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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慕容夏可不怕他。「只要讓你下不了床就行了,不需要鎖門?!菇B白淺笑。會讓他下不了床的情況,除了生病之外還有就是……他不確定地看向紹白,不知是否因為昨夜才經(jīng)歷了一場情事,對方的笑容此刻在他眼中參雜了曖昧。「你想做什么?」「我是想煎一帖安神湯給你服用,讓你睡到隔天,你想到哪去了。」紹白表情無辜。「我什么都沒想?!鼓饺菹目焖俜裾J(rèn)。「臉紅了。」紹白笑道。慕容夏原本如常的臉色在他的注視下逐漸發(fā)燙。紹白笑意更深,他點到即止,慕容夏的臉皮很薄,鬧得對方惱羞成怒不理人就不好了。「這件事交給鐵捕頭就行了,你何必答應(yīng)雪媚姑娘?」「看見紅姑娘那副模樣,讓我想到我被帶進(jìn)宮里的時候……我不想再看見有人受害?!鼓嵌稳兆雍喼笔秦瑝?,慕容夏打住思緒不愿再回想。「那也不能貿(mào)然答應(yīng),我會擔(dān)心?!?/br>「抱歉……」「要是知道錯了,就去回絕鐵捕頭?!?/br>「不要。」慕容夏一口回絕。「總是愛逞強(qiáng)?!菇B白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你不會武功,要是有危險就直接喊救命,我會救你,能不能捉到人是其次?!?/br>「要是捉不到人,我不就白白扮成女人了。」「能看到你的女裝扮相,今夜也不算白忙一場?!菇B白笑了笑。慕容夏撇過頭,不想再被他拿這件事說笑。第16章宵禁之后街上人潮散去,家家戶戶閉緊門窗,花街柳巷里燈火點起,敞開大門迎來即將到來的盛宴。慕容夏初次尋花問柳,連柳月樓在哪都不知,紹白走在前頭,腳步不停地往前走,直到見了掛在門口梁柱旁的紅燈籠提著柳月樓三個字才停步。紹白不過往里頭瞧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三個鶯鶯燕燕,就像被花蜜吸引的蝴蝶般纏了上來。慕容夏往旁挪了幾步,索性躲在他的身后,紹白不慌不忙地道。「我是來找雪媚姑娘的。」三名女子頓時露出失望的神情,其中一名女子不甘放棄,對他露出媚笑。「奴家的功夫不比那個女人差,甚至還會……」女子湊到紹白的耳邊,說完后朝他拋了個媚眼,「公子若是想體會,奴家愿意伺候您一整晚?!?/br>紹白還沒開口,手臂就被往后拉扯,慕容夏從他身后探出來。「別碰他?!鼓饺菹陌櫰鹈碱^,「我們只想找雪媚姑娘?!?/br>女子愣了愣,不知自己做錯什么惹惱了這位小公子。「姑娘,請你幫忙轉(zhuǎn)告雪媚姑娘,說是蜀公子和慕容公子來找她了?!菇B白道。瞧這兩位的衣著都不是她惹得起的,女子趕緊進(jìn)去叫雪媚出來。雪媚的裝扮和昨天大相徑庭,衣衫顏色大紅大紫,外層罩著紅紗,在其他女子嫉妒的目光中,她將兩人迎進(jìn)角落的邊間。「你們來得真早,鐵捕頭還沒到呢。」她倒了三杯茶,將兩杯茶分別送到他們面前。「鐵捕頭事務(wù)繁忙,理當(dāng)遲些?!菇B白道。「他可別穿著官服來,不然會把姊妹們嚇?biāo)?,我們見到官差,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你們要來辦案的事我只通知了老板,老板不讓我聲張,只允我今晚不掛牌,其他人還是要做生意的。」雪媚在他們對面坐下。「雪媚姑娘,紅姑娘還好嗎?」慕容夏道。「她呀,現(xiàn)在身體虛弱,在客棧里歇息?!寡┟牡馈?/br>看雪媚的神情,孩子應(yīng)該是沒了。慕容夏想著紅笭覓死覓活的模樣,也不知她獨自一人待在客棧會不會出事。「明天我們再去探望紅姑娘?!菇B白看出他心里所想,溫言道。「嗯?!鼓饺菹狞c頭。「我勸她勸到口都干了,走之前她還吃了一些東西,不過一個晚上,出不了什么大事的?!寡┟牡?,「今夜要委屈公子睡在這里了,左邊的空房是留給鐵捕頭的。」雪媚怕賊人透過窗戶偷窺,把窗戶給關(guān)上了。「你也要待在隔壁房嗎?」慕容夏轉(zhuǎn)頭問紹白。「我就守在門外?!菇B白道,「雪媚姑娘,你不是要幫小夏換裝嗎?」「沒錯,衣服我都準(zhǔn)備好了?!寡┟膹墓褡永锶〕鲆惶着b,顏色和她身上穿的那套一樣艷麗明亮,是慕容夏平時不會穿的顏色,他光是看到那套衣物就犯難。「你先去隔壁,我換好了再去找你。」慕容夏神情局促。「換好了再告知我?!菇B白轉(zhuǎn)身出門了。「我來為你更衣。」雪媚抖開衣物。「雪媚姑娘平時都是穿著這種衣服?」慕容夏為難地看著那些難以蔽體的衣物。「不然怎么賺錢呢,穿愈少賺愈多呀。我給你穿的這套是我最保守的一套衣服了,待我?guī)湍阊b扮好,慕容公子可要離窗戶遠(yuǎn)一點,我懷疑那賊人昨晚就是在外頭偷窺,要是被他看出破綻就不好了?!?/br>慕容夏瞟向那扇緊閉的窗戶,「我明白了?!?/br>他請雪媚轉(zhuǎn)過身,脫下衣物,雪媚為他穿戴女子的衣裳,整個過程慕容夏手腳都不知道要往哪兒擺,僵硬地任由雪媚擺布。他原本以為只是換個衣服就完事了,沒料到雪媚看他穿上藍(lán)裙,嘟囔著外衣顏色不對,從柜子里抽出三件顏色不一的外衣比劃,用絲綢的紅外衣替換掉原本的綠衣。接著又拿起梳妝臺的粉和胭脂涂抹在他的臉上,一邊贊嘆他生的好,慕容夏閉著眼睛,不敢看鏡子里的臉被弄成什么模樣。雪媚用木梳弄他的頭發(fā),慕容夏被擺弄了一陣子才想到。「雪媚姑娘睡覺的時候會梳發(fā)髻?」「唉呀,我都忘了,白忙一場?!寡┟呐牧伺淖约旱哪X袋,慕容夏生得太好,她興頭一起,忍不住想把對方打扮得漂亮一點,她解開他的發(fā)髻,簡單用發(fā)帶將他的頭發(fā)束在胸前。忙活半個時辰,雪媚終于滿意地停手,對著自己的杰作贊嘆。慕容夏盯著銅鏡,難以置信鏡子里那個嬌美的女孩是自己,他的樣貌以男性而言偏陰柔,作為女性,在濃淡適宜的妝容點綴下,成為一張美麗的容顏。盡管雪媚在他的胸前殿了軟墊,和女性相比過于平板的身材充滿少女的青澀,妖艷的紅衣勾勒出纖細(xì)的身材,他的眼眸有著與衣著不符的純真,偏偏那種含羞帶怯的神情有種吸引男人想蹂躪的欲望。雪媚忍不住道:「以這副模樣去外頭轉(zhuǎn)一圈,絕對沒有人會認(rèn)出你是男人?!?/br>慕容夏不知該怎么回話,連他自己都不認(rèn)得鏡中人了,紹白還在隔壁的房間等著,想到待會要讓他看到這身裝扮,不由得生出跳窗逃跑的沖動。「走,我們?nèi)フ沂窆?,他肯定會嚇一大跳?!寡┟呐d匆匆拉著他推開門往外走。「慢著……」慕容夏想煞住腳步,不過兩間房之間只有幾步路的距離,為時已晚。房里除了等待許久的紹白之外,還有已經(jīng)抵達(dá)的鐵律和紀(jì)山,鐵律穿著墨綠的袍服,看上去和出入的客人相差無幾。雪媚拉著慕容夏