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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請來的郎中也在屋里。“說說吧。”族長對郎中們說道,既然賈赦把他們請到這里,必定有貓膩無疑。幾個郎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想讓對方先開口。燙手山芋“各位但說無妨。”賈赦開口,給了郎中們定心丸。“老爺今日突發(fā)舊急,恐是被外物刺激?!睅讉€郎中一齊開口。郎中說這話的時候,賈母身邊的心魔賈代善狠狠瞪著賈母,一副要掐死她的模樣。“賤人,你竟然下毒害我!”“我沒有!”賈母立馬否認(rèn)。她和心魔賈代善的一切互動旁人看不見,在賈赦他們眼中,賈母是對著空氣大喊了一聲。鬼使黑的這個紅包著實幫了賈赦大忙,不過就算沒有這個紅包,賈赦也做好了充分的準(zhǔn)備。族長看了賈母一眼,皺起眉頭,賈母素來賢良淑德,這般失態(tài)還是第一次。“該是受了刺激。”族長給賈母找了借口。“各位郎中可知是什么東西刺激?”族長問道。“清腦丸。”其中一名郎中說道,“說是丸,其實是液這藥聞起來有股薄荷香氣,可提神醒腦,但心疾之人卻聞不得。”“薄荷香氣?”一旁賈政聽到這幾個字,身子微顫一下,今日他身上就有這種薄荷香氣。“早上來的人到底是誰?!辟Z政臉色變了變,還算有點的腦子的賈政感覺出陰謀的味道。郎中話剛說完,賈母便開始落淚,“赦兒,你為何要這般對待你的父親?!?/br>賈母開始了她的表演。賈赦面色嚴(yán)肅,“母親您傷心過度,早些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給孩兒。”“史氏,你去吧,自有老夫。”族長跟著說道,賈母神神叨叨的模樣著實讓人心里不適。如今的賈母在外人看來已然不正常,賈母自己似乎還沒感覺到。賈母怎肯離去,她站了起來,“族長,我與老爺結(jié)發(fā)夫妻,這么多年的夫妻情誼,我不能看著老爺這般不明不白的死去?!?/br>不得不說,賈母的內(nèi)心著實強(qiáng)大,身邊就站著賈母的心魔賈代善,她還能如此淡定的演戲,讓人佩服,佩服。“赦兒,老爺已經(jīng)把爵位傳與你,你為何還要急于一時?!辟Z母轉(zhuǎn)頭對著賈赦問道,一臉悲痛的表情。“史氏,你莫不是糊涂了?!弊彘L喝住賈母,如今賈赦是賈府爵位的繼承人,臟水不能亂潑。且賈母潑的臟水邏輯根本不通,賈代善傳的又不是皇位,不過是個一等將軍的職位,說白了就是個領(lǐng)空餉的,賈赦若真想踏入官場,仰仗的還是賈代善,如此一來,賈代善死對于賈赦來說是禍不是福。賈赦看著賈母,心中冷笑,看來賈母為了賈政要破釜沉舟。沒有關(guān)系,賈母來什么招數(shù)賈赦都不怕,反正他有賈政這個頂雷的鍋。“族長,母親悲傷過度,還請族長見諒?!辟Z赦對著族長說道。“還不快扶太太回院休息。”賈赦關(guān)切的看著賈母,對下人吩咐到。賈母會演戲,賈赦演的比賈母還要好。“你們敢!”賈母目光惡毒的對著前來的奴才,到底在賈府yin威多年,賈母這般架勢,慫包奴才沒一個敢動彈的。賈母大邁幾步,朝著族長就跪了下來,“不瞞族長,赦兒并非我的親生骨rou,乃是抱養(yǎng),前幾日無意間赦兒得知此事,妾身雖再三與他說妾身待他如同自己親生,不想赦兒還是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闭f著說著,賈母止不住的淚流。賈母這個消息勁爆了,對在場的賈氏族人無疑是一個驚天霹靂。賈赦不是賈府的人??賈母惡毒,她連賈赦姓賈這事都要否定,賈赦雖說不是賈母親生,可確定是賈代善親生。著實聰明反被聰明誤,細(xì)看賈赦的模樣還是有三分像賈代善的,領(lǐng)養(yǎng),領(lǐng)養(yǎng)還能領(lǐng)養(yǎng)到與自己像的?那真是有水平。且說賈赦真是領(lǐng)養(yǎng)的,賈母罪過就大了,入賈府膝下無子,犯了七出之罪,用抱養(yǎng)之術(shù)瞞天過海欺騙族人,大逆不道。要不說賈母為了賈政釜底抽薪,她這是打算把自己賠上去,拉賈赦下水。賈赦聽到賈母這一番言語,無奈的搖了搖頭,“母親,您到底是怎么了,赦兒是不是您的親兒子,您自己不知?”“我當(dāng)然知道,我的兒子只有政兒一人?!辟Z母斬釘截鐵的回道。賈赦一臉悲痛的看著賈母,“弟弟到底對您做了什么?!?/br>“你不是母親親生的,關(guān)我何事!”賈政一見賈赦提自己的名字,立馬跳腳,賈赦一開口定沒有好事。被教訓(xùn)了這么多次的賈政終于長記性了。“府上的人都知道這事,赦兒你不必在裝傻,為母沒有想到你會如此心狠手辣?!辟Z母是鐵了心要把賈赦搞死。賈赦真覺的賈母的智商掉線了,這完全不是上輩子那個老狐貍賈母。府上的人都知道,就賈赦不知道,賈赦是個傻子?賈母剛剛才對族長說出這個驚天秘密,一會的功夫全賈府上下都知道了?不要怪賈母沒了邏輯,被心魔纏繞著,賈母還剩下一點智商就不錯了。族長眉頭皺的快成了麻花,這哪里是大戶人家的當(dāng)家主母,明明一個亂了神志的無知婦人。方才賈赦提到了賈政,族長的目光轉(zhuǎn)到了賈政身上。賈政的所作所為,住在京城的族長有所耳聞,前些日子,賈政因為吃花酒不給錢被人打的剩了半條命,快成了市井笑話。被族長的目光注視著,賈政莫名心虛。“我要是說謊,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賈母發(fā)了毒誓。“母親,您回院休息吧?!辟Z赦再次說道,對賈母這般的行為,賈赦似乎很無奈。“我有證據(jù),你身上就有清腦丸!”賈母站了起來,朝著賈赦撲了過來,早上她沒把清腦丸撒到賈赦身上,這次她定要成功。第一次都成功不了,第二次怎么可能。賈赦輕易躲開,還扶住賈母,用了內(nèi)力,疼的賈母大喊一聲。此時的賈母在眾人眼中就是一個發(fā)瘋的婆子。“史氏!”族長讓賈母氣的站了起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這不是在丟賈府的臉么。“你放開我?!辟Z母轉(zhuǎn)頭,惡狠狠的看著賈赦,“你還老爺命來!”這話剛一出,心魔賈代善配合的來到賈母身邊,“該還我命的是你這個毒婦!”眼見賈代善過來,賈母嚇的尖叫起來,“你不要過來!”這句話是賈母無意識喊道的。“扶太太下去休息?!辟Z赦命令的語氣,不容違抗。下人們麻溜上前,他們可惹不起賈府未來的主子,現(xiàn)在連府上的下人都懷疑賈母瘋了……賈母一盤好棋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