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弄。隨著叮當一聲脆響,緒易看到手腕上被人扣了個金屬,王覃得意地說:“鑒于你有前科的份上,特意給你準備了這個。如果覺得不舒服,可以找我?guī)兔φ聛?。不要去找人開鎖,這是新型防撥手銬,必須專用的鑰匙?!?/br>說完狡黠地笑了笑露出一點牙齒,還要別人夸他似的?!拔沂呛眯母嬖V你,省得白跑一趟面子也丟了。”緒易盯著手上只剩半幅的手銬還晃了晃,垂下的鎖鏈跟著搖動,他是不是該感謝王覃給自己保留了基本的活動自由?王覃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才用了這個陰招。總算在教室里嘗到點甜頭之后,王覃就回去靜靜等著緒易自動送上門。這么一等,石沉大海沒了下落。直到王覃在新聞照片里看見青年慈善家的報道,緒易的西裝袖口里隱約能看見銀色發(fā)光體,別人不知道那是什么,王覃心里門清,他是從心底徹底服了緒易,就這么沉得住氣?這么硬忍著戴了一個多月?也不怕把皮膚給磨爛了?跨年演唱會的后臺里,宋哲挨個檢查粉絲送上來的東西,王覃拒絕收粉絲的禮品,除了信件和手工折紙,其他一概退回。練就火眼金睛的他拿起一個東西,對眼前的粉絲站長和副站長說:“這個手辦得上千塊吧?你們拿回去吧?!?/br>“這個是我們自己設計,用粘土做好上色的,你看這是哥哥在彈琴呢!”“還挺專業(yè)的?!彼握苷f,“大家都是熟人了,這樣吧,王覃在休息室里,你們自己放進去,他不會醒的?!?/br>站長和副站長在宋哲帶領下來到門外,推開一絲門縫。躺椅上打盹的那個人,抱著雙臂在胸前,睡覺也不放松,輕輕皺著眉。氣場低沉,不斷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像是隨時能彈跳起來扼住獵物的咽喉。兩人在凌亂的桌上拂出一塊空間,穩(wěn)穩(wěn)地擺好卡片和手工餅干,奶油蛋糕。最后將Q版王覃立在桌上,她們長舒一口氣,準備離開。“慢著。”兩個潛入者僵住了。躺椅上的王覃早已神不知鬼不覺睜開眼睛,“有個事情請你們幫忙。”妹子們回去就按照吩咐特意登了粉絲站的官方賬號,發(fā)私聊給粉絲群里的折多,通知他參加第二天的元旦節(jié)粉絲活動。沒說是王覃指名要求,只說不來的人一概會被踢出群。折多可不是第一次挨踢了,王覃有個不順心就要拿他出氣,一聽這個立馬知道是誰指使的,回復道:我沒有時間。站長著急了,只好說了實話:“是王覃要你去!”緒易看著她發(fā)來的消息,果然如自己所想,便沒有再回復。那頭又發(fā)來一條:王覃哥哥一直是這樣,看起來不著調,他對我們粉絲都不怎么笑的,但是會請我們吃東西,還出車費送我們回家。他是真的把我們放在心里。他對我們說了,把你當成過命兄弟,如果連你也疏遠他,那真的太可惜了。妹子們最后還是給王覃報告完成了任務。給王覃樂的,這下還不來個甕中捉鱉?這是公司內部的元旦年會,也是王覃的新歌發(fā)布會。王覃站在泳池邊,會場是請人按照記憶里緒易的喜好布置,到處都是白色玫瑰,緒易會喜歡吧?他已經好久沒唱過歌。這首歌的歌詞內容充滿了對過去的回憶,渴望重歸于好,可以說非常對他的胃口,是為緒易而唱的......開始時間從七點拖到八點,干脆先上菜,讓來賓吃好喝好,緒易遲遲不出現,王覃就不肯讓司儀上臺宣布活動開始。忽然身后有人走向了他,牽住他的手,但是并不是他在等的人,是阿南。阿南不知道怎么也出現在這里。王覃掩藏不了眼中的失落,阿南想要安慰他,勸他也去吃點東西。她能感覺到王覃這段時間又開始對自己若即若離,除了這樣無言地陪伴,不知道還能為他做些什么?緒易的飛機晚點了,剛從外地趕到會場。進門的地方扎滿氣球,他從氣球組成的五顏六色的門里遠遠看著游泳池旁那一對兒。俊男美女,般配又耀眼,王覃把他叫來是為了什么?他覺得自己再看不下去,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先離開了。兩人的誤會越結越深。對發(fā)布會那天并不知情的王覃又跑到山溝里堵截他心心念念的緒易老師,卻被告知他已經不在這里任教。王覃坐在村子里僅有的那家小賣部門口,腳邊的塑料袋里都是玻璃瓶啤酒,嘬一口酒,就要罵一句殺千刀的緒易。邊喝邊罵,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睜開眼睛,他看到緒易正站在面前,一臉的平和。王覃揉揉眼睛,很想知道這人為什么會在這里。他伸手撈了一把,什么也沒碰到,顯然是個幻覺!就朝里頭的老板喊了聲:“麻煩再來十瓶!”老板馬上又抱了好多啤酒出來,還幫忙開了兩瓶。王覃難受地直按住胃,還是逞強要喝。緒易從他手中搶過酒,陪著他對瓶吹起來。王覃一看這是真人,連忙扔下幾張一百塊,慌慌張張地跑了。緒易跟在踉蹌的王覃身后,嘆了口氣喊他:“你不就是來這里找我的?跑什么?”王覃上氣不接下氣,頭也不回地罵道:“你丫也太小氣了,不就罵了你兩句,至于拿刀砍我嗎?”緒易確實已經把老師的工作辭了,因為明天一早才離開,下午沒事就幫村里人割割地里的草,手上還拎著鐮刀。原來是這東西把王覃嚇壞了。第31章囚徒“別怕。這不是用來砍你的?!本w易掂著刀說。一不留神王覃就鉆進別人家的菜園里,緒易只好跟著。沒走兩步,王覃把緒易推倒在地,壓壞了一大片蔬菜。他沒想到王覃進來是要拉著他“打野戰(zhàn)”,臉都黑了下來。王覃喝多了耍酒瘋問:“你覺得我有艾滋病,是不是這樣?”沒想到當初緒易被王覃爸媽逼得拿來趕走王覃的話,還被他記著。“說,”王覃隨手摘了一根開黃花的菜苔,搔在緒易臉上,發(fā)著小孩子脾氣問,“怎么不回答?”“你擇它干什么?”王覃賭氣地把花一甩,爬起來就往外跑。還把菜園子的門摔得哐當響。緒易覺得好笑。有只狗從敞著的木門里小跑進來,他的心情正好,加上認得村里這只狗,順手揉揉它的腦袋。這兩人在別人的菜園子造次,馬上就遭了報應,以前很粘人的小狗,今天偏偏咬了緒易的手一口。村里還沒有狂犬疫苗,得去鎮(zhèn)上打。緒易一個頭兩個大,趕著先去追王覃,把他帶到自己住的地方哄睡著,簡單沖了下手,坐車去鎮(zhèn)上打針。緒易還是癌癥康復病人,身體抵抗力別提多差,這么咬了口,打了疫苗回去就開始發(fā)燒。家里只有一張床,緒易看到王覃一直睡得很沉,也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