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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康寧溪就越覺的他有貓膩。“這個字?”康寧溪帶著疑惑的語氣。“是賈某寫的不好,讓世子和小姐失望了?!辟Z赦立馬跟上話來。康寧溪笑了笑,“公子是發(fā)揮失常了,不如在寫一次如何?”康寧溪這個語氣這個表情,似乎看透一切的樣子。別說,還真能唬住心理素質(zhì)差的人。可惜了,賈赦心里素質(zhì)特別的好,康寧溪敢承認她女扮男裝去參加比賽了么?要知道,在康寧溪成為公主的時候,說出當(dāng)年這個女扮男裝的事情是為美事一樁,被眾人稱為才女,不過是沾了皇家的光。可這個時候的康寧溪只是一個外姓王府的庶女,竟然女扮男裝去男人堆里混,若是傳出去,不止康寧溪的臉,連帶這康王府的臉都會被她丟光。所以康寧溪根本不敢承認她看過自己筆跡的事實,那賈赦還有什么可以怕的。“不止小姐為何對賈某如此有自信,難不成過賈某發(fā)揮超常時候的筆墨?”賈赦反問道。“賈公子說笑了,小女怎可能看過。”康寧溪立馬否認,上來就是一巴掌。加起來這都打了四下了,不得不說康寧溪的臉皮真厚,面頰就有一點點紅罷了。“看小姐如此喜愛書法,不如小姐著墨,就寫宜都書社的考題如何?”賈赦說道。“小女哪里會寫什么字?!庇质且话驼?。康寧溪可精明著,她可不能讓任何抓住自己的把柄。不過,賈赦為何這般問,難不成他知道自己是誰?康寧溪皺起了眉頭,臉被打的有點麻了,她往后退了一步。康隨江看著賈赦這筆字,瞬間失去了興趣,不知道他這個庶妹是怎么想的,難不成是看著這賈赦的皮囊了?康王府剛到汴京才幾年,根基不穩(wěn),為了不讓上面的忌憚,康王爺很少會拉幫結(jié)派,即便有所動作也是暗地里的。幾個他是被康寧溪給誤導(dǎo)了,才讓賈赦來了,這般,再別讓賈府生出什么別樣的心思來,就是招攬,康王府也不會招攬賈府。賈府說是四大家族,到如今不過就是空殼罷了,這樣都賈府,康王可看不上。看著康隨江興趣懨懨的樣子,賈赦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氣,按照套路,再寒暄幾句就該讓他走了。康寧溪莫名其妙的被打了這么多下,她已經(jīng)不敢隨便說話了,今天的事情太過怪異,不行,她要馬上回自己院里去找“那人”請教一番。“看了賈公子的筆墨,meimei心滿意足,若是無事,meimei就告退了。”康寧溪對著康隨江說道。康隨江點了點頭,面上雖沒什么表情,但心里已對康寧溪不滿,最近是太寵著她了,寵的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賈赦預(yù)料的一樣,康隨江和賈赦寒暄了幾句便下了逐客令,賈赦接過這個臺階,趕緊的離開康王府。今天只打了幾下臉,對于老實道人的這個紅包,賈赦有點小心疼。要是這個紅包能用在秦漠身上該是多好,賈赦幻想著,秦漠說一句話,就被打一下臉,想想就感覺特別的爽。沒有回賈府,賈赦去了百里居,難得這么早,他要趕緊去溫習(xí)才是。不想賈赦剛一下馬車,就遇到了熟人。還是那個特別不想遇見的人……第45章和賈赦不對付的人除了秦漠也沒別人了。不想秦漠也會來百里居,賈赦微低頭,想當(dāng)做不認識的路人甲從他身邊經(jīng)過。還沒從秦漠身邊走過,就被擋了下來。秦漠一側(cè)身,擋在賈赦面前。“賈公子,好巧?!鼻啬粗Z赦說道。“呵呵……”賈赦裝出一臉吃驚的模樣,“呦,這不是秦大公子么?!?/br>“那個,我還有事,您忙您忙?!闭f道第二句話的時候賈赦就想開溜了。“秦某有東西要還給賈公子?!鼻啬畞砹诉@么一句話。賈赦楞了一下,他可不記得秦漠欠自己什么東西。“賈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鼻啬f道。“我有事,有急事。”賈赦回道,他可不想借一步說話,萬一秦漠這小子再出什么壞水怎么辦。“那秦某就等著賈公子。”秦漠說道,說罷,他就在大堂坐了下來,算是堵住了賈赦的出路。今日的秦漠對賈赦算很客氣了,可是賈赦還是覺的這家伙憋著壞。退路被堵住了,除非今日賈赦不回賈府了,不然他總要面對秦漠。夠狠“那就委屈秦公子在這等著了?!倍颊f自己有事了,樣子還是要裝裝的。賈赦上樓,回了自己的屋子。如今,百里居讓無名先住著。“公子,您來了!”無名看著賈赦來了,趕緊迎了出來,養(yǎng)了幾日,無名如今的精神狀態(tài)很好,不愧是武把式。賈赦有點無精打采,就點了點頭。“公子怎么了?”無名看著賈赦的模樣,樣子有些擔(dān)心。“沒事。”賈赦有氣無力的說道,今個他就不應(yīng)該來百里居,說罷又嘆了一口氣。“公子有事盡管和無名說,無名可以給公子分憂。”無名很是認真的說道。賈赦笑了笑,“你家公子我想長個翅膀飛走怎么辦?”賈赦是在和無名開玩笑,說是玩笑,他實際上是真希望自己有雙翅膀,這般就可以從后院飛走了。不知怎么,賈赦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對待秦漠,明明自己都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了,可就是摸不清秦漠的套路。“公子是不是被人追殺了?”無名小心翼翼的說道。賈赦笑了笑,故作其事的點了點頭。不想無名擼起了袖子,“公子,那人在何處,無名與他拼了!”無名說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真的帶著殺氣,把賈赦嚇了一跳。文明社會,可不允許打打殺殺,賈赦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平民。“不過說笑罷了,這里是汴京,殺人可是要坐大牢的?!辟Z赦說道,因為無名在深山長大,似乎與外面的世界脫節(jié)了太久,看來有必要好好的教導(dǎo)一番,省的惹出什么麻煩來。“無名,過來?!辟Z赦用溫和的語氣對無名說道。無名和個乖乖小狗一樣的來到賈赦身邊。“無名可是認得字?”賈赦問道。無名搖了搖頭,“不曾學(xué)過,和師傅修行的時候看的都是畫。”對于習(xí)武之人,認不認的字都是次要的,畢竟拳頭才是硬道理。“那無名知不知南朝的立法?”賈赦問道。無名又搖了搖頭,“立法是什么?”在深山老林里生活,存活就是最大的法則。“無名從前從未和外人打過交道?”賈赦再問,自從收了無名,他還沒有好好的了解一番。無名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