)雅地坐在位置上,懶洋洋地眼皮也不抬??吹酵躐M(jìn)退兩難地握著門把手,才老成地笑了笑。王覃靈機一動,想了個好理由挽回自己的面子,背對著緒易丟下一句話來:“我沒有喜歡你,只不過大家硬把我們湊在一起,被那樣說了卻什么也沒有做過,我覺得虧了?!?/br>緒易聽了就點了點頭,“我知道,所以今晚在酒局沒有跟你多交流。理會別人做什么?我當(dāng)初推薦你上比賽,是因為覺得這樣的天籟之音不應(yīng)該被埋沒?!?/br>兩人都喝了點酒,之后默契地假裝失憶,誰也沒提這個事。一直到十二月份,緒易的公司獲評國家知識產(chǎn)權(quán)示范企業(yè),還拿到了專利獎,當(dāng)然要舉辦酒會慶祝一番。因為易老板跟傳媒公司的這層關(guān)系,晚上來的人除了商界名流,還有不少娛樂圈里的。王覃和緒易這兩人就又湊到一起去了。王覃每天忙著新專輯,恨不得早點把緒易從腦子里扔到外太空去。一聽說要被指派到緒易的地盤,整個人都焉了吧唧的。去酒會前王覃的經(jīng)紀(jì)人就叮囑他,千萬拿出好臉色來,今晚的人可都是得罪不起的大佬。酒會是在一個露天的草坪里。現(xiàn)場很亂,來了不少網(wǎng)紅和雜七雜八的家屬,明明沒有收到邀請函,硬要厚著臉皮進(jìn)來蹭名氣。王覃公司的大姐頭上臺唱歌,她是公司旗下最火的藝人,經(jīng)常上微博熱搜榜,好多人擠到前面去看熱鬧。王覃也沒見過這位大姐頭幾面,剛擠進(jìn)去經(jīng)紀(jì)人就從旁邊冒出來塞給他一大堆東西:“王哥,幫我拿著,我往前去看看?。》凑阋膊粣蹨悷狒[!”王覃認(rèn)命地?fù)Ьo了懷里的大包小包瓶瓶罐罐,一下子雙手沒了自由,被人群又推了出來。“一!二!三!”音響里傳出主持人的聲音,大姐頭舉起了手中的禮物躊躇著,所有人摒住呼吸。隨著大姐頭手一揮,嘩啦一聲,人群全部跟著往后退想要接住它。“別推別推別推!”“別推!我x......”王覃就這樣被人群推推搡搡地擠到了酒會角落,手里的東西也灑了一地。他感覺踩到了什么,一回頭正好是緒易面無表情的死魚臉,王覃四十碼的腳正踩在緒易黑亮的皮鞋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