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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極大,就那么楞楞地看著天花板。等他意識到天好像亮了的時候,才準備好好補個眠。頃刻間巨大的爆破聲,震響了他的耳膜。他在聲音響起的瞬間就打開窗戶越窗跳出。爆炸的氣流讓他背部灼熱燒痛起來。他被建筑物的碎片沖擊地跪趴在草地上。接連不斷的爆破聲讓他心驚膽戰(zhàn)。等到爆炸聲完全消失,紅光滿天,整棟房子都在燃燒。陸續(xù)有人走了出來,趙時賢拽起其中一個人的衣領就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有多少人沒有出來”那個人渾身是燒傷的痕跡,支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趙時賢放下手,蕭毅被人架了出來,他傷得很嚴重,臉上血rou模糊的。“……咳咳……博士……博士還沒有出來?!笔捯愕暮韲当粺焼艿脜柡?,說出來的話差點讓人聽不懂。趙時賢聽到博士兩個字,大概就知道了,李寰那個變態(tài)還沒有出來,既然確定里面有人他也沒有猶豫了,準備沖進火海里救人。他轉過頭看著那群傷員:“你們還缺了幾個人,趕快給我起來找水源救火。”“還有一個助手被困在實驗室?!蓖蝗灰粋€聲音響起。趙時賢動了動胳膊,注視著那龐然的火勢,眼神堅定:“好?!?/br>他剛一靠近火源就感覺到迎面而來的熱浪,窒息到難以呼吸。抬起手臂,用衣服掩住口鼻。他越來越深入里面,實驗室在一樓最里面的房間,他加快步伐在火光里尋找著,濃煙嗆得他的眼睛快要睜不開了。實驗室的門是鎖起來的,門鎖不知道怎么壞了,趙時賢向后連退了幾步,一個助跑用盡全身的力量撞在門上,門被撞開,趙時賢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那個研究員就被煙嗆暈在地板上,手指蜷縮著。趙時賢扛起研究員就往外跑。沒想到聽到一陣咳嗽聲,趙時賢終于看見角落里匍匐在地上的李寰,李寰還沒有完全暈過去,他的腿被掉落的重物壓得動彈不得,一雙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讓趙時賢看不透的微光。他沒有求救也沒有繼續(xù)自救,就安安靜靜地躺在原地,額頭上的血污給他平添了落魄的美感。哪怕是性命攸關的時刻他依舊保持著高高在上,蔑視一切的姿態(tài)。趙時賢和他對視了一小會,咒罵了一句,選擇抱著研究員繼續(xù)出去。作者有話要說: 又在自言自語的我,想說第六章已經在修改了,被鎖了是怎么回事,感覺沒有什么的說。所以加更一條,希望我堅持得到寫完,好像沒動力了。☆、[八]李寰為了趙時賢的zigong移植實驗已經幾天幾夜不眠不休地準備了。今天凌晨他和兩個助手研究員再為手術做著最后的準備。這個研究是他心血所在,他不允許一點差池。爆炸聲響起的時候,他猛然反應過來,沒想到一切都是預謀好的。其中一個助手拿起實驗器具朝著自己的腦袋狠狠地來了一下,暈過去的時候被拖到了實驗室的角落里,另一個研究員實力太差,被打暈后遺棄在實驗室里。李寰是被煙霧給嗆醒的,腿動不了了,被什么東西給壓住了。他試圖爬出來卻無能為力。聽到門被撞開的聲音,心里有那么一絲絲的希望燃起,但是看到趙時賢的時候,希望變得有點渺茫了。趙時賢他會救自己嗎?他應該會巴望自己早點死的吧。果不其然,趙時賢救了自己手下的研究員卻沒有注意自己。有點不甘心,他故意咳嗽的更大聲了。趙時賢和他對視地瞬間他第一次感到緊張,死亡其實和任何其他除了實驗之外事情一樣讓他無感。這一刻他突然只想要趙時賢的一個選擇——不要丟下自己。眼中的火光熄滅了,他自我嘲笑起來,還是被拋下了。周圍噼里啪啦的聲音此起彼伏,他無視著這一切眼神空洞地看著火光。這份鎮(zhèn)定自若一如他遇到其他事情時的樣子。趙時賢沒有辦法同時把兩個不能行動的重達300多斤的男性alpha給順利帶出火場。他跑出去將依舊昏迷不醒的alpha丟在草地上,就又跑了進去。李寰看見火光里隱隱綽綽的身影的時候,眼睛被突然而來的情緒弄得有點酸澀。“我抬起來,你盡量脫身?!壁w時賢臉上黑乎乎的,身體上也被弄得傷痕累累。他蹲在李寰的旁邊試圖用盡力氣去搬砸在李寰身上的重物??墒悄菛|西太沉了,趙時賢咬緊牙關也難以抬起它,他試了一會感覺沒有可能搬起,轉身去找可以用的金屬桿之類的東西。李寰頭上腿上的傷口不停地流著血,以至于現在的他頭暈目眩。也許馬上就會徹底暈過去了,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趙時賢的背影,看著他在雜物里翻翻撿撿。他張了張嘴,用著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的音量對那個背影說道:“也許,你可以先走?!?/br>趙時賢拿過一根鋼筋,快步跑到李寰的身邊,他拿著這個鋼筋去撬李寰身上的重物,不知道是這里火的溫度還是他太過用力,他的額頭上凝結了一顆又一顆閃著火光的水珠。煙越來越濃,趙時賢悶哼了一聲,終于將石塊抬起了一小道狹縫。“你快點!咳咳……我堅持不了多久。”李寰聽到這句話才反應過來,雙手手肘蹭著地面,拖著自己的下半身一點一點地挪出來。看到李寰完全脫離了石塊的控制,趙時賢猛地放下支撐的鋼筋,彎腰拽起李寰就準備走。這時的李寰哪里還能走,他的雙腿沒有知覺,緊靠一條掛在趙時賢脖子上的胳膊支撐。“你想勒死我???”趙時賢一手拽著他的手,一手托著他的腰,忽然意識到李寰的雙腿恐怕已經沒有感覺了。他一矮身將李寰甩到背上,李寰可不輕,這一重壓,他就覺得身上的傷口像是被撒了鹽倒了辣椒水似的,火辣辣地疼。趙時賢一個趔趄,險些朝斷了一條腿的那邊倒去,他穩(wěn)了穩(wěn)身子,馱著李寰在一片光亮的橘色火海里穿行。李寰意識開始迷糊起來,他甚至有種趙時賢和自己是在火海里□□的魚的錯覺。腦袋擱在趙時賢的肩上,他嗅著趙時賢一身透著汗味的omega甜香漸漸完全失去了意識。趙時賢傷得并不是特別重,主要是一些皮外傷,他坐在醫(yī)院的長椅上,安安靜靜地坐著,臉上沒有任何其他的色彩。醫(yī)生已經給他涂好藥了,他仰著腦袋,靠在墻壁上。當時的他沒有選擇第一時間逃走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如果他逃走了,他的身體因為設想輕輕顫抖起來,如果他逃走了,說不定李寰就死了,那么威脅他的噩夢就會結束。他狠狠地揪了自己一把,開什么玩笑!如果他真的逃走了,他一生都不會心安的吧。他的父母會因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