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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鐵律從懷里掏出一張通緝令,把那張皺巴巴的紙舉到他們面前。「是不是這個男人?」「就是他?!?/br>「這個人叫柴豹,是個采花賊,四個月前曾經(jīng)在城里犯過案?!硅F律上下打量身高矮了他一個頭的慕容夏,這個美少年在他眼中跟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姑娘沒兩樣,「你看上去嬌皮嫩rou,大概把你誤認(rèn)為女人了?!?/br>「我是男的!」慕容夏道。「我只是猜測?!硅F律摸了摸鼻子。「柴豹犯案已有四個月之久,為何你們沒捉拿此人到案?」紹白道。鐵律的臉色變得陰沉,「那時執(zhí)政的是蔡明大人,蔡明大人收了柴豹父親的賄賂,說因?yàn)樽C據(jù)不足判柴豹無罪,那個受害的姑娘后來自殺了……新帝及位后蔡明大人的官帽被摘,換周簾大人上任,七天前有個姑娘上吊自盡,父母上衙門報官,我們才得知柴豹再度犯案,周大人下令全城追緝此人。」「這四個月內(nèi),受害者只有那名姑娘?」紹白道。「或許不止,但是目前報官的就只有那對父母,一般認(rèn)為家丑不外揚(yáng),受辱了也只好任氣吞聲。我們已經(jīng)公開了柴豹的惡行,讓家家戶戶守護(hù)好自家的閨女?!硅F律神情無奈。「難怪今天街上都沒看見年輕的姑娘,幾乎都是男人?!鼓饺菹倪@才了悟。「或許就是因?yàn)檫@樣才找上你。滿街都是糙漢子,我想他大概耐不住了?!硅F律聳了聳肩膀。慕容夏眉心攏聚,顯然被誤認(rèn)為女人這件事讓他很不愉快。「慕容公子說這個男人一個時辰在市集出現(xiàn)過,我會過去查探。天色漸晚,你們還是盡快回去吧,捉到人了我會通知你們?!硅F律道。「今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在下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在下義不容辭。」紹白拱手。「蜀公子客氣了?!硅F律回了一禮。鐵律進(jìn)了衙門,紹白撐開紅色紙傘遮掩風(fēng)雪。回程的路途慕容夏一樣走在他的左側(cè),瞥見細(xì)雪飄到紹白右肩的衣袖,他恍然明白為何他的肩膀會沾染霜雪。「紹白,傘換我拿吧。」慕容夏抬頭看他。「你手里還拿著書,撐傘多有不便,我拿就好。」紹白分毫不讓。「你舉了一路,手不酸嗎?」「不會?!?/br>他的臉上掛著淺笑,慕容夏找不到理由和他換手,喪氣地垂下頭。紹白事事周全,好似什么都難不倒他,反觀自己一無是處,遇險了還要別人出手相助。「我和紅姑娘之間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紹白忽然道。慕容夏瞥向他,紹白撐著傘,目光直視前方。「可是她說孩子是你的?!?/br>「絕無此事?!菇B白斬釘截鐵道,「兩個月前的夜晚我到破廟里避雪,恰好遇見紅姑娘也在那里,當(dāng)時她倒在地上但沒有外傷,似乎是生病了,我便將外衣披在她身上,隔天等她醒了我護(hù)送她到城里的醫(yī)館,之后就沒有再見過面了?!?/br>「這么說來是紅姑娘誣賴你?」慕容夏不解。「紅姑娘的神情不像是在說謊,或許這當(dāng)中有什么誤會?!?/br>「那孩子究竟是誰的?」「只能等紅姑娘醒了再問清楚?!菇B白轉(zhuǎn)頭看向他,「你一句話都沒留就走了,我找了你一個時辰。」慕容夏沒料到他會秋后算賬,在書肆里的時候他一時置氣,還能找借口,現(xiàn)在心頭氣消反倒說不出話來。「你那時候不是在照顧紅姑娘嗎?!鼓饺菹南氲接袀€女人和他牽扯不清就無法釋懷。「紅姑娘有孕在身又身體不適,我自然不能拋下客人不顧。我已經(jīng)請大夫來看過了,將她安置在客房?!菇B白道,「要不是在書肆找到你,我或許會去報官。下雪天你出門穿得這么單薄,還不帶傘,病了可如何是好?!?/br>「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照顧好自己。天色一暗我就會回去了?!?/br>「我不該來找你?」「我不是那個意思。」紹白好像生氣了。慕容夏忐忑不安。「你方才在書肆和沐老板聊得很投機(jī),我貿(mào)然闖入似乎打擾了你們,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br>慕容夏急急捉住他的衣袖,「是我不好,我不應(yīng)該一句話都不說就走掉,我只是……只是不喜歡她看你的眼神……」「看我的眼神?」「她喜歡你?!鼓饺菹牟磺樵傅氐馈?/br>「我好像聞到醋味?」紹白微笑。慕容夏撇過頭。明明只希望能待在他身邊就好,不想貪求太多,可是愈是喜歡,就愈是想要更多。「我回去會和紅姑娘講明白?!菇B白不想讓他受委屈。「可是紅姑娘要怎么辦?她的清白被不知名的人毀了……」「我會回去問清楚,查明此事?!?/br>慕容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了想又覺得不妥。「她有身孕,你說話婉轉(zhuǎn)些,別嚇著她?!?/br>「好?!菇B白淺笑。第12章天色昏暗,蜀光已經(jīng)處理完公事回府,紹白和慕容夏踏入正廳便看見蜀光站在廳內(nèi),神色陰沉,猶如風(fēng)雨欲來的前兆。蜀夫人坐在主位,神情憂仲,見他們回來了站起來迎向他們。「你們跑哪兒去了,也不說一聲。天黑了才回來,害我擔(dān)心死了?!故穹蛉顺庳?zé)他們。「抱歉,蜀阿姨,我不該沒交代去向就出門?!鼓饺菹牡皖^認(rèn)錯。「沒關(guān)系,我也不是真的怪你?!故穹蛉艘姷剿兔柬樠鄣哪泳托能?,「只是家里出了這種事,你們又不在,我一時急了,唉?!?/br>「我聽你娘說,你在外頭招惹女人,毀人清白,人家挺著肚子找上門來了?!故窆饬鑵柕难凵駫呦騼鹤?。紹白頭疼不已,「爹,沒這回事。我跟那女人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孩子不是我的?!?/br>「沒有關(guān)系人家怎么會找上門來,還一臉篤定地說孩子是你的?!故窆鈿獾么岛拥裳邸?/br>「我只是為了避風(fēng)雪,和那位姑娘在同一間破廟待了一夜,我根本沒碰她,不知她為何要誣陷我。」紹白道。「可有第三人在場?」比起來路不明的女人,蜀光還是相信兒子的。「沒有。」「你們各執(zhí)一詞,孩子可不會憑空冒出,這當(dāng)中或許有什么是我們不知道的?!故窆獍櫰鹈碱^,「那位紅姑娘已經(jīng)醒了,你去看看她,順便問一問。」紹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正有此意。」「那我先回房……」慕容夏道。「你和我一起去?!菇B白握住他的手臂。「事關(guān)紅姑娘的清譽(yù),太多人在場不好。」「我不希望你有誤會?!?/br>「拉拉扯扯像什么樣,你們一起去探望紅姑娘?!故窆鈹[了擺手。長輩發(fā)話,慕容夏沒有拒絕的余地,乖乖跟著紹白一起前往紅笭所在的客房。客房外有秀蘭站在廊下待命,秀蘭對紹白行禮。「紅姑娘情況如何?」「身子已無大礙,不過紅姑娘的情緒還沒穩(wěn)定下來?!剐闾m道。「你下去歇息吧?!菇B白秉退負(fù)責(zé)照顧紅笭的秀蘭,敲了敲門,得到響應(yīng)后才推開門。紅笭坐在木桌邊,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